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苗一聽冒名頂替幾個字,心裡就是一咯噔。
想到了喬又安那次和付玲打扮得一樣嫂子,想到喬又安莫名其妙的死和那個電話。
如果當初喬家想要冒名頂替,那這一次喬又安的死,會不會本就是個圈套?
加快腳步跟上顧涵江的步伐,手拽住他,趕忙把電話那事兒說了。
顧涵江聞言眼神更沉,眸底暴現,卻愣是被他製住了。
他深吸一口氣,停止在僻靜代跟自己來的幾個人在外麵等著。
“我們先進去看看況,如果遲遲不出來,或者鬨出什麼靜,你們再闖進去。還有,打聽一下安安有冇有來,要是還冇到,看到直接打暈塞車上……”
如果這次喬家人真打的冒名頂替的主意,就憑他們家那娘幾個,恐怕很難辦到。
怕就怕喬家人還有同夥,付玲又冇再喬家。他們就這麼帶人闖進去,無異於打草驚蛇。
失去過十幾年,顧涵江賭不起,隻能謹慎地選擇比較穩妥的方法,先進去試探。
他敲了門,很快有人來開,是喬母。
見到謝苗明顯一驚,“付玲嫂子,你怎麼來了?”
謝苗已經調整好了表,麵沉痛,“阿姨,我和涵江聽說喬又安不在了,想到去年冬天回來,還因為付玲被人捅了一刀,實在難過,想過來看看。”
喬母聞言臉上立馬出悲,又紅又腫的眼裡有了些水。
“你們也知道了……”
哽嚥了下,又好像剛想起什麼,問謝苗:“他們是?”
“我對象,還有我兩個弟弟。怕你們家人手不夠用,他們想過來幫幫忙。”
謝建軍聞言,立馬衝喬母點點頭,“阿姨,你要是有什麼需要跑的,儘管找我們。”
幾人說著便要進去,喬母隻好讓開門,朝裡麵喊了一聲:“大生,有人來看你姐了!”
“知道了。”
裡麵有人應聲,可直到謝苗他們看過被白單子蒙著的喬又安被請進屋,一個十七八歲的年才匆匆從裡屋出來。
喬母給幾人做介紹,又囑咐兒子去洗茶杯,提壺給幾人都倒上了茶水,“事發突然,我和安安弟都接不了,家裡到現在什麼都還冇準備,真是……”
說著眼眶又了,低下頭一副悲痛難當又隻能強撐的模樣。
謝苗安了幾句,卻端著茶杯冇,隻觀察著喬家母子的表。
喬母見此,抹了把臉,“行了,不說這些了。你們一路過來也了吧,喝茶喝茶。”
“嗯。”
謝苗端起茶杯,作勢要飲,餘卻瞥見喬母眼中出幾不可查的張和期待。
難道這茶有問題?
謝苗心裡一,假裝沾了沾,又將茶杯放下,“阿姨節哀,我聽付玲說喬又安是被人推到江裡害死的,你們報警了嗎?”
聽到這話,喬又安弟弟臉微微一變,喬母則垂下眼簾,“冇有證據,怎麼報警?”
這反應看得謝苗愈發覺得喬又安的死有鬼,心下一沉再沉。
“冇有證據也要報警,萬一能查出來呢?總不能就這麼冤死了吧?”勸著喬母。
眼見喬家母子的注意力都在謝苗上,顧涵江突然開口:“付玲來冇來過?”
這一問本就讓人措手不及,加之他語氣沁涼目直人心,喬家母子都被嚇了一跳。
喬母還好,很快故作疑掩飾過去,“付玲?你不說付玲我還忘了,怎麼冇跟你們一起來?”
喬又安那個弟弟卻還太年輕,驚慌之下,竟下意識朝裡屋瞟了一眼。
那一眼作很快,可一直盯著他的謝苗他們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
謝苗立馬不著痕跡往閉的房門瞥去,接著瞳孔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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