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軼咬牙。
簡鬆意笑笑:「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皇甫軼翻白眼。
簡鬆意沒耐心了:「事不過三,這第三次了,還有下次的話,你的那些申請書和offer,大概就隻能屁了,明白?」
皇甫軼突然意識到嚴重。
他一直仗著自己家世不錯,大學又基本定了,所以纔敢沒輕沒重胡作非為,但是他忘了,在南城,沒幾個人會上趕著找簡家的不痛快,包括自己那個職位高的爸爸。
更何況和簡家站在一起的向來有個柏家,職位再高也高不過柏家去。
皇甫軼想起這似曾相識的資訊素製,看了眼蹲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簡鬆意,又看了看簡鬆意後方向不遠靜靜站著的柏淮,知道自己好像有點玩了。
不過好在這麼多年,簡鬆意除了想睡懶覺不上早自習以外,從來沒讓他家裡手過學校的事兒。
再蠢的人,也有保護自己的本能。
皇甫軼咬了咬牙:「知道了。」
「道歉。」
「對不起。」
「誰讓你給我道歉了?誰讓你在這兒道歉了?」簡鬆意眉眼懨懨,抬手指了一下omega們蜷的角落,「剛你這張盆大口一不小心犯了什麼賤自己不記得了?」
「……記得,我錯了。」
「沒事兒,你鬆哥我這個人大度,明天就這個時間,你去國旗下做個演講就行,字數也不多,就一萬吧。主題嘛就三個,一,論如何告別直a癌,做一個o敬o的好alpha。二,論如何正確地使用牙膏牙刷,永久告別口臭。三,論南外校草簡鬆意為何如此帥氣。」
說著麵帶欣賞地拍了拍皇甫軼的肩膀:「雖然你叛逆,但是為人父,我寬容。鐵牛,振作點兒。」
皇甫軼想直接兩一蹬。
柏淮在簡鬆意後站著,不知道這人怎麼能這麼快就又起來了,沒有自己的資訊素在給他做引導,他現在不知道該疼什麼樣。
「簡鬆意。」
「嗯?」簡鬆意回頭挑眉看了一眼,瞥見某人修長的影,像冰柱子一樣杵在那兒,就覺得自己又被裝了一臉,「幹嘛?」
「回去吃飯,涼了。」
「哦,行吧。」
簡鬆意站起,活了一下筋骨,招呼著陸淇風走了。
陸淇風素質還算不錯,隻是有些輕微不適,但還是忍不住多了一句:「柏淮那資訊素是厲害,絕對製。」
簡鬆意一臉茫然:「那玩意兒剛才釋放資訊素了?這麼多omega在呢,他釋放資訊素是什麼?」
「……」
陸淇風覺得簡鬆意的神經大概有一萬裡。
但沒分化的直a應該差不多都這樣,估計不僅柏淮的,剛才的群a資訊素混戰他應該也沒覺到,又想到他和柏淮不對付,怕提到分化的事兒惹他不痛快,也就沒多說什麼。
簡鬆意走後,柏淮就收起了資訊素。
沉迷於柏淮盛世但被凍了一臉的omega們鬆懈下來,花癡得更投了。
太他媽a了,真的巨他媽a,真正的a從來不屑於和你叨叨,資訊素製死你們就完事兒了!
而且這個a還有一張神!氣質還這麼慾!長得都到我脖子了!還有淚痣勾我魂魄!
啊啊啊!阿偉今天又葬崗了!
不過柏淮沒跟簡鬆意一起走,不是為了留下來這群omega。
他慢吞吞走到皇甫軼旁邊,手在兜裡,低頭看著他,金眼鏡給眉眼鍍上一層冷的釉,居高臨下,聲音很低,漫不經心的淡漠。
「簡鬆意是個好人,我不是,那天二樓走廊的監控錄影都在我這兒。」
皇甫軼整個人都僵了,躺在地上像一。
「所以今天這事兒,你自己看著辦。簡鬆意多大負麵影響,你大概可能得翻個倍,明白?」
皇甫軼麵如死灰地點了點頭。
柏淮收回視線,轉緩緩向教學樓踱去,那一收的餘裡,著厭棄。
簡鬆意之所以耐心陪著皇甫軼這樣耗,是擔心這人沒了底線,說些什麼髒話,毀了林圓圓的名聲。
但柏淮也不太樂意別的人給簡大爺惹上什麼麻煩。
耽誤這麼久,湯都要涼了,某人金貴,又該挑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