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來說去,又說到謝苗上了?
吳淑琴皺眉,“冇報,咋了?”
“就知道育不行,肯定啥也不會報。”
圓圓臉生笑起來,“謝苗那就是個書呆子,除了唸書啥也不會。跑運會冇有,軍樂隊冇有,學校舉辦元旦晚會也出不了節目,比你可差遠了。”
“就是,我看這回肯定跟上次一樣,運會直接請假不來,一點集榮譽都冇。”
吳淑琴實在不耐煩聽他們說這個,轉就走,“我去踢毽子,不和你們說了。”
幾個生連了好幾聲,也冇應,不免抱怨:“怎麼說來脾氣就來脾氣?我看和謝苗半斤八兩,眼睛都長在腦袋頂上。”
大概是找到了足夠的優越,被彆人家孩子打擊得不行的生們心裡終於平衡了。
然而,就在當天下午,學校軍樂隊傳出訊息:之前做指揮那個高一生回家結婚了,不唸了,老師臨時決定讓謝苗這個全校長得最漂亮的生頂上。
幾個外班生全傻眼了,吳淑琴則心有餘悸地兜。
果然說謝苗壞話是對的,段樹花們已經用親經曆告訴大家,臉疼是種什麼覺。
可隻了一下,臉就變了。
放在兜裡那張默寫呢?掉哪兒去了?
吳淑琴生怕被人發現,趕忙去找。
就在這時,謝建中從教室外探進頭來,“姐,我在場邊撿到了張紙,上麵好像是咱們今天中午的默寫,你看看這是你們班誰的?”
吳淑琴臉一變,剛離開椅子的屁“啪”一下,又死死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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