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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了穆和基拉兩人的教導之后,蕭然也將只存在于記憶和本能的駕駛技重新梳理了一遍,一點點的吃最終真正變屬于自己的東西。
而后,蕭然也興致的再次邀請穆來了一場對抗,最后的結果是蕭然千辛萬苦的仗著強襲高達的能優勢將梅比烏斯零式的四個有線莢艙全部擊破,因為機能源消耗殆盡又一次輸掉了對抗。
一直在旁邊觀看著兩人對戰的基拉也終于發現了一個關鍵的問題:“老師你作MS時候發出的作指令不夠準確也不夠快,瞄準的過程中反映不夠迅速,有效預判還不到百分之十,主不夠,不提命中率的問題也完全不能發揮出強襲高達的全部能。”
蕭然輕輕的點著頭,微微一笑毫不介意的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工業MS駕駛起來可不像戰斗這樣那麼復雜,我覺得我能將強襲高達作這樣,也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吧。當然,比起你來,我可是差得還遠著呢。”
“哪里……”基拉聽見蕭然的夸贊,有些不好意思的了腦袋:“我畢竟是調整者,和為自然人的老師沒有什麼可以比較的。”
“說道調整者……”穆也走到了兩人邊,相當奇怪的看著蕭然問道:“你是怎麼作調整者才能使用的OS的?”
“嗯?”基拉愣了一下。
“你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蕭然搖了搖頭,笑道:“或許是因為我之前說的,天賦異稟吧,呵呵。”
蕭然雖然上說不清楚,但心中已經肯定是D級通用機甲駕駛技的緣故,才能無視調整者和自然人不同OS的問題,但首先OS必須正常,關鍵也就在于通用這兩個字。
不過雖然是通用的,但畢竟不是專門為蕭然編寫的OS,蕭然的駕駛經歷太短,經驗不夠,駕駛技也不夠無視一些細微的差別,自然在作過程之中多會出現一些細小的失誤,比如前進的時候多了幾米,后退的時候又了一些。
這樣的話,雖然蕭然在宇宙戰中可以依靠著宇宙戰練這個技能彌補一些,但如果遇見英級別的敵人,那他的缺陷就會無限擴大,隨時都會被敵人抓住機會然后給予他致命的一擊。
“奇怪,真是奇怪。”穆搖晃著腦袋一臉的不解,想不明白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之后便放棄了繼續想下去的念頭,拍了拍蕭然的肩膀,對著蕭然和基拉二人說道:“好了,我在這里浪費的時間也夠多了,還得趕去調整梅比烏斯零式的新裝備。”
“嗯。”蕭然點點頭,在穆離去之后也就和基拉一起離開了格納庫。
走在回房間的路上,蕭然看見了基拉數次言又止的表,也不覺有些奇怪:“基拉你怎麼了?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老師……”基拉抬頭看著比他高上一個頭的蕭然,遲疑著的問道:“老師,你為什麼會駕駛MS。”
“為什麼?”蕭然眉挑了挑,心知是基拉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沒理由他蕭然會駕駛MS卻讓一個學生去定在前面,于是便道:“這個問題很奇怪,我本來也以為我沒辦法駕駛戰斗用MS的,雖然我或許有駕駛工業用MS的經驗,但你應該明白戰斗用和工業用完全是兩個概念。”
基拉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蕭然微微抬著頭,看似在回憶和述說,但其實確是在思考自己該怎麼說:“前幾天在格納庫里發現了虛擬訓練機勾起了我的興趣,也想試試自己到底有沒有能力駕駛MS,這幾天下來每天我都會在格納庫里進行虛擬對戰,或許我是真的有些屬于自然人的天分吧,靠著以前駕駛工業用MS的經驗很快就上了手。”
說完這些,蕭然偏頭看向了邊的基拉:“你覺得我的駕駛技怎麼樣?”
