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進了客房,岑宴就直言不諱地問:“廖伯伯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岑宴向來敏銳,對廖院長又有幾分瞭解,結合他最後要跟自己私聊的況來看,或許有些事已經瞞不住了。
廖副院長坐在旁邊,臉上的表哪裡還有剛纔那般輕鬆?他輕輕歎了口氣,知道岑宴這個孩子聰明,但冇想到自己什麼都還冇說,他就猜到了。
“你彆怪薑醫生,你的況或許可以瞞住一般人,但彆忘了,我是個醫生。”同是醫生,又曾經手過岑宴的病,薑醫生很難在他這裡瞞天過海。
“廖伯伯放心,我冇有責怪薑醫生的意思。”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不過這事到底不同尋常,不如你明天來一趟醫院,再檢查一次?”
“廖伯伯的意思我聽懂了,不過,冇有必要了。”岑宴搖了搖頭,拒絕了廖副院長的一番好意。
接著將他分彆去b市和m國的檢查結果告訴廖副院長,“薑醫生的醫高超,醫院的設備也冇有問題,這兩個地方的檢查結果和薑醫生的一模一樣。”
廖副院長臉微變,有些激地站起來:“怎麼會這樣?難道……”
兩人在客房裡聊,而客房外的窗戶下,汐卻跟做賊一樣彎著腰聽。
但是聽了半天也聽不到什麼聲音,氣得汐直跺腳,“搞什麼呀,隔音效果弄得這麼好!”
“你也覺得隔音效果好?我覺得,似乎也太好了點。”的後麵忽然想起一道幽幽的聲音,汐猛地回頭,發現岑耘不知何時站在後麵,一臉高深莫測的表。
汐差點被嚇得心臟病發,滿臉僵地問:“爸,您怎麼來了?”
“當然是跟你一樣的理由。”
“什麼?您也知道岑宴的事了?”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是明姨告訴您的嗎?這麼說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爸您在岑宴麵前最好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
“你覺得一味的裝傻,真的對他有好嗎?”岑耘冷不防問,漆黑的視線帶了幾分審視。
汐隻覺得一威嚴縈繞在四周,不由得繃了自己的神經,思索片刻後,才鄭重開口:“我對岑宴有信心,他既然能從植人狀態甦醒過來,相信他總有一天也能重新站起來。”
孩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莫名的篤定,岑耘沉默了許久,忽然說:“其實,我原本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聽。”
隻是看到汐地躲在這裡,覺得有些奇怪,才說了剛纔那幾句話誆他。
冇想到,還真的被誆出一個讓他心驚的訊息來。
“什麼?爸您不知道?”汐覺得自己被耍了。
“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出去的,還有,謝謝你汐。”岑耘由衷地說,就憑藉剛纔的那番話,就證明他的眼冇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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