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他們,張亮就笑著打起了招呼,“嫂子今天怎麼換你騎車了?顧涵江腳崴了?”
“嗯,崴了。”
冇等謝苗回答,顧涵江就邦邦應了聲。
張亮一聽,趕忙關心起他的況,“崴得重不重?去醫院看了眉?”
“不重。”謝苗忍著笑,“他就是稍微有點疼,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你們早點回去歇著吧。”張亮衝他們擺擺手。
謝苗“嗯”了聲,扶正車把再度蹬起車子,卻冇發現後男生驟然瞪大的眼。
“臥槽!顧涵江不是腳崴了嗎?腳崴了還能幫他媳婦兒蹬車?”
“那趣,你個懂啥?”
跟他一起的男生橫了他一眼,自己也笑起來,“不過顧涵江這樣,我還真頭一回見。”
“你也頭一回見吧?”
張亮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你說他要是怕他媳婦兒騎不就彆讓帶啊,一麵讓他媳婦兒帶,一麵在後麵幫他媳婦兒蹬,這玩得啥?”
“趣啊,剛纔不是說了嗎?”
張亮聽著,突然一抖,“要是對象都得這麼玩趣,我還是打吧。”
理髮店離北大和謝苗顧涵江住的地方都不遠,冇幾分鐘車程就到了。
謝苗停下車,籲出口氣,額頭上已經出了薄薄一層細汗。
可還是堅持把車子推進院裡停好,才進屋放下包,拿出白天才收到的信。
“家裡來信了?”
顧涵江兌好水溫,把一杯溫水放到手邊。
謝苗端起來喝了口,點頭,“看字跡,這回是建華寫的。”
由於劉招娣死活不同意,現在的人又多是勸和不勸分,拖拖拉拉,謝衛國這婚到現在還冇離。
隻是謝衛國倔得很,劉招娣幾次回來求他都把人趕跑了,就是不跟繼續過。
不過劉招娣在孃家的日子也的確不好過就是了。
怨孃家人害自己離婚,劉家人怨謝家弄得劉大坐牢,和劉老太太以及黃蓮花幾乎是五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劉家整天飛狗跳。
聽說信是謝建華寫的,顧涵江蹙了下眉,卻什麼都冇說,低頭繼續整理數據。
那邊,謝苗看完信卻偏頭向他,“涵江,建華說他十有**考不上大學,想去當兵。”
“當兵?”顧涵江作一頓,“我記得,大爺以前好像也當過兵上過戰場。”
“嗯,所以聽說建華要去當兵,大爺十分讚同。就是我不太放心,邊境那邊不是還在打仗嗎?”
“是還在打仗,不過規模都不大,不會從其他地方調兵。”
顧鬆年如今還在滇省軍區,顧涵江說規模不大,那應該真就不大。
而且冰省離滇省十萬八千裡,就算前線調兵,輕易也不會從冰省調。
謝苗想了想,把顧涵江的話和自己的分析都寫在了回信裡。
至於最後到底怎麼選擇,那就看家裡人商量的結果了,並不準備過多乾涉。
寫好信,謝苗又拿出課本,複習起白天剛學的容。
以前高中老師總說,高中苦一點,上了大學就可以儘放鬆了。
可上了北大才發現,能進名校的學生冇一個簡單的,競爭力本就不容許人混日子。
好在良好的學習習慣還保留著,顧涵江也是那種十分有正事的人。
兩人一起學習,績都穩穩保持在本專業第一,顧涵江去年還拿到了一等獎學金。
一直學習到十點多,兩人才收拾東西去洗漱。
洗漱完,謝苗習慣想往顧涵江懷裡窩,“關燈。”
男生卻單手枕在腦後,冇,“你不說今天咱倆換換嗎,媳婦兒?”
這還是他第一次媳婦兒,謝苗一愣,反應過來,笑著摟住了他,“媳婦兒我抱著你睡。”
顧涵江卻不為所,“昨天怎麼睡的?”
昨天,昨天……
謝苗想到什麼,臉驀地一紅。
可咬了咬,還是兩眼亮晶晶,一起將男生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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