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推啊,只是把個脈而已,又不是什麼辛苦的事,有什麼不可以的。”陸離笑道。
“可是你最近忙了這麼久,說好今天休息的。”林琰皺眉,要是張老爺子是有什麼很嚴重的問題他當然不會攔著,可是把脈這種事其他的醫生也可以,並不需要讓陸離專門過去,況且林琰看得出陸離現在的狀態並不好,有一種的疲憊,雖然他極力制,但是還是讓他看出來了。
“不用,只是把脈,又不累,再說我最近天天都坐著,就應該到走走鍛煉一下。”陸離寬道。
“那好吧。”見陸離堅持要去,林琰也不好阻攔,便回複了張天程陸離答應過去,很快飯店門口就開來了一輛三電車,很質樸的樣子,只是和飯店的風格很是不搭,反正陸離是看到過往的行人看向三電車那詫異至極的眼神。
當然,張天程並不是司機,他從電三裡探出子沖著陸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去。
雖然外表看起來很簡樸,但是電三裡面的空間比起一般的車要大一點,就算坐下三個人也不算擁。
說實話,張家能這樣的安排陸離到很高興,要是他真的安排一輛車過來陸離會很為難,畢竟人家過來接你,結果你不肯坐,非得去騎自行車或者電車,這樣做起來實在是得罪人,可要是坐的話,陸離覺撐不住。
車子左拐右拐,最後在一座大院門口停下,陸離跟著張天程進門,走過幾道門終於在庭院裡看到了張老爺子,還有站在一旁的何老。
張老爺子正在慢吞吞的打拳,這也是他這次大病之後養的習慣,因為的原因不能手,要不是陸離及時出現,恐怕這次他就危險了,所以這次病養的差不多了,張老爺子就找了一套適合老年人練的拳法,準備好好的養養,只是養著,但是陸離之前說的戒煙戒酒實在是太難熬,所以張老爺子偶爾也會的喝上一點小酒。
“張老爺子好,何老好。”陸離向兩人打了個招呼。
見到陸離出現,何老眼前一亮,要知道他很想和陸離流流醫的,但是前一段時間還好,偶爾還能見到陸離,可是這一個月一次都沒見過陸離,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的忙。
“陸離來了,快過來坐,幫我把把脈,看看我子骨較之前是不是好了點。”張老爺子沖著陸離招招手,隨後在石桌邊的椅子上坐下,陸離走過去坐在張老爺子邊,細細的觀察了一番張老爺子的面,很快就看出了端倪,眉頭皺起,隨後住張老爺子的手腕把起脈來。
作為一個沒有遵從醫囑,的喝了小酒的人,張老爺子看到陸離這樣心瞬間提了起來,但是想到自己喝酒還是好幾天前的事,心又慢慢的放了下去,應該沒事,華醫再厲害難道還能從脈象中看出自己喝了酒嗎?
“張老爺子,你前幾天是不是喝了酒?”雖然是問話,但是陸離的語氣異常的肯定,站在一旁的何老和張天程聽到陸離的話都大吃一驚。
張天程自認為自己可是非常嚴厲的監督張老爺子,要是張老爺子喝了酒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至於何老,他是吃驚於陸離能通過把脈看出張老爺子喝酒與否,畢竟他剛才也給張老爺子把脈了,但是他並沒有看出來。
“沒有,沒喝。”張老爺子連說兩句否定,似乎像是想以此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
“爸,你真的沒喝?”張天程多了解張老爺子,聽到這話就覺得不對勁,直直的盯著張老爺子,盯得張老爺子心虛的移開視線。
“你肯定喝了是不是?”張天程有點氣惱,同時還有點奇怪,自己可是時刻都盯著張老爺子,絕對不允許他喝酒的,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張老爺子沒說話,只是垂下視線,一副心虛的樣子。
張天程看著他的樣子實在是無奈,只能追問:“你的酒放到哪裡去了?”
“放在床頭的板子下面。”張老爺子說完,張天程就急匆匆的離開,想必是去收繳贓。
何老看著張老爺子直皺眉,當醫生的最怕就是遇到這種不遵從醫囑的病人,沒辦法,只能不厭其煩的和張老爺子敘述飲酒的不當之。
等到何老說完,他才發現一旁的陸離一直都在沉默,和之前那個一直叮囑張老爺子要戒煙戒酒的形象有些不符合。
張老爺子也意識到陸離的變化,問道:“你怎麼不勸我?”
