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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凰》 第181章 史上最沒用的探子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薄鈺問。

沈郅斂了神思,深吸一口氣,「沒看出來嗎?是聖旨啊!」

「你為何會有聖旨?」這纔是薄鈺想問的,「皇伯伯讓你做什麼?」

「沒什麼大事,就是遇見了一些事,皇伯伯給了我一點特權,僅此而已,你莫大驚小怪,以後這種事會源源不斷而來。」沈郅抬步往長福宮方向而去。

薄鈺慌忙跟上,「你去哪?」

「去你方纔跑出來的地方。」沈郅輕嘆,「總得去謝謝吧!」

薄鈺冷不丁搶過他手中的聖旨,詫異的瞧著上頭的東西,「怎麼,細作?赤齊的細作?你什麼時候學會查案子了?太傅的子很快就痊癒,你哪有時間倒騰這些!」

「時間都是出來的。」沈郅取回聖旨,「別胡鬧了,這事非同小可,關太師和丞相都在盯著我,我不可大意,否則這兩人又要笑話我了!」

「笑話你?」薄鈺輕嗤,「都一把年紀了,還有臉笑話你呢?你纔多大,就已經跟他平起平坐……不對,爹在的時候,他們都俯首帖耳,按理說你在他們之上。」

沈郅輕笑,「那又如何?」

爹到底是不在東都,凡事還是靠自己吧!

了長福宮。

太後老淚縱橫,「可算是回來了,這是去哪了?」

自從沈木兮消失,太後唯一的寄就是沈郅,若是沈郅再有個什麼好歹,怕是也不能活了。瞧著畢恭畢敬行禮的沈郅,太後有些不敢近前,隻是細細打量著沈郅,「傷著沒有?」

「太後放心,臣無恙!」沈郅仍是疏遠,「惹太後擔心,是臣的不是!」

但能常來長福宮,太後已經心滿意足。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太後如釋重負,默默拭淚,「你這廂是去哪了?知不知道整個東都城的人都在找你?就差掘地三尺了。」

「臣發現了赤齊的細作,所以尾隨而去,未能及時讓諸位周知,惹太後擔心,請太後恕罪!」沈郅一板一眼的說著。

「傻孩子!」太後慢慢蹲了下來,「你能回來,且安然無恙的,皇祖母的心就放下了,什麼恕罪不恕罪的。哀家是你祖母,不擔心你……擔心誰呢?」

沈郅不為所,麵上沒有任何的緒波

然則,當初皇伯伯能娶了小棠姑姑,多虧得太後極力支援,當眾出了六宮印。

分,沈郅是記在心裡的。

墨玉輕嘆,這小王爺淡漠疏離的模樣,真的像極了薄雲岫。

「多謝太後娘娘!」沈郅行禮。

太後也不計較,似乎已經習慣,「你小棠姑姑,急得不行,你空去一趟那裡,免得到時候你皇伯伯又得吃虧!平素多護著點你皇伯伯,畢竟是個皇帝,臉上帶傷總不好看呢!」

薄鈺在旁笑。

沈郅眉心蹙起,抬頭著太後,終是乖順的點頭,「是!」

「去吧!」太後拍拍孩子的肩膀,「皇祖母為你們準備午膳,吃完了再出宮不遲,可好?」

那一句可好,太後帶著懇求。

每次都是這樣,的求著孩子們能留在宮裡,多一會也好!

之前沈郅在南苑閣讀書,太後還能悄悄的在窗外看看,這幾日,連個人影都瞧不見。六宮大權已經出去了,現在閑暇無事,自然隻盯著沈郅。

這就跟尋常老百姓家,祖母盼孫子繞膝,共天倫之樂一般。

「好不好?」見沈郅沒回答,太後又問了一聲。

薄鈺扯了扯沈郅的袖口,「應咯!」

沈郅看了他一眼,麵無表的應了聲,「好!」

「真乖!」太後眉開眼笑。

出了長福宮,沈郅依舊沉著臉,腦子裡想著赤齊的事,薄鈺還不知道他自己的父親,給他留了這麼大一禍患,想來要解決此事,所需費時。

「郅兒!」沈郅一進去,步棠就已經甩開薄雲崇,疾步沖了過來,「怎麼樣,那些老頭子有沒有為難你?」

「姑姑!」沈郅笑了笑,「有皇伯伯護著我,我又怎麼會被欺負呢?」

薄雲崇捂著臉,「就是!自家人不護著自家人,難道胳膊肘往外拐嗎?何況,你是沒瞧見,咱家這小子,厲害著呢!那尤重和關山年出去的時候,臉一個難看。」

「如此,甚好!」步棠總算放了心,「郅兒,赤齊的事,我知道了!」

「姑姑?」沈郅皺眉。

「你也不必瞞著姑姑,姑姑知道輕重,你既然想去做,姑姑又怎麼會攔著你呢?隻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自己想要什麼,便是最好的!」步棠抱了抱孩子,「其實姑姑知道,你關注邊關之事,是為了你娘做打算。」

