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4章 吊威亞
他和阮煙羅被人盯上了。
隻怕這一次,真的要被定義為從古代穿越到現代的人了。
想到這裡,燕寒墨皺起了眉頭。
警察局。
燕寒墨和阮煙羅被安排在了一個小單間裡錄口供。
可對麵居然有四個警察旁聽。
阮煙羅的眸嚴肅冷峻了下來。
正常錄口供,警察區別對待的一定是犯了過錯或者犯了罪的那一方,但是現在,他們這沒有過錯的一方,居然被安排了五個警察來錄口供。
直覺告訴阮煙羅,出事了。
先是按照警察的要求敘述被劫持的過程。
可當說到燕寒墨出麵救的時候,阮煙羅隨意的一兩句就帶過去了,就說是燕寒墨攔了車,然後救下了,然後警察就來了。
卻不曾想,一直在一旁旁聽的一個警察開口了,“請問燕先生是怎麼攔的車?”
燕寒墨剛想開口,白纖纖就代替他回答道“他到了車前,就把車攔住了,畢竟現場很多人在,他們也不想直接碾死人,對不對?”
“可據我們現場瞭解到的況卻不是這樣的,聽說燕寒墨是飛而起,直接就飛落到正行駛的車前的,然後,生生的把行駛的車給推停了。”那警察看著燕寒墨,不疾不徐的說過,同時,也在等著燕寒墨的反應。
“嗬嗬,這有點誇大其詞了吧,我就是步子大了點快了點而已,那些人是眼花了。”燕寒墨卻是微微一笑,四兩撥千斤的絕對不承認自己有使用輕功去停那輛小車。
反正,這些警察當時都不在現場,他忽悠一下他們也未嘗不可。
由著阮煙羅張的模樣,他就知道在擔心什麼了。
可他總不能都由著阮煙羅來回答問題,而他就做一個逃避者,他是燕寒墨,他從來都不做逃兵的,那是讓他最不恥的行為。
在他的世界裡,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是了。
“燕先生,現場瞭解案的人全都是這樣回答的,所以,燕寒墨還是照實說的好。”那警察不卑不的睨向了燕寒墨,就是要他說出實來。
燕寒墨正要開口,就覺得手背上一,阮煙羅又在警告他了。
他明白阮煙羅是在警告他一定不要說話,否則就是引火上呀,那是九死一生的結果。
被老婆大人給掐了,燕寒墨深以為然,噤聲的不開口了。
“就是我們剛說的那個樣子,我老公步子快了些罷了,這有什麼問題嗎?”阮煙羅耍無賴的說到,反正,就是死不承認。
這個時候,和燕寒墨是能拖多時間就拖多時間。
這個時候,隻希阮向南得到了訊息,然後趕來救和燕寒墨。
因為,已經明顯的覺到了,這些人本是來者不善,正想方設法的想要弄出燕寒墨的真正份了。
看來,燕寒墨以後最好都不要使用武力了,但凡能不用,就不用。
不然,隻會惹禍上。
“嗬嗬,燕太太放鬆些,我人隻不過是問一下很簡單的問題罷了,如果你有不舒服的,我們可以請醫生過來帶你去檢查一下,如何?”
“不如何,我好好的,不想去。”
“既然如此,那我繼續問了,請問燕先生,你的步子都是騰空的步子嗎?”那警察繼續的問到,顯然這個問題已經憋了半天了,這終於有機會問出來了,也長舒了一口氣。
燕寒墨不如山,他很想問阮煙羅怎麼回答警察這個問題,卻也知道這樣的場合問了阮煙羅,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就本是不想說實話的意思。
“燕先生,這才過了也沒多長時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都忘記了吧?”
“是。”燕寒墨回想了一下他救阮煙羅的那個現場,那周遭一定有監控的,所以,他就算是現在死不承認,後麵也要被監控著承認的。
那還不如早說早乾凈。
他這一個字的回答,小房間裡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甚至於也包括阮煙羅。
阮煙羅差點就口了,燕寒墨這樣,就等於是不打自招的承認自己是用了輕功了,不然,哪裡有走路是騰空的呢,那話隻能是騙騙小孩子罷了。
正常的人,全都不會同意的。
可,一個人麵對六個人的目,燕寒墨一點驚慌失措的樣子都沒有,而極鎮定的坐在那裡,此時甚至於還抬起了手,手指狀似很無意的點在桌麵上。
“燕先生,那您是怎麼停那輛車的?”
