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楚遲硯真的談不上恨，隻是怕他。

非常怕。

所以他搖了搖頭。

楚遲硯倒有些意外，他有些諷刺的笑了笑，然後低頭吻住了沈眠。

沈眠隻能仰頭被迫承，齒纏，單方麵的製。

在他呼吸不暢時楚遲硯放開了他，沈眠臉完全紅了，但楚遲硯還是那副冷的樣子，甚至帶了點涼薄的笑意，他說：“你是表子嗎，誰上你都可以？”

沈眠的臉一瞬間變得慘白，眼眶慢慢紅了，他搖頭，帶著哭腔：“我、我不是……我不是……”

他隻能一個勁兒地說自己不是，他被人罵了很多次，很多人都會這樣罵他，但沈眠知道自己不是的，他隻是冇有選擇。

楚遲硯似乎也忘了，明明他纔是造這樣局麵的始作俑者，卻還是要去欺負沈眠。

是他自己的錯，他不願意承認心裡不痛快，隻能怪沈眠。

沈眠忍不住掉眼淚，上抖得不樣子。

楚遲硯神淡漠，好一會兒才道：“如果再哭，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這回沈眠連哭都不敢哭了，他相信楚遲硯是做得出來這樣的事的。

慌的把眼淚掉，強忍著眼淚。

他的眼眶紅紅的，眼裡還有些未流出來的淚水，無辜又可憐。

楚遲硯手了他的眼皮：“我告訴過你，想活，就要乖。”

沈眠點頭：“我、我乖的……我會乖……”

楚遲硯低下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還是見。

沈眠痛得不敢躲。

“以後就跟著我。”楚遲硯說：“搬出這裡，做我的人。”

這不是詢問。

而是安排。

沈眠冇有選擇。

他連說好的資格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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