“馬駒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我夫君如今臥病在床,痛疼難忍,還請皇上做主查明此案。民無能,卻鬥膽猜測,昨日我夫君接了一案,三司會審,今日我夫君便被摔下馬駒,不知前後有無關連,但民很是擔心。”
魏帝很是頭痛,事發之時,史一言和屠海就來找他了,這兩人話裡話外說那送信的可能是宮裡的太監,那言外之意都指向了呂後,魏帝自然知道這事兒是他做的,而不是彆人,可是這些人卻想到了呂後,他也不點破。
但是蘇辰的確傷,這事兒這麼湊巧,如果有人真的借這一事製造點什麼來還當真可能,畢竟昨日纔在朝堂上讓這些人不再懷疑他的狀況,先前傳出謠言的人肯定是不甘心的。
如果借蘇辰傷一事給三司一個警告,也提醒著某些人,再周旋一段時間,或者這謠言春風又起。
魏帝正好也要查明此事,於是應下了喬寶瑩做一個順手推舟的人。
喬寶瑩見皇上應下了纔敢起,再坐下,魏帝忽然發現今日見喬氏很不明智,他一個皇帝見一位大臣的眷,這要是傳出什麼來,豈不是毀了喬氏的聲譽。
正在魏帝左右為難之際,喬寶瑩忽然請求道:“皇上,民這一次宮本是來見皇後孃孃的,娘娘子不適冇見,民這就出宮了。”
魏帝一聽,立即點頭,“去吧,改日宮中請宴,再見也不遲。”
於是喬寶瑩平安出宮,宮外候著莫金,莫金看到輕鬆出來,鬆了口氣,兩人什麼也冇有說,坐著馬車回到蘇府。
到了府中,喬寶瑩就在堂前坐下,莫也來了,看到喬寶瑩就歎了口氣,“這一步走得險,卻效果不錯,今日定國公府的護院已經撤了,卻還問我哥要不要增加人手,倒是被我哥拒絕了。”
莫金拒絕的好,喬寶瑩點頭,莫金給陳意寫信,陳意回來吧,蘇辰那邊一直冇有訊息,所有的事隻有自己應付了,如今邊人手太,陳意也不必耗在那邊等著。
這個計劃是喬寶瑩昨夜臨時想起來的,隻有這樣才能平安逃過一劫,以後都不會被懷疑,尤其是以喬氏的份見魏帝的時候,明顯的魏帝看向了的雙,能彎下去行禮,魏帝拋開疑慮,正是想要的。
屏退屋裡的人後,莫便將喬寶瑩的抬起來細看,隻是磨破了皮,還好,莫留下藥膏。
喬寶瑩卻是歎氣,“莫,你什麼時候能搬到隔壁住著,我快要撐不住了,你若是在,萬一有個意外,你也能幫我兜著,如今白九扮我,家裡又還有孩子得管著,莫你在就好了。”
說起這事兒,莫卻是無奈的看著,“正在徐徐圖之,我幾位嫂子都很明,要們能幫著說話也不是一兩步就能的,不過離我的目標不遠了,我倒是願意多費些耐心和銀兩。”
喬寶瑩點頭,天暗下來送莫出府。
莫出了蘇府,並冇有急著回趙府,而是去了市集,不到傍晚,街頭還是熱鬨的,買了幾匹京城流行的好布料就回趙府了。
纔到家,大嫂章氏過來,恐怕是聽到今日出去逛街,踩著點兒來的,所以莫住在趙府的行蹤全部在們的掌握中,莫覺得有些不舒服,卻不得不陪著笑,還得跟大嫂很好的樣子聊著天。
不過買下的好布卻並冇有拿出來,隻是陪著章氏聊了好一會兒,章氏見狀也不好再留,便先走了。
二嫂和三嫂不曾來,但莫卻給二嫂昌氏將布料送去了,昌樂拿到這些好布的時候有些驚訝,莫氏為何要給布?可冇有大房和三房殷勤,既不接四弟妹,也不幫說什麼話,倒好,給這麼好的布來。
在昌氏得知昨日莫氏逛街回來,什麼都冇有給大房和三房買,卻獨獨給了二房買了布,反而很是歡喜,立即來裁府給家裡的孩子做裳,有了這一批布料,他們終於不用穿舊裳在裡頭了。
二房一家人都很是高興,幾日後,一家人穿上了新,尤其是昌氏,穿著一裁剪得的束腰襦去給老夫人請安,冇把章氏和馬氏給嫉妒死,這布料便是他們幾房也冇法買的。
再看看四弟妹那裳,也是如此華貴,大房三房便有些心裡不平衡了,回到堂前,還以為老夫人冇有起來,誰知四弟妹居然陪伴在老夫人邊,手裡拿著新給老夫人試穿。
趙老夫人也穿上了新,很高興,不是因為新,也不是因為料子,而是這是四兒媳婦給親手的,冇有外頭裁鋪裡的好,但這意義不同,至就冇有穿過其他三個兒媳婦親手的裳,以後趙老夫人出門應酬,還能說說此事,讓那些老的羨慕去。
莫乖巧的在一旁坐下,其他三位兒媳婦各懷心思的坐下,趙老夫人朝幾人看去一眼,說道:“咱們趙府也是有家底的世家,在京城也有一席之地,然而這些年由我這個老人家管著家,心有餘而力不足,今個兒我宣佈,趙家生意全部給四兒媳婦打理,四兒媳婦會做生意,有生意頭腦,一定會將咱們趙家的產業打理的好。”
隨著趙老夫人的這一番話,在場的三個兒媳婦炸了,二兒媳婦昌氏倒不說什麼,章氏和馬氏卻是不高興了,尤其是章氏,為大兒媳婦,按理家中產業該當來掌管。
長兄如父,長嫂如母,老夫人年紀大了要接班人,也該到纔是,什麼時候臨到老四頭上了,再說老四會做生意,萬一將趙家的財產都撈手裡去了怎麼辦?商人逐利可彆忘了,能賺那麼多錢就是有手段,們未必鬥得過。
再說這掌家之權一但落到四房手中,要他們一分一毫還得手要,做大哥的多冇麵子。
章氏和馬氏帶頭反對,昌氏原本要反對的立即住了,想起自己得到的好布,就當個順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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