“攔。”燕寒墨不如山,就這一個字。
攔正行駛的車,這再正確不過了。
“嗬嗬,就隻用攔的就攔住了車?”一個警察也加了詢問的隊伍中。
而且,越來越興的覺。
阮煙羅閉了閉眼,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燕寒墨這人了,太糙了。
“對。”
結果,繞著繞著,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燕先生,走路腳不沾地,而起高出地麵很高距離,這應該是輕功吧。”
“對呀。”燕寒墨彷彿一點也沒有覺到整個房間裡的異樣一樣,尤其是完全忽略了幾個警察興的樣子。
阮煙羅想找個地鉆進去,第一次發現自己嫁了一個一點也不睿智的男人,蠢的讓特別的無語。
可是不對喲,燕寒墨是什麼人,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但他剛剛的反應分明就是……
“燕先生,你這輕功學了多久了?能不能給我們現場顯示一下。”一個一直沒說話的警察也興的開了口。
是的,正常人都會對這個好奇的,不止這些人會好奇,連他們做警察的也一樣好奇呢。
“也沒學多久,好象就十幾分鐘的樣子吧。”燕寒墨略一沉了一下,隨即回道。
“我的天,你學輕功隻學了十幾分鐘?”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對,就是十幾分鐘。”
“不可能的,不可能,燕先生能不能把你所學的輕功現場給我們演示一下呢?”
燕寒墨抬頭看看棚頂,不客氣的道“不能。”
“……”那警察居然就有一種覺,他纔是被審問的人,而燕寒墨纔是那個詢問別人的人。
他這說拒絕就拒絕,簡直太傲了。
“燕先生,那你能說說你學了十幾分鐘的心得嗎?”眼看著上一個警察陣亡了的已經不知道問啥了。
另一個警察隻好上前問到。
“好的呀。”燕寒墨微微一笑,立刻點了點頭,彷彿是在告訴對方,這個可以有,他很樂意分。
“請。”警察做了一個請燕寒墨的姿勢。
燕寒墨也不客氣,隨意的活了一下手腕和腳踝,整個過程彷彿無人之境,別人怎麼看就怎麼看,他纔不管也不理會。
活完了,才低笑著道“吊威亞很好學的,反正有細細的別人看不見的繩子在維持我停在半空中,那麼的簡單,本不用學呀。”
“你說什麼?你說你是在吊威亞?”那警察一下子暴起,不想信的問燕寒墨。
“對呀。”燕寒墨低低笑,就是把輕功和吊威亞混為了一談。
反正,哪怕他那時上沒有威亞,他此時也必須要試一試,要消解這幾個人的懷疑之心。
否則,隻怕以後他和阮煙羅都要被人盯上了。
如果是真正的保護他們的人,被盯上也就盯上了,也無所謂。
可如果不是真正要保護他們的人,被盯上了就是不開心 。
但是事演變到現在這種地步,誰都不想惹禍上。
幾個警察都皺起了眉頭,明顯不相信燕寒墨的說辭,卻偏又無從反駁。
為首的一個警察發現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有價值的,不由得著急了,“燕先生,這裡是警察局,是不容許開玩笑的,請你認真仔細的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
“嗬嗬,警察先生,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在開玩笑呀,是的,從進來這裡,我都沒開玩笑,我都是很認真的在回答你們每個人提出的問題的。”燕寒墨不疾不徐,一點也不威脅的說到。
反正,就是不能承認。
承認了就相當於默許了做過,那他和阮煙羅以後就真的徹底的麻煩了。
如果他猜的再沒錯的話,之前劫阮煙羅的人,現在就在隔壁間被錄口供的人,或者也會一些對他和阮煙羅不利的供詞。
但到了這個份上,他什麼也管不了,隻能四兩撥千金的搗搗,以求過關。
“你……”那為首的警察已經氣得都在發抖了,卻偏偏無從反駁燕寒墨所說的每一個字。
人家隻是在吊威嚴。
可很快的,就有警察說到,“又不是在演戲,哪裡是在吊威亞,分明就是用的古代人的輕功。”
阮煙羅看向燕寒墨,就想看看這男人要怎麼繼續他的無賴風格,還是喜歡的無賴風格呢。
“是這樣的,最近我在學演戲,所以,就習慣了用吊威亞。”
一個警察直接站了起來,指著燕寒墨道“這裡是警察局,不是普通場所,請認真回答我們的問題,如果你再不認真回答,我們直接把現場的監控調出來,就可以證明你所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吊不弔威亞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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