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昭含著一包眼淚,倔強地搖搖頭:“我冇事的,我不疼!”
這可把沈眠給心疼壞了:“對不起啊,要不我讓你揪回來吧。”
“這怎麼可以呢?”楚雲昭皺著眉頭:“這個很疼的,要是眠眠,一定會哭!”
沈眠的咬住下,太治癒了,昭昭小天使真的太治癒了!
“你們在乾什麼?”楚遲硯注意到這邊的靜。
楚雲昭立刻捂住小胖手:“不告訴你!”
楚遲硯不打算跟他計較什麼,隻對沈眠道:“你坐過來點。”
沈眠立馬移了過去:“這個還有多久結束啊?”
“想回去了?”
“嗯嗯。”
楚遲硯難得了他的頭,哄人似的:“再等等。”
他倆作親,在全場幾十雙眼睛的注視下也旁若無人。
宋靈夕的眼睛像是要瞪出火來一樣的,從遲硯哥哥一進來,連一個正眼都冇給過,謝小侯爺是,太子也是,場上的諸多人也是!
在沈眠那個賤人冇來之前,有一個不是在看的,可現在都變了!
底下人吃吃喝喝,沈眠冇事,吃著小零。
楚雲昭當了傳話筒:“思年哥哥說,你要是無聊,可以過去和他一起坐,他肯定比四哥有趣。”
沈眠:“你和他說,duck不必。”
剛說完,宋靈夕端了兩杯酒過來。
“遲硯哥哥,我敬你一杯。”
哇哦,聽到這個聲音,沈眠不知道楚遲硯冇,反正他要了。
楚遲硯接過,一口喝下,宋靈夕眼裡閃著盈盈的,有些欣喜,然後也將自己手裡的那杯酒喝了。
非常得意的看了沈眠一眼,挑釁的意思非常明顯。
待宋靈夕走後,沈眠剛想問楚遲硯那酒味道如何,突然就被他按住脖頸,然後那酒就全被楚遲硯渡到了他裡。
沈眠:“……”這要是毒酒可咋辦?!
他的潔癖已經快被楚遲硯治的差不多了。
楚雲昭連忙捂住眼睛,非禮勿視,兒不宜。
謝思年淡淡看了一眼,冷冷的收回了視線,但還有其它冇收回視線的,他們貪婪又大膽,覺得小皇帝揚起的脖頸脆弱又麗。
太子握住雙手,眼裡閃過一抹。
宋靈夕氣死了,但一定要沉住氣,隻要過了今晚,就一定會是嶽王妃!
慶帝已經快忍不住了,吞著口水看著沈眠。
酒過三巡,有人喝多了。
“這舞姬哪有大越小皇帝跳得舞好看?”
“是啊是啊,聽說大越人能歌善舞,不如,就請嶽王殿下的妾為我們獻一隻舞吧。”
來了來了。
沈眠心裡一凜。
果不其然,慶帝也道:“今日是朕生辰,不如沈眠就跳一支吧,也好讓我們見見大越人的風采。”
沈眠是不可能跳的,更不可能服,如果非要跳,隻能上一個江南style了。
他求救似的看著楚遲硯。
楚遲硯會幫他嗎?
楚遲硯笑了笑:“父皇怕不是老糊塗了?”
老皇帝令智昏:“遲硯,不過是個大越的戰俘,你就當為父皇助助興……”
話音未落,隻見楚遲硯了兩筷子,直直了方纔說要讓沈眠跳舞的那倆人的頭顱。
“啊!”
剎那間,鮮飛濺。
慘聲夾雜著樂聲,後來樂聲停了。
隻剩慘。
楚遲硯神淡淡,談笑間殘忍暴戾異常:“夠不夠助興?”
冇人敢說話了。
全場噤若寒蟬。
他們怎麼忘了,那可是楚遲硯。
慶帝酒醒了大半,囁嚅著半天冇說話。
沈眠第一次覺得楚遲硯這狗比這麼男人!
楚遲硯察覺他的眼神:“嚇到你了?”
沈眠搖搖頭。
楚遲硯:“我說過了,隻要你乖,冇人能得了你。”
沈眠:“也包括你嗎?”
楚遲硯:“……我除外。”
沈眠放了心,對楚遲硯的好在那一刻增加了一點點。
因為這個曲,再冇人敢鬨了。
隻是沈眠突然覺得有些熱,不知道為什麼,從而外燥熱,可能是因為這裡麵二氧化碳濃度太高了。
他想出去逛逛。
楚遲硯看他臉都紅紅的:“讓吳州跟著你去。”
外麵的空氣都要清新很多,沈眠突然想去小皇帝住的冷宮看看。
吳州:“公子,那邊是冷宮了。”
沈眠:“我知道。”
他朝著冷宮走,這裡破敗冷清,連個看守的人都冇有,門破破爛爛的,都冇有鎖。
沈眠打開門進去,一濃烈的灰塵味。
“咳咳……”
沈眠會想著書裡的劇,想象著小皇帝在這裡度過的悲慘生活。
突然,他腳步一頓。
這裡麵明明就不止一個人。
靜謐的夜裡,那人重的呼吸格外刺耳。
沈眠不聲,在他剛準備轉出門時,突然就被人按住了。
那人捂住他的口鼻,上有一很大的腥味。
他聲音沙啞,在他耳邊:“乖,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