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天道寵兒,確實運氣很好。
聶唯暗暗點頭,對錢禮的好運氣並不到驚訝。
「我想錢亮是不想你引起外界的注意,他不希有其他人跑來分你的好運氣。」聶唯立刻便猜出錢亮所想。
錢家人都是極度自私的,他們把錢禮養在家裡,隻是為了分他的福運。
錢亮外出創業的時候,自然也把這個人形錦鯉帶在邊,要是離得太遠,錢禮擔心這好運到不了自己上,反而便宜了吳秀娟。
「我現在會變這樣,難道也是和錢亮有關?」錢禮苦笑著問。
錢禮並沒有懷疑過聶唯,從小他對人就有一種強大的直覺,一個人是否存在惡意他其實是可以覺到的。
他早就知道錢家人除了他媽,其他人對他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般疼。
尤其是他的養父錢亮,他對自己的疼是帶著目地的,以前錢禮雖然能猜出一些錢亮的目的,卻從未說明過,他擔心自己的母親吳秀娟。
吳秀娟是整個錢家唯一真心疼他的人,為了吳秀娟,錢禮才一直忍著錢家人對自己的利用。
「確實和他有關,不過他卻不是主謀,最多隻能算是一個的幫兇罷了。」聶唯說。
錢亮說到底隻是一個小角,羅慧通利用錢亮一家來養大錢禮,而錢禮自帶的好運氣也沒便宜了錢家。
讓錢亮得到錢禮的好運庇護,算是羅慧通給錢家人的一點甜頭。
「他一直想利用我的運氣,怎麼會突然對我下手?」錢禮有些不解。
他一直以為在錢亮把他榨乾之前,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沒想到錢亮居然會捨棄他,這讓錢禮越發不解。
和錢亮相了這麼多年,錢禮對錢亮的瞭解其實足夠深,能夠讓錢亮捨得捨棄掉他,難道是有什麼事會危及到他自己的安危?
聶唯深深的看了錢禮一眼,「你很聰明,不愧是……」天道寵兒。
錢禮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心中所猜想的說出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嗎?」錢禮的心中疑很深,而且羅慧通又是什麼人?他真的很想知道那個把他抱給錢家的羅慧通,和他到底有什麼關係?而聶唯是唯一能為他解的人。
聶唯也不瞞,現在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瞞又有什麼意思。
聶唯將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錢禮。
錢禮也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的世居然牽扯到這麼多人。
「那我原本的親人呢?他們還在嗎?」這是錢禮最關心的問題。
聶唯點點頭,「你的命格很好,你的雙親也都是積累了幾世福緣的有福之人,他們都不是短命之人。」
錢禮的麵相上就能看出,他的雙親應該建在,就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本來以天眼的能力,看一眼就能知道錢禮的雙親是誰,可惜錢禮不是普通人,他的過去未來皆被天道所掩蓋,連也看不。
聽到父母健在,錢禮也算是放下了心。
「所以那個羅慧通就是把我從我真正的父母邊走的人?」在知道了自己的世,其實羅慧通的份也不難猜了。
聶唯點點頭,「雖然我不知道把你出來的是誰,可是肯定的是一定是劉止水那邊的人不會錯。」
「劉止水?」又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劉止水是羅慧通的師父。」聶唯隻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多的一個字也不肯再說。
錢禮也是聰明人,見聶唯不想說,他也就沒有繼續問。
「我們現在是被困在了這個大陣裡出不去是嗎?」錢禮也已經明白了自己和聶唯當前的境。
這境可說是一點兒都不好,聶唯若是破陣而出,他必魂飛魄散,若是不破陣就是他們兩個一塊魂飛魄散。
不管怎麼做,他好像都逃不掉死這一個字。
錢禮也怕死,可是他不想因為自己連累無辜之人。
「要不,聶大師你還是破陣出去吧,我左右逃不開一個死,我們兩個能活下一個也好。」錢禮說。
聶唯到是沒想到,錢禮的心如此之好,說到底還是連累了錢禮,可是錢禮不擔不怪,還想讓自己破陣逃走,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善良的好青年,也難怪能得天道鍾。
「你真的要讓我破陣離開?其實是我連累了你,你沒有必要為我犧牲。」聶唯對錢禮說。
錢禮的生魂是一片純凈的白,看起來十分純粹麗,可見他就是一個心靈十分好的人。
錢禮聽了聶唯的話卻笑了,「聶大師,我並不覺得是你連累了我,你也說過,我一出生就糟歹人算計,他們養我這麼大,就是為了利用我的質算計他人。
今天就算不是你,未來也會用我算計別人,所以這不存在什麼連不連累,我們不過都是被人算計罷了。」
錢禮並不覺得自己是糟了誰的連累,說到底他們兩個皆是被算計的倒黴蛋。
聶唯對錢禮的印像更好了,心中盤算著等出去之後,一定要努力幫錢禮找到他的親生父母,讓他軌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回到正軌。
「你的心甚好,若是能修行,將來的就必不會低。」聶唯說。
「若是能活著,我也希能隨大師修行,最起碼能保護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運。」這是錢禮的真心話。
他這短暫的人生中,他的命運完全不由自己,其原因就是他太過弱小,就算上天給了他逆天幸運,他也沒有能力守住自己的福運,到頭來不過是便宜了別人。
若是能學到一些真本事,他最起碼有了能力保護自己,就算再糟人算計,那人也不會那麼容易功。
「若是我們能離開此地,我就收你為徒,傳你道法。」這個弟子聶唯算是非常滿意的。
這年頭要找到一個有資質還有心的弟子真是不容易。
這個世界太多,要找到一個真正還保有赤子之心之人,又談何容易。
就算是從小培養,也難保將來不會長歪,這也是修界人纔不多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