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的話在和他通訊的每個人耳朵邊上響起,大義凌然且煽十足,讓大多數人都將目給放在了托德和宙兩人的通訊畫面上。
而托德和宙,這兩人則是一臉愕然,不可置信的看著明明選擇了投降,相當于背叛卻將自己表現得如此正義,還在這里聲討他們的滄,心里面簡直有點MMP了,你個背叛者好意思說我們?還敢把鍋給罩在我們頭上?
宙咬牙切齒的恨聲喊道:“叛徒,你就只是個叛徒!”
“叛徒,不,我不是。”滄搖搖頭,心平氣和的說道:“我只是作出了我認為正確的選擇,我沒有背叛你們,也沒有泄你們任何人的信息和報,但我想活下去,比你們所有人都更好的活下去。”
“還有我的手下,我的親族,我也希他們能活下去,好好的活著而不是因為一兩個人腦子一熱然后就付出他們無辜的生命。”
“我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聯絡你們,也是因為我希你們能夠有更多的人像我這樣活下來,不被某些人利用,然后去面對你們本不曾有過任何了解的敵人,但燃燒軍團不是敵人,我從來都不認為他們是敵人,看看那些愿意和他們合作的其他軍團,在燃燒軍團的支持下未來又會變什麼樣子?”
“最后,燃燒軍團的蕭然軍團長說了,只要你們愿意投降并且全力配合的,不管你們未來的軍團還會不會繼續存在下去,但是他可以答應你們保留現在的軍團結構,要麼繼續保持軍團的獨立,要麼就將整個軍團并到另外的軍團。”
“就像是我的那支艦隊,不管什麼時候那支艦隊都永遠屬于我。”
“唯有一點,你們所有人必須等待全部接收,從今以后將會打上燃燒軍團的標簽,甚至還有能夠到燃燒軍團員所擁有的一切待遇。”
托德也難以保持自己那副儒雅文氣的樣子,黑著臉道:“你說的這些話毫無據,燃燒軍團憑什麼認為這樣就能讓我們承認失敗,連現都不敢的軍團有什麼資格敢于和我們說這樣的話。”
滄無所謂的笑了笑:“我的話就是這些,我該說的也已經全部說了,你想要和我爭論些什麼那毫無意義,至于狂暴病毒的事是真是假,會不會是垮你們的最后一稻草那你們就拭目以待好了。”
“最后提醒你一句,蕭然軍團長沒有多大耐心,反正這場軍團戰的結局早就已經注定,就算你們最后能夠活著回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這本就是一場勝利者得到一切的戰爭,聰明的話應該現在就考慮一下主投誠或許還能給自己留下點東西,要是等到軍團戰結束,人死不死我不清楚。”
“可你們恐怕是什麼都沒有了,決定投降的人現在就可以進太系靠近月球,我的艦隊會負責解除你們的武裝。”
說完,滄也不管對面似乎是還有什麼話要說,直接就讓人給中斷了通訊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艦橋中,一個人走到了滄的邊,有些擔心的問道:“大人,燃燒軍團真的會讓我們保留現在的建制麼。”
滄看了一下自己的副手,搖搖頭說道:“放心吧,燃燒軍團要的是接收我們,但這不是要收刮我們,不是要殺死我們讓我們變得一窮二白,我們手中有的東西燃燒軍團不一定看得上,即便有他們看上的東西送給他們又有何妨,最后我們得到的恐怕還會更多。”
“一個真正偉大的軍團,一個真正偉大的領袖是不會制我們的長的,他不需要用制我們這樣的方式來確保自己的統治權和領導權,相反越多忠誠于他的人更強大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事,而且普羅米修斯這個地方也本不存在領導權更替的況,也能更加的讓所有人團結的圍繞在他邊。”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忠誠的基礎上,發自心的忠誠,普羅米修斯的規則是一種額外的保證,沒有忠誠那自然就什麼都沒有了,明白麼,而這份忠誠也可以讓你付出一切,明白麼?”