陸離抬起眼皮看了兩人一眼,淡淡回道:“醫囑已經告訴你了,這種事我不喜歡說第二遍,你遵不遵從是你的事,反正命是你自己的,你不願意珍惜就不珍惜吧,到時候病發能不能搶救的過來也不關我的事。”
這句話頓時噎的張老爺子沒話說,張老爺子神一變,其實陸離說的他不是不懂,只是喝酒都喝了這麼多年,讓他乍然戒掉真的很難啊,張老爺子看面前石桌上放著的茶壺歎了口氣,然後手將茶壺拿了起來,到剛剛走過來的張天程手上。
“這個你也拿走吧。”說完,張老爺子轉過頭不再看茶壺,顯得極為不舍的樣子。
張天程這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搞了半天張老爺子居然還的藏了喝酒的,要不是他自己主的出來,張天程覺得自己絕對不會想到的。
“爸,你要知道要啊,下次可別這樣了。”張天程無奈,都不知道要拿張老爺子怎麼辦才好,以張老爺子這種藏東西的手法,他下次要是再喝酒自己說不定還是不能發現,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張天程轉頭看向陸離,握住陸離的手拜托:“陸離,以後就拜托你了,希你可以每周都過來一趟,幫我看看我爸他有沒有的喝酒。”
陸離瞅了眼面有點難看的張老爺子,答應了下來。
見陸離答應,張天程松了口氣,有陸離把脈的威懾在,張老爺子應該不敢喝酒了,只是看著張老爺子頹喪的表,張天程又有點不忍心,找了個機會避開張老爺子詢問陸離:“就真的一點酒都不能喝嗎?”
陸離聽到這句話角一,他仿佛看到了拖病人後的家夥了,為什麼有些病人就是不能聽從醫囑好好戒口呢,就是有這種托後的家屬在。
“張老爺子平時都喝什麼酒?”陸離鬼使神差的問了句,問完了陸離就有點後悔,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問了這句話,畢竟作為一個醫生他應該在病人不想遵從醫囑的時候予以勸阻,而不是給病人找空子鑽,他這樣做也是在給病人拖後啊。
見陸離沒有直接說不行,張天程覺有譜,將自己剛剛搜出來的酒遞到陸離手上。
陸離仔細的端詳面前這個小小的酒瓶,擰開瓶蓋聞了聞,酒香濃鬱,雖然陸離不太懂酒也能聞出這個酒味道應該不錯,取了一個小杯子,陸離小心的抿了一口,辛辣的滋味彌漫口腔,同時帶來的還有濃濃的酒香,陸離臉頰微,他還從來沒喝過這種酒,要知道上一次喝酒還是喝的林琰家的甜酒,雖然有點辛辣但是沒這麼厲害,更多的是甜味,他有點不太適應這個辛辣味道。
“怎麼樣?”張天程張的問。
“酒倒是還好,就是不適合病人去喝。”陸離說完就看到張天程滿臉的失,好像那個不能喝酒的人是他似的,“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聽著陸離後面的轉著張天程眼睛又亮了起來。
“尋常的酒不能喝,但是藥酒可以例外,數日安也不能多喝,但是每天小酌一杯還是可以的。”陸離說道,他沒有看到在他說完這句話時還有另一雙眼睛亮了起來。
在看到他和張天程出來談話,張老爺子忍不住好奇心,也跟著一起出來,一開始聽到張天程的問話他只覺這個兒子沒白養,而等到陸離回答完之後,張老爺子只剩下激了,畢竟他是真的喝酒,就算不能多喝,每天只能的喝一點藥酒他也能接。
“那要是什麼樣的藥酒?”張天程問道,畢竟藥酒的種類也有很多,有用藥草泡的,也有用泡的藥酒,浸泡的不同療效也應該不一樣。
“要用專門的藥材浸泡出來的藥酒才能給張老爺子喝,現買是買不到的了,起碼還要等個把月才能喝。”陸離說道,“我給你寫個方子,你到時候就按照方子泡吧。”