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就這樣給簡鬆意爭取到一個小天地,然後把他放了出來。
大一剛進校,學得比較基礎,加上簡鬆意天賦確實高,所以雖然上了兩節課,竟然也跟上了。
柏淮低頭演算的時候,他就坐在書上,一邊看著柏淮配化合價,一邊搖頭晃腦地跟著一起思考,每次比柏淮先想出來的時候,就樂得瘋狂搖尾,耳朵也高興得翻折過來。
看著那條茸茸的大尾就在自己跟前搖來搖去,柏淮上著上著課,心思就不在化學上了,全盯著簡鬆意看了。
他就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他家簡鬆意這麼可的omega,比什麼理小球,可了起碼一百倍。
就在他看著簡鬆意的尾發獃的時候,簡鬆意已經把題做出來了。
看柏淮著筆,半天沒,一下急了:「你怎麼還沒想出來!你怎麼這麼笨呀!」
簡鬆意急得直接搶過筆。
結果筆太重,剛搶過去,就「吧唧」一下,一屁坐了下去。
柏淮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但是為了家庭和諧,還是咬著牙,生生憋了回去。
然後就看著簡鬆意哼哧哼哧地爬了起來,雙手抱著筆,扛在肩頭,巍巍地往前走了幾步,然後撅起屁,開始寫起答案。
寫了什麼,柏淮沒注意,他就看見那個圓嘟嘟的屁在自己麵前扭來扭去,扭來扭去,後麵還跟著一條大尾,掃來掃去,掃來掃去。
柏淮忍得好辛苦,最後實在沒忍住,手了一下簡鬆意圓嘟嘟的小翹屁。
簡鬆意立馬回過頭,氣呼呼地瞪了柏淮一眼。
他本來想轉給柏淮一腳的,但是筆太重,得他轉不,隻能眼神威懾。
柏淮被威懾到了。
太他媽可了。
簡鬆意怎麼可以兇起來還這麼。
以前南外那群覺得他是校霸的人,都是眼瞎心盲。
簡鬆意覺得柏淮笑得像個神經病,懶得搭理他。
轉過頭,繼續扛著筆撅著屁寫題。
柏淮繼續欣賞著他的翹屁。
等終於哼哧哼哧地寫完後,簡鬆意長舒了一口氣,抱著筆,轉過,下一抬,小短一,嘚瑟地點著腳尖:「老子厲害不?」
可死了。
「厲害。」
「就你這個天賦,比我差遠了。所以我們家我是一家之主,不是沒有道理的。」
「嗯,你說的對。」
「智商不夠,就好好學習,不要一天到晚沉迷我的。」
「那有點難。」
「好好上課!」
「好。」
「你還笑!不準笑!」
「不笑了。」
「看黑板!不準看我!」
「好,不看你。」
柏淮忍著笑,在簡老師的監督下,認認真真上起了課。
那天以後,華清醫學院多了一個傳說。
據說那位新晉校草,腦子有點問題,喜歡在上課的時候,癡漢笑,邊笑還邊會自言自語。
不過柏淮自然不會管這些的,他每天就沉迷於把小鬆鼠揣在口袋裡到晃悠,給他喂鬆子,給他洗澡澡,給他吹尾,給他換小服,拍可可的照片,然後把他放進自己服領子裡一起睡覺。
每當簡鬆意一團藏在柏淮的上和他揮著小短手「柏淮!柏淮!」的時候,柏淮都能到小小的簡鬆意把自己當全世界一樣地信任著,依賴著。
他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時間一久,他竟然都習慣了。
簡鬆意也習慣了。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都暫時沒有想起來說好的過幾天變回來,到底是過幾天。
於是在某個風和日麗的早上,柏淮猝不及防地被一百三十斤的omega給醒了。
他一睜眼,就看見睡在他睡領子裡的小可重新變回了那隻大可。
而且還是隻溜溜,白乎乎的大可。
已經被迫慾了一個星期的柏淮,突然就屏住了呼吸。
緩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寶貝兒?」
簡鬆意迷迷糊糊被醒,不耐煩地應了一聲:「幹嘛?」
「你睜開眼看看。」
簡鬆意有氣無力地睜開眼,遲鈍地思考了三秒,然後懶懶道:「唔,不就是變回來了嗎。」
「不是這個......」
「我好睏,你不要吵我。」
「你聽我說......」
「不就是沒穿服嗎,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也不是這個......」
簡鬆意的眉蹙起。
柏淮狠了狠心,覺得還是必須得說,帶著他的手,往他的尾椎骨帶去。
真的煩人!
困極了的簡鬆意剛要發火,指尖就到了一個奇怪的茸茸的東西,僵住了。
「?」
「!」
「?!」
「柏淮!我都說了!不要我尾……!唔……」
作者有話要說:後來,做了一天一夜的理活塞運的大題,小鬆鼠終於恢復正常。
至於做題過程,略。
希同學們善用你們聰明的小腦袋,自行思考。
昨天急腸胃炎,明天想休息一天,請個假。
後天晚上開始更新正兒八經的大學生活番外和婚後生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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