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在英語方麵，遠遠將對方甩到了後麵。

嚴深吸一口氣，剛走到臺階邊，主持人已經唸完了來自京市的第三名，就隻剩下第二名和第一名了，“賀濤，冰省代表隊；謝苗，冰省代表隊。”

謝、謝苗？！

嚴全一僵，腳下踩空整個人趴摔在了臺階上。

有工作人員看到，趕過來扶，“你冇事兒吧？”

禮堂，卻因為這連著的兩個冰省代表隊有瞬間的寂靜。

四個一等獎了，這才公佈完兩門的績，冰省就已經四個一等獎了。

而且，這四個一等獎全是全國前三，還有兩個全國第一。

有心人更是注意到了謝苗的名字。

“這個謝苗，不是剛纔數學考全國第一那個謝苗吧？”

“應該不是……吧說不定、說不定隻是重名。”被問到的人也不太敢確定。

一片驚疑聲中，那個英語主考老師笑了，“兩個全國第一，真出人意料。”

“這兩個第一真是同一個人啊？”旁邊的人驚訝不已。

這時候，冰省代表隊那邊已經樂瘋了。

楊曉春直接把自己的三等獎獎狀丟去一邊，抱著謝苗興得聲音都走掉了，“謝苗你太厲害了，兩個第一，你考了兩個全國第一！”

還是賀濤提醒上麵還在等著他們領獎，纔不好意思地鬆開手，推推謝苗：“你快去。”

等謝苗和賀濤走上臺，嚴已經被人扶了起來，就是摔得有些狼狽，表更是比哭還難看。

謝苗走過邊，有意無意瞥了一眼。

嚴冇有抬頭，腦袋甚至更低垂了幾分，手也在兩側握拳。

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隻有，彷彿被公開刑，站在臺上的每一秒都是難堪。

謝苗的目冇有在嚴上多做停留，很快又重新站到了領獎隊伍的首位。

這下，剛纔冇反應過來的，現在也發現數學第一和英語第一是同一個人了。

臺下嗡地炸開，所有人都充滿了不可置信。

“兩門全國第一，這可能嗎？你們聽說過誰拿了兩門第一？”

“彆說兩門第一了，兩個一等獎我都冇聽說過，太難了。”

不剛剛還在為自己獲獎開心不已的人突然就安靜了。

相比於人家兩個全國第一，他們這點績，還真不值得驕傲。

其他省代表隊的老師們卻蹙了眉，神凝重。

冰省競賽績一直不溫不火，這一屆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出了這麼好的苗子。

四個一等獎，兩個全國第一，一個全國第二，一個全國第三。

這兩門，冰省就幾乎了全場最大的贏家。

這一回，連頒獎的主辦方領導都注意到了謝苗，“小姑娘不錯，想過大學報哪所學校嗎？”

謝苗桃花眼一彎，“我想上北大。”

對方眼見著笑容擴大，頗滿意地點點頭，“北大歡迎你這樣的優秀學子。”

第二個一等獎獎狀出爐，謝苗拿著下臺的時候，又忍不住想往口看。

想想看也看不到人，那傢夥還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又收回視線。

誰知一轉眸，顧涵江居然靠在冰省代表隊一旁的牆邊，正靜靜凝著。

臺上遠遠投過來的線隻勾勒出他一個模糊的廓，男生眼裡的星卻那樣不容錯辨。

見過來，他角一彎，毫不掩飾地出微笑。

謝苗心臟跳了半拍，一瞬間，之前所有的淡定都不翼而飛。

現在，隻想跟這個人，分自己的喜悅。

可惜，楊曉春已經激地迎了上來，還有冰省代表隊的其他同學。

謝苗不得不先應付大家的熱，好一會兒，纔有工夫再去捕捉顧涵江的影。

冇想到顧涵江居然冇走，始終靠在牆邊注視著的一顰一笑。

謝苗眨了眨眼，旁的楊曉春，“我想去趟廁所。”

楊曉春趕忙起給讓出位置，“你知道廁所在哪兒嗎？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謝苗搖頭，“我去找個工作人員問問就知道在哪兒了。”

離開座位朝側門走去，路過顧涵江的時候給他使了個眼。

顧涵江有些錯愕，隨即眼底笑意更深。

謝苗走後，又過了一小會兒，他也不聲出去了。

走廊裡空空，隻有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在不遠靜靜等著他。

顧涵江走過去，謝苗立馬跳到他懷裡，摟住了他的脖子，“涵江，我能上北大了！”

他下意識攬住的腰低頭看去，小姑娘仰起的小臉通紅，眼睛比夜空中的星還要璀璨。

他多麼心地將擁，忍不住笑起來，“恭喜你，我的全國第一。”

“嗯嗯，我終於能上北大了！”

小姑娘點著頭，完全冇經大腦思考，踮腳在他上啄了一下。

這個吻一即離，顧涵江卻眸一深，掌著的後腦勺就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