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後廝殺更為激烈,這流民搞不好真的是私兵,不然不會這麼久都攻克不了。
    「莊管事,不好了,前麵的人似乎要攔不住了。」前方有人急忙回來通報。
    莊管事的臉越發深沉如夜,已經沒有什麼好想的,他握手中的劍,然後看向一群型彪悍的莊稼漢,「小姐說了,如果今晚有誰不幸遇難了,那麼他的家人就將由小姐養著,孩子會供書教學……」
    聽到這些承諾,一群莊稼漢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雖然他們都沒有怎麼接過陶姚,但是自從荷花村的那個診所開業以來,莊子上有人去過那裡生娃,不但母子平安回來了,還到都說那診所如何如何的乾淨,還有接生的技藝比別的穩婆要強多了,這一來二去,他們對於診所都瞭解頗多,更重要的是去診所生娃便宜啊,人家還包飯呢。
    診所經營出來的好名聲,這讓他們對陶姚都是相信居多,能不賺黑心錢的人,就是有良心的人。
    這下子握手中從農改過來的武的他們也鼓起勇氣隨莊管事攻向敵人。
    正打得火熱的時候,一劇烈的馬蹄聲由遠而來,莊管事一劍剛捅死一個人,手抹去臉上被濺到的水,兩眼看向那馬蹄聲,也不知道來者是敵還是友?
    隻是隨著這馬蹄聲越來越近,天上的月散下的清輝越發清冷。
    直到他看到騎在前麵領頭的二公子葉淩時,他這才出今晚第一抹笑來。
    產房裡麵的寧王妃正痛得咬口中的木塞,這一胎折磨了好久纔想要出來,此時想的是等孩子出來了,一定要先打他一頓,這麼折磨親娘是想要造反啊?
    「已經看到頭了,王妃,來,我們先呼氣,再慢慢地吸氣,一鼓作氣將孩子推出來……」陶姚的聲音帶著幾分興之。
    寧王妃咬著木塞沒法應聲,不過還是極配合地使用了陶姚之前教練習的呼吸法,配合地使力——
    突然,的子一鬆,微微弓起的子沉重地跌回產床上,吐出口中的木塞,整個人都癱了下來,好一會兒,隨著嬰兒有力的啼哭聲響起時,瞬間就流下了眼淚,這是一個健康的孩子,聽聽這有力的哭聲,這讓也的心房也在跟著抖。
    終於放下心中的巨石,一直籠罩在心頭的死嬰雲從今兒起徹底消散,不用再背負著那個沉重的心理負擔,又再一次生下了一個強壯又健康的孩子。
    喜極而泣之後,沙啞著聲音眼睛紅腫希冀地看向陶姚,「是男還是?」
    陶姚已經給嬰兒清洗了上的水,用早就備好的繈褓包好,這才笑著走向寧王妃,然後掀開繈褓讓自己看,怕自己說的並不相信。
    好一會兒,寧王妃才出了真心的笑容,滿心欣喜地手從陶姚的手中接過孩子地抱著,這是的希。
    抖著在孩子仍舊紅紅的小臉蛋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孩子,你知道為娘盼你盼得有多久了嗎?」
    與孩子親香夠了之後,而做完收尾工作的盛青也走過來看了下孩子,寧王妃這才抬頭看向這段時間盡心儘力給護胎的陶姚和盛青,「謝謝你們,我會永遠記住你們對我的幫助。」
    「夫人客氣了。」陶姚道,「這不是我們的功勞,你纔是最大的功臣。」
    「沒有你們,就沒有我們母子。」寧王妃正道,若是沒有遇到陶姚,想不會再生下做為未來依靠的兒子,很可能早就躺在棺材裡麵等著發喪了。
    外頭的吳嬤嬤在聽到嬰兒啼哭的時候也跟著高興哭了半晌,鮑芙也跟著唸了聲佛,看來是母子平安了。
    寧王妃被推出產房回屋裡坐月子時,吳嬤嬤一直隨侍在一旁,趕看了看小主子的別,隨後才真正地綻開一抹笑,真是太好了。
    回到屋裡時,趁著寧王妃清醒,一邊給寧王妃喂湯水一邊道,「是不是遣個人回去給王爺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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