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了那個玉墜之後,聶唯便將那玉墜給毀掉了。
失去了玉墜的遮掩,錢亮一家從樓越上借去的福份,一分也保不住。
若是他們捐出所有財產做善事,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若是堅持守著那些錢不放,隻怕得到過樓越福澤庇護的錢家人,都將不得善終。
錢家人了這麼多原本不該的優越生活,就該想到自己終將有一日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們把我兒子帶走還不算,還讓那家人借用小越的運勢來過好日子,簡直太不是東西了!」若是錢家人此刻就在沈蓉麵前,大概已經被打得去掉半條命了。
樓夢春同樣心疼兒子,如果不是今天聶唯帶著兒子找上門,他本想不到這世上有人對他們一家懷有這樣惡毒的心思。
「錢家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了這麼多年,也該付出代價了。」樓家人雖然一向和善,卻不是泥的沒脾氣。
對於傷害他們家人的人,他們可不會手下留。
聶唯對錢家人可能會糟到什麼報復一點不關心,既然人送回來了,聶唯也不久留,這一家人才剛剛相認,肯定有許多話想說,一個外人,還是趁早離開,把空間留給這失散了二十多年的一家人吧。
「大師,這是我們夫妻兩個的一點兒心意,請您務必收下。」樓夢春一臉誠肯的看著聶唯,手中拿著一張支票。
「錢就不用了,這次樓越也是了我的連累,本來以羅慧通的計劃,樓越這步棋應該不會這麼早被啟用,因為要殺我,他們才會將樓越的生魂拘走,變一個絕殺陣的陣眼。
既然一切因我而起,幫樓越找到你們,這是我欠他的一份因果,如今因果已經還完,我與樓越已經兩不相欠。」
和欠人因果比起來,錢並不重要。
「聶大師,我們知道您高風亮潔,不過你幫我們找到小越,這是大恩,這是我們夫妻兩的一點心意,您就收下吧。」
樓夢春夫妻都是講道理的人,就算這次不是對付聶唯,今後那個羅慧通,也會利用樓越來對付其他人。
隻是其他人可能就沒有這麼好的本事,既能破陣救下樓越,又能帶著樓越找到他們。
樓越上聶唯,這應該是他最大的幸運。
「你們如果一定要給我錢,就把這些錢以樓越的名議捐出去吧,這些錢亮憑著樓越的氣運賺了不,可卻一直沒有用那些錢做善事為樓越積福。
你們現在以樓越的名義多做一些善事,要不了多久,他損耗的福澤也會慢慢回來的。」
見聶唯堅持不收,樓夢春隻好將支票收了起來,同時決定明天就去把這筆錢捐出去,同時還要再多捐一點兒。
小越這些年被那家人借走了太多的福氣,他們做父母的,得幫小越多積些福才行。
「聶大師,謝謝你。」要說最謝聶唯的除了樓夢春夫妻,當然就是樓越這個當事人。
如果不是聶唯,他說不定早就死了,哪裡還能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聶唯一直說欠自己因果,可他卻覺得聶唯並不欠他什麼,相反還幫他甚多。
樓越心中對聶唯滿是激,卻不知道自己能如何去報答聶唯。
聶唯本就沒想過要讓樓越報答,「不用謝,現在我們算是兩清了,你呢就好好在自己家裡和家人一起過日子吧,把以前錯過的都補回來。」
告別了樓家,聶唯終於回到家安心等待定婚的日子到來。
因為離定婚的日子越來越近,聶唯也不想再接生意,於是特地打了電話給李沐,讓他不要再接生意。
這頭聶唯等著定,另一頭陳珊珊也在等待著羅大師等人的回復。
可等了三天,等來的不過是任務失敗的訊息。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過一定功嗎!」陳珊珊氣炸了,還說是什麼玄門大師,沒想到這什麼大師連對付一個聶唯都做不到,簡直太讓人失了!
「出了點問題,這單生意我們放棄,這是陳小姐的定金,我們悉數退還。」一名中年男子將陳珊珊原本給劉止水的支票遞了回去。
陳珊珊一把揮開中年男子的手!
不甘的瞪著男子,「你說嫁還就退還,你們可是答應過我會幫我揭穿聶唯的真麵目,可我等了這麼多天也沒見你們有什麼手,現在還說什麼要把錢退給我!
你們這是想做什麼,耍著我玩是吧!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陳珊珊是什麼人,是你們這些江湖士可以隨意欺騙耍弄的嗎!」
「陳小姐問我知不知道你是誰,那陳小姐又是否知道我家主人是什麼人。」中年男子冷冷的看著陳珊珊,對陳珊珊的怒火視而不見。
男子是跟了劉止水幾十年的老人,什麼人沒見過,比陳珊珊更不可一視的也不是沒有,不過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死在了他家老爺手中。
男子的眼神讓陳珊珊到害怕,那眼神冰冷得好像在看一件死一般。
陳珊珊雖然任,卻不是真的那麼不知死活。
覺這個管家是真的沒在怕自己,而且在剛才那一瞬間是真的想殺了。
陳珊珊直覺這個管家不好惹,乖乖閉不敢再說話。
「陳小姐,這支票我就放這兒了,您還是請回吧。」說完中年男子深深的看了陳珊珊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珊珊看著那男子的背影想說話,張了幾次都無法出聲,最後隻好恨恨的跺了幾下腳的,拿著支票不甘的離開。
陳珊珊計劃失敗,卻不想就這麼放棄,黎塵是心的男人,怎麼能眼很親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結婚。
陳珊珊越想越不甘,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心中的痛苦,便約了自己的兩個好姐妹出來聽自己傾訴。
「珊珊,黎塵都已經要定婚了,你看開一點兒吧,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還會遇到更好的男人。」齊真真看著一杯杯喝著悶酒的陳珊珊,為好友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