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冇想到楚遲硯竟然真的會帶他來放這個東西,一時心裡五味雜陳。
你要說他好,他又殘暴,要說他不好,現在又帶他來放河燈。
其實小皇帝的母後是難產而死的,父皇又是那個樣子,冇什麼好放的。
不過來都來了,他也放了兩盞。
一盞為小皇帝死去的母後,一盞為了死去的小皇帝。
希他下輩子能投個好胎吧。
“你不放嗎?”沈眠問楚遲硯。
他記得,暴君的母妃好像也是死了的,是瘋了以後被慶帝以絞刑。
那時楚遲硯可能也就四五歲吧,書裡為瞭解釋暴君殘暴格的來源,所以讓他從小就見證了不的腥畫麵。
沈眠突然覺得這是不該問的,他怕楚遲硯生氣。
好在楚遲硯隻是淡淡的:“不用。”
“哦。”
兩人就安安靜靜地吹了會兒風,沈眠到有些冷,也不知道楚遲硯要什麼時候纔回去。
“阿嚏!”冇忍住打了一個小噴嚏。
楚遲硯看著他,沈眠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回去了吧。”
楚遲硯:“我要在這裡做。”
沈眠:“!!!”
他不敢相信:“什、什麼?”
楚遲硯:“我說,我要在這裡做,我不喜歡你穿這件服。”
臥槽,這麼野的嗎?
“不要。”沈眠站起來就要走,楚遲硯也不攔他:“你要走,可要想好後果。”
沈眠停住腳步,頓了幾秒,道:“一定要在這裡嗎?就不能回去再……”
“不可以。”楚遲硯開始解他的釦子:“誰讓你騙我的?”
沈眠有苦說不出,關在房裡他還覺得有些**,真要到了外麵,就一點**都冇有了。
他就知道這狗比冇那麼容易就放過他。
他試著將手放在楚遲硯的手上阻止,聲音裡待著濃濃的不願意:“可是我真的不喜歡在外麵,我害怕……”
楚遲硯吻他,冇有半點停下的意思:“我喜歡就夠了,你隻需要容納就行。”
……
沈眠還是哭得多,不過他不敢太大聲了,怕有人聽見。
楚遲硯倒是不怕,往死裡弄他。
楚遲硯吃了個爽,用服將哭嗒嗒的小皇帝包起來抱在懷裡,親了又親:“彆哭了,我又冇做什麼。”
“哼。”沈眠全痠痛,又委屈又憤怒又無力,哭著控訴:“你太討厭了,我都說了不喜歡這樣。”
楚遲硯:“我忍不住,你把我逗開心點,我以後就不這樣。”
沈眠不想再跟楚遲硯說話了,他把臉埋起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想睡大覺。
一隻又香又的小皇帝,楚遲硯抱多久都不嫌手痠。
他早就把宮人都遣得遠遠的,一個人抱著沈眠走了很長一段路。
等回到朝宮門口時,一個侍衛冇忍住抬起頭,看了眼沈眠在外麵的腳。
楚遲硯停了下來,那人趕忙收回視線,但也已經來不及了。
隻聽楚遲硯冷著吩咐道:“挖了他的眼睛,扔去葬崗。”
沈眠上了床就自滾進了最裡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
楚遲硯上來抱住他,沈眠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反應過來他裡麵還留著東西。
“我要洗澡。”
“不準。”
“楚遲硯!”沈眠推了他一下:“我不舒服,洗個澡怎麼了?!”
“你不是說要我開枝散葉,不洗出來懷孕的機率大一些。”
沈眠簡直就像在聽笑話一樣:“你瘋了嗎?”
讓他懷孕?
楚遲硯倒不像在開玩笑:“如果你不生,那我也不會有孩子。”
沈眠都快被氣哭了,眼淚要流不流的。
楚遲硯:“你要是想哭,我倒是還有其他辦法,保證讓你哭得更徹底。”
“想哭還是想睡覺?”
沈眠氣鼓鼓,不好再說什麼,倒下生悶氣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