沈郅垂眸。

鬆開沈郅,步棠牽著他的手往裡頭走,「關於赤齊的事,姑姑有話要對你說。」

沈郅詫異,有些不解。

「怎麼,小棠姑姑也知道?」沈郅駭然。

薄鈺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欄桿坐定,步棠踹了薄雲崇一腳,「還不把你知道的,都告訴郅兒?」

薄雲崇有些猶豫,瞧了瞧薄鈺,默默坐在了薄鈺邊,「鈺兒,皇伯伯有些事必須要說清楚,沈郅這次……」

「皇伯伯!」沈郅登時站出來,「這次的事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跟我有關?」薄鈺不敢置信,瞧了瞧眾人凝重的臉,俄而盯著沈郅。

沈郅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擔心你會出事,所以……」

「你特意跟我換了裳,本來這次要出事的人,是我!」薄鈺猛地站起來,心裡砰砰跳,「為什麼是我?是我孃的仇人嗎?」

娘,乾過很多壞事,害死了不人,所以那些人要來尋他報仇?

若是如此,母債子還,天經地義。

無謂讓沈郅,替他擔了這罪責。

薄雲崇搖搖頭,拽著薄鈺回到自己的邊,「鈺兒,不是你孃的仇人,你莫要胡思想。但是這次,他們的確是沖著你來的!至於目的如何,朕就不清楚了,但肯定和當年的事有些關係。赤齊曾經與皇四子,也就是朕的弟弟薄雲鬱,關係切。」

剎那間,眸子瞪大,薄鈺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皇、皇伯伯?」薄鈺心虛,他終不是離王府的孩子。

「不管你是誰的孩子,皇伯伯始終是你皇伯伯。」薄雲崇輕嘆,「鈺兒,能坐下來,好好聽皇伯伯說嗎?」

薄鈺點點頭,與沈郅並肩坐著。

「赤齊是個不大不小的國度,之前有薄老二在,這些小東西都不敢輕舉妄,現在一個個都跳出來了。」薄雲崇無奈,「先帝之時,薄雲鬱曾經出使過赤齊,彼時正好赤齊出現了旱災,所以薄雲鬱的出現,對赤齊而言如同是救世之主。」

沈郅斂眸,原來如此。

現在愈發確定他們口中的貴人,肯定是薄雲鬱無疑!唯一讓沈郅想不通的是,薄雲鬱已死多年,這些人為什麼現在纔回來呢?

「老四這個人呢,很是安靜,什麼都藏在心裡,外表瞧著的,不,所以當年赤齊求助,他自告勇要出使赤齊,先帝想都不想便答應了!」薄雲崇搖頭,「誰知道啊,兄弟之中,藏得最深的竟然就是他!」

「四叔和赤齊勾結,打算裡應外合,可惜後來四叔殞命,我爹執掌大權,整個南苑被封鎖起來,邊關嚴防死守,那些赤齊的探子無法收到赤齊的訊息,也無法往母國遞訊息,便在這裡留了下來。這一留,竟是這麼多年?」沈郅都覺得不可思議。

赤齊之事能解釋得通,可四叔的人,為什麼現在才冒出來呢?

「抓你的是赤齊的人,也就是說……」薄鈺抿,「是當年跟著我爹一起回來的?可他們如何知道,我是、是……」

是薄雲鬱的孩子。

皇室這樁事,外頭傳得沸沸揚揚,但是誰也沒有實打實的訊息,所以也不敢下定論,畢竟皇家沒有站出來宣佈薄鈺的份,誰也沒有牽扯到薄雲鬱。

畢竟薄雲鬱死了那麼多年,無謂打擾死者。

薄鈺是不是薄家的孩子,對朝臣來說亦是疑。隻因薄雲岫此前將薄鈺的世,掩藏得太好,而魏仙兒執掌離王府多年,所以懷疑也僅僅隻限於懷疑。

「可見啊,這老四……」薄雲崇起,「算計了老二和沈木兮,錯過了七年時。這隻是個收尾,在此之前,他還不定幹了多見不得人的事!」

儘管當著孩子的麵,說這些不太好,但……他們有權知道真相。

「在薄雲鬱死之前,他一定安排好了。」步棠思慮再三,「否則這些人如何知道,離王府的小公子,並非離王之子,而是四皇子薄雲鬱的孩子?」

薄鈺垂著頭,「所以,我的親生父親,算計了姑姑和姑父的一生,害得……妻離子散,差點家破人亡?可這又是為何?」

「因為薄雲鬱太瞭解薄雲岫的格,薄雲岫重義,守承諾,隻要答應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薄雲崇了輕嘆,「如果不是魏仙兒太過分,薄雲岫定是打死都不會說出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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