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病人被墜落砸到的時候出手擋了一下,砸到腦袋的力道比較輕,所以沒有腦震之類的癥狀,隻是手是骨折了,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那種極度危險的況,隻是手部骨折,已經是萬幸了。
「那他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清醒?」
「現在他於麻醉狀態,要明天淩晨才能清醒,你們這些家屬就番看護吧,等到他醒了,就立刻醫生過去做進一步的檢查。」
「知道了,醫生,謝謝。」
葉婉靜向醫生道了謝,這才鬆了一口氣。
萬幸,萬幸,沒有出什麼大事,要是陸晉淵再像以前那樣昏迷個幾年,可能真的撐不下去了。
溫寧站在手室門口,一直握著的手這才鬆開了些許,這才意識到的手心竟然已經濡了一大片,或許是因為剛剛看到醫生太張了,隻是,甚至都沒有發現。
過了一會兒,陸晉淵被人推了出來。
溫寧看著他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手上也包裹著石膏,心中莫名一陣陣酸楚。
就算,他們已經是現在這種破鏡難圓的關係,也還是不希這個男人傷。
而就在溫寧看著陸晉淵出神的時候,容思也接到了葉婉靜的訊息來了。
一到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仍舊昏迷不醒的陸晉淵,容思就立刻撲了上來,「晉淵,晉淵,他沒事吧?」
溫寧看著那誇張的作,忍不住地皺眉。
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知道的以為是著急,不知道,還以為是想來加重陸晉淵傷勢的呢,至於那麼浮誇嗎?
「你別到他的手了。」
溫寧雖然知道自己不該說這話,但是,作為一個常年護理病人的家屬,很清楚容思再這麼下去陸晉淵的傷口可能就要裂開了。
於是,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眼睛還忍不住瞟了一眼一邊的葉婉靜。
好奇怪,平時不是最關心陸晉淵的嗎,這個人現在可能到了他的手,竟然一言不發。
或許,這就是家世和權力帶來的好吧。
溫寧心忍不住嘲諷一笑,臉上卻沒有什麼表。
「……」
聽到的聲音,容思這才從剛剛的震驚和難過中清醒過來,從來也沒伺候過病人,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造的後果。
「你怎麼來了,溫寧?」
容思語氣不善。
不是說了要和陸晉淵分開的嗎,結果,現在出了事,跑得比自己還快。
「我就是來看看他的況,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
溫寧淡淡地開口,「既然知道他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走了出去,去找剛剛說要去上衛生間的兩個小傢夥。
容思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有力無使,忍不住跺了跺腳。
葉婉靜見狀,安,「你別和生氣,隻要走了一切就都好說,如果晉淵醒過來,第一個看到的是你,一定會的。」
聽到這話,容思下剛剛的火氣,對著葉婉靜禮貌地點點頭,「我知道了,伯母,剛剛我也是一時激,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其中到底有幾分真心,倒也未可知。
……
溫寧出去以後,就看到陸安然一邊甩著漉漉的手,一邊跑了回來。
白歆然跟在他屁後麵,手裡著幾張麵巾紙,「你乾淨手再回去啊!」
「幹嘛那麼麻煩,一會兒不就自己幹了嗎?」
陸安然畢竟是個男孩子,大大咧咧的,完全沒有那麼多講究。
白歆然聞言,很無奈。
看到兩個小傢夥這樣子,溫寧剛剛心裡的不爽減了許多。
甚至忍不住在想,如果能把小姑娘留下來多好,這麼乖巧懂事,早就想要一個心的小棉襖了。
看到溫寧在外麵,陸安然跑過來,「媽媽,你不在裡麵看著爸爸,怎麼出來了?」
溫寧沒答話,反而轉移話題道,「我們先回去吧,這裡人太多了。」
「人多?」
陸安然小小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就來了他們三個人,還有和安辰嗎,還有誰?
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陸安然走進病房,就看到了坐在一邊的容思。
哦,原來是這個討厭的人又來了,怎麼老是這麼魂不散的。
「你怎麼又來了,阿姨,難道你自己都沒有事做的嗎,天天纏著別人,無聊不無聊啊。」
陸安然一開口,就沒什麼好話,對一個對爸爸圖謀不軌的壞人,他纔不要好聲好氣呢。
「安然,怎麼和人家說話的,快點道歉!」
葉婉靜一聽到這話,忍不住到頭大,陸安然的脾氣倔強也是清楚的,但是,這樣當著人家的麵如此沒禮貌,還是讓這個做長輩的很下不來臺。
一定是和溫寧那個人學會了這些沒家教的說法。
「沒事的,伯母,安然還是孩子……」
容思雖然臉都被氣得快綠了,但是為了在葉婉靜麵前展示自己的襟,還是強行忍住了想要發的衝,笑著安道。
見這麼懂事,葉婉靜心對更加欣賞了幾分,「我知道你是個大度的孩子,不過,安然現在正在重要的長期,可不能讓他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學會了些壞習慣,這以後怕是貽害終生。」
聽到葉婉靜說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陸安然一張小臉氣得發紅。
他又不是個傻子,聽得出來這是在指桑罵槐的罵媽媽,他本來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一看,簡直怎麼看怎麼像那些電視劇裡麵的惡毒婆婆。
「,我覺得您最近可能有點累了,眼睛花了,誰好誰壞都分不清,我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你說呢?」
說完,陸安然看著白歆然,一臉讓給自己幫腔的樣子。
白歆然想了想,雖然也有媽媽,但現在沒見過,不知道到底好不好,那麼世界上最好的人就是對最好的寧寧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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