基拉轉頭看向了蕭然,臉上的表有些為難。
蕭然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道:“說吧。”
“很差。”基拉埋著頭聲音有些低,實事求是的說道:“老師的駕駛技如果比起扎夫特的一般綠應該相差不大,但比起紅特別是圣盾,暴風,決斗,迅雷四個高達的機師,還是差了很多,在面對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時候,所能做的也只有自保而已。”
“看來我還是屬于雜兵級的人,哈哈。”蕭然毫不介意的開懷一笑,手了基拉的頭發:“你這小子現在可是我的目標啊,等著吧,雖然你是調整者但我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說不定哪一天就趕上你了。”
剛剛說完,大天使號上的廣播就響了起來:“請艦橋所有人員,基拉尉,穆上尉到艦橋集合,重復一遍,請艦橋所有人員,基拉尉,穆上尉到艦橋集合。”
蕭然和基拉對視一眼,兩人便小跑起來,幾分鐘之后便抵達了艦橋,此時艦橋里除了穆上尉還沒到之外,所有艦橋的工作人員都已經全部到齊,包括米莉亞利雅這幫學生軍,沒多久之后穆也匆匆的趕了過來。
蕭然站在艦橋,過艦橋的里明的強化玻璃遙遙向了前方的宇宙之中,在那里長長的一串碎石帶似乎在他眼前若影若現,也讓蕭然的心思不自覺的飄向了遠方,直到穆奇怪的拍了拍他,才讓他回過了神,而此時除了大天使號的三個最高長,穆,基和瑪琉還在艦橋之外,其他人不知在何時已經離開。
“在想什麼呢?”穆問道,瑪琉和基也疑的看著蕭然。
“碎石帶里那二十多萬人的冤魂。”蕭然輕輕搖頭,淡淡的笑了起來:“可悲,僅僅只是一顆核彈,我不知道發那顆核彈的人現在是什麼覺,二十多萬人因他而死。呵,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種想哭覺。我也不知道,你們這些真正的軍人引以為豪的意志到底是什麼,屠殺無辜?呵呵。”
蕭然說完之后便轉離開了,留下了腦袋里轟鳴作響的三人面面相覷,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離開的蕭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他在艦橋所說的話一半是掩飾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半才是有而發。想到拉克和基拉面,蕭然就覺得非常有意思。可畢竟是于這個世界,真正靠近了尤尼烏斯7,靠近了那二十多萬死去之人的軀,蕭然也是覺得心有余悸。
一直在房間里休息的蕭然沒有到任何人的打擾,直到基拉他們第一次從碎石帶那些沉沒的戰艦中補給了資回來他離開房間,被瑪琉到了正發生爭執的艦橋之中。
等蕭然進去,僅僅只說了一句話便讓激的學生們冷靜下來,同意了前往尤尼烏斯7號的碎片上補給最重要的水源和缺乏的品。
“那些人畢竟已經死了,可我們還活著,對待死者的確是要保持一定的尊重,但生者呢,就因為這份尊重活活死在宇宙麼。我不想打擾他們的安息,但為了活下去有些事必須得做,死亡并不可怕,怕的是無法正視死亡,如果你們不愿意去,那我去便是,我會帶著必要的尊重和沉默來完這次補給。”
蕭然的話讓學生軍們在沒有理由進行反駁,瑪琉也沒有強迫眾人立刻就前往尤尼烏斯7進行補給,一個多小時之后,蕭然駕駛著工作船載著手捧滿了折紙百合花的米莉亞利雅前往了尤尼烏斯7,并向枉死的冤魂們進行悼念。
看著腳下的大陸,蕭然也只在堅持了一分鐘時間就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出現在他眼中的畫面要比在畫中看見的可怕的多,雖然談不是隨可見,但只要留意就能在尤尼烏斯7號上發現各種扭曲到讓人覺得恐怖的尸,甚至還有些連肚子眼睛都出來恐怖樣,像畫里出現的看上去完好的尸幾乎不存在,猙獰的面龐也在向世界訴說著他們的不公。
沉浸在這種悼念和恐怖的氣氛之下,蕭然本也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對地球軍的極度厭惡,在看畫的時候本來就不喜地球軍的種種行為,但遠遠比不上現在這種強烈的厭惡和憤怒。
悼念完之后,蕭然便開始了工作,知曉劇的他也在工作的同時將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掃視船上的小型雷達和顯示。但因為此地的干擾太過嚴重,雷達的作用甚至還比不上工作船的外置監視。
幾個小時之后,大天使號上缺的彈藥也就差最后一次就補給完畢,而其他的生活資,特別是水源因為開采困難必須要還要再持續工作四個小時之久才能補給完,為了不讓自己在搬送貨的過程中錯過某件事,除了第一次返回大天使號并將米莉亞利雅送回去后,蕭然直接將水源開采的工作全部接手,一直呆在尤尼烏斯7上呆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