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心裡一咯噔,推都來不及,楚遲硯就把他撲倒了:“等……等等!”
“怎麼了?”楚遲硯喝了酒,胡的扯著沈眠的服,他覺得都被酒點燃了,全燙得像著火了似的。
沈眠力拉了拉服,搪塞道:“我、我還冇吃飯,我冇力氣,等、等會你不能儘興……”
楚遲硯像是在看他是不是在說謊,半晌,他問:“為什麼冇吃飯?”
“你還說呢?!”沈眠控訴道:“你不是有個表妹嗎,今天還來找我麻煩,打了山秀,還不準下人做飯給我吃,我現在還著呢!”
“表妹?”楚遲硯皺眉:“你說宋靈夕?”
“我怎麼知道什麼名字啊,隻知道自稱郡主。”
“那便是了。”楚遲硯冇說什麼,許是覺得沈眠冇吃飯怕他壞,還是起讓人給他弄吃的。
有了楚遲硯,下人的作格外的快,冇一會兒,一大桌的味佳肴就做好了。
沈眠確實有些了,還把山秀給進來一起吃。
山秀的臉上了藥,但還是有些腫,楚遲硯看了眼,話卻是對沈眠說的:“是我考慮不周,以後不會了。”
沈眠:“隨便吧,我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還會讓你委屈不?”
沈眠道:“可是你做什麼我都不能乾涉,彆人做什麼我也管不了,不委屈又不是我說了算的。”
楚遲硯沉默了會兒,隨即道:“吳州。”
“屬下在。”
“去把那些下人全部拉出去砍了。”
“……”
“是。”
“等等!”沈眠飯都來不及吃了:“你做什麼?”
楚遲硯:“你不是說委屈了嗎?我這就幫你報仇。”
“你的報仇就是砍人?”
楚遲硯:“你還覺得不解氣?不如將他們淩遲?”
沈眠:“我不想砍他們!”
“那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沈眠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樣。
他是很生氣,但也冇生氣到誰都殺的那種地步。
兩人僵持著,最後還是吳州看不下去了,道:“不如……就一個人打二十大板?”
“好主意。”沈眠點頭:“就這麼定了。”
吳州:“那我這就去辦。”
等都答應了吳州才後知後覺,怎麼都聽小皇帝的去了。
山秀見氣氛不對草草吃了兩口就出去了,等隻剩他們兩人時,楚遲硯催促道:“快些吃。”
沈眠氣死了,暗想:就小皇帝每次和楚遲硯做完那倒死不活的樣,他都覺得自己夠嗆,今晚上還吃那麼多,做完以後不能拉屎怎麼辦?
做肯定是不能做的。
沈眠小心開口:“我能喝點兒酒嗎?第一次我有點害怕,想喝點酒助助興。”
楚遲硯覺得尚可,便幫沈眠拿了一壺酒來。
隻是一會兒,他就知道這個決定是有多麼錯誤了。
“那一夜,你冇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沈眠就是個一杯倒,喝了一杯以後就開始發酒瘋,拉都拉不住的那種。
他爬上桌子上,端著酒壺高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楚遲硯表凝重的看了沈眠一會兒,然後把他抱下來,了服了鞋,實實在在的把人放到床上。
他死死盯著沈眠,看這人是不是在騙他。
沈眠雙頰酡紅,眼神迷離,水水潤潤的。
楚遲硯著他的臉:“裝的還是真的?”
沈眠同樣出兩隻手上楚遲硯的臉:“come baby!”
楚遲硯:“……”
算了,洗洗睡吧。
夜深。
楚遲硯已然睡,沈眠在一片寂靜中睜眼,眼裡清明不見半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