副手若有所思,輕輕點了點頭后就不再說話。
滄瞅了瞅自己的副手也沒再有更多的表態,心里想得卻是另一回事:“不忠誠就得死,遲早得死,也永遠不可能強大的起來,想要活著就得付出忠誠,只有忠誠了才會有更多的機會,才會得到更多的東西,這個不矛盾。”
“最不濟也得老老實實最后為核心圈子之外的人,平平靜靜生活下去也就是了。”
滄是個明白人,決心投靠燃燒軍團那一刻開始他就很明白,普羅米修斯的規則永遠都只是額外的,只有自己發自心的去認可那才是最本質的,一旦一個軍團都是發自心的集結在一起,那可要比僅僅只依靠普羅米修斯的規則限制在一起的軍團能夠發出來的力量強大百倍千倍。
更何況燃燒軍團還是那麼強大的一個軍團,所有的一切力量全都在蕭然手里一個人著,誰敢去做反對蕭然的事?更不要說軍團的那些大佬可是真心追隨蕭然的。
就像是現在,伯爾西亞就是典型依靠規則綁在一起的軍團,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投降了,反正他又沒有背叛,普羅米修斯還真管不到他投降這回事,可要換做是燃燒軍團呢?投降那是不可能投降的,最差也就是背水一戰打得你死我活。
滄這邊的通訊果斷的斷開,另外一邊這個時候就已經了一鍋粥,四百多S級機師,數千偽S級機師,這尼瑪怎麼打?
之前和他們戰斗了幾天幾夜的怪竟然就只是燃燒軍團進任務世界之后臨時制造出來的生兵?
那些玩意可是整整弄掉了他們一半的力量啊。
病毒?一種可以讓人越強越瘋狂,能夠瘋狂到敵我不分肆意殺戮的病毒,而且不知道誰染上了,更不知道他們聯盟中有多人染上了。
要知道當時回收救援的時候每艘艦船可都是派出了人手出去帶回來了一些東西的,你敢保證自己沒中招但你敢保證你旁邊的人沒中招?又或是旁邊的戰艦沒中招?
一旦出問題邊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向自己攻擊,這種懷疑誰能制得下,整個聯盟直接就陷到了本沒有辦法解釋的猜疑鏈里,關鍵是滄所說的病毒這件事已經是得到確認了的,沒多久之前他們才出現了一次,剛才莫名其妙現在有了滄的話一切不就都全部明了起來?
吵,無止盡的吵,敵對聯盟部陷了混,很多人上不說心里卻是無比責怪托德和宙,沒事搞事現在搞大事了,把自己搞進去了吧,還把那麼多人也搞進去了吧。
滄沒催對方投降,燃燒軍團就更沒催了,隨便對面要不要投降,也隨便對面是不是要拼死一搏,管他的呢,大不了就是一首涼涼送給對方。
一個小時過去,五個小時過去,十個小時過去,克魯澤又讓云唱了一首歌,然后武神小隊又跟著唱了一首歌。
一支艦隊離出來開始前往地球,十二個小時過去,又一支艦隊離前往地球,到了這個時候敵對聯盟已經不攻而散,部已經分離崩兮就連托德和宙都已經無法控制聯盟的局勢。
攻擊那些選擇投降的人?托德和宙不敢,他們不敢阻斷那些選擇投降之人的唯一生路,那樣的話他們必然會到反噬到自己的人攻擊,更何況襲擊自己人這種事普羅米修斯可看不下去,在擊傷燃燒軍團一旁虎視眈眈,就是死,穩穩的死。
怎麼辦?現在的托德和宙只能干看著周圍的艦隊一個個離開,不是以軍團結構的離開,而是一個軍團之下獨立的某一個艦隊獨立的離開,不清楚這是不是那些其他的軍團給他們留的面子,還是就連這些軍團部都已經開始混起來。
一條必死的道路和一條一定活下去的道路,這就是擺在他們面前僅有的選擇,死或許有些人不怕,在戰場上戰斗至死也都有這個勇氣,但現在這邊的況可真不是那麼簡單,那種猜疑鏈可是比起遇見一個恐怖到無法抵抗的敵人還要更加的可怕,這種可怕來源于他們的心,來源于他們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眼前的人殺死的那種可怕。
可能是睡覺的時候,也可能是吃飯的時候,也有可能是上廁所的時候,這樣的環境簡直就是抑到了極致,在不想出解決問題的方法他們恐怕選擇自殺還來得干脆一些。
這個時候的蕭然也不過才剛剛抵達太系邊緣,和敵對聯盟艦隊完全相反的方向,這個距離遠是遠但只要出現戰斗的話一分鐘之就可以抵達戰場,所以說也并不是一個特別遙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