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讓大家頭疼的還不是藥方的問題,而是要解了餘毒,必須找到下毒人的才能徹底解了。
他們不知道這毒是誰下的,這盆花又是誰放在聖上寢宮的,又何談找到那個人取?
在宮裡一片的時候,乘龍國使臣暫住的驛館裡,也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沈王爺,多年不見,風姿依舊。」耶律王子沒什麼誠意恭維著。
衛駿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兩年的逃亡生涯確實讓他改變良多,比起以前養尊優,隻知道在人堆裡醉生夢死的沈王爺,現在的衛駿啟心思深沉了不。
上穿著尋常的棉布裳,上也沒有什麼貴重的玉佩裝飾,坐在那裡,就不能引人注意,但就是這樣,才更讓人覺得心驚。
可以這麼說,以前的衛駿啟讓人覺得他是個徒有野心的廢,那麼現在他就深沉到讓人琢磨不了。
耶律王子寧願跟以前的廢打道,也不願意跟眼前的衛駿啟做易。
特別是換做是以前的沈王爺,聽到耶律王子這麼諷刺他,定然會然大怒,可現在他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也一樣,多年了,也隻會在背地裡搞事請。」衛駿啟聲音冰冷,不摻雜任何的緒。
耶律王子心裡有些不確定沈王爺找上門來是為了什麼,所以端著假笑道「手段什麼的不用太在意,隻要達到目的就好。」
「是嗎?」衛駿啟冷淡的說道「你可知道現在乘龍國如何了?」
耶律王子沒說話,在大楚已經滯留了一個月了,和親的事沒有談攏,議和的事也被容雲初幾次三番的駁回,聖上明顯不想管這些事,耶律王子這才起了別的心思,隻要聖上出事了,就不信大楚的將領們還有心打戰,說不定到時候能為乘龍國爭取到一線生機也未可知。
就算不能,有大楚皇帝陪葬,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但自從他們久留在大楚之後,乘龍國的訊息,就沒有那麼容易傳遞過來了,即便是飛鴿傳書,也要半個月之久,等到他知道乘龍國發生了什麼事,也於事無補。
衛駿啟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說道「大楚的兵馬已經打到了乘龍國的國都了,現在的乘龍國,除了國都還沒有淪陷,其餘的地方已經是大楚的地盤。」
圍困國都,哪怕大楚的兵馬不攻打,隻要圍困幾個月,乘龍國也完蛋了。
耶律王子麪一變,他沒有想到自己還在大楚議和,大楚的兵馬並沒有跟以前一樣停下來等待議和的結果,反而是猛烈進攻,直都城。
要是容雲初在此,肯定會忍不住嘲笑他一番。
大家都知道大楚跟乘龍國是你死我活的關係,打了這麼多年,不是大楚亡了,就是乘龍國被滅,總有一日要決出勝負。
耶律王子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那麼的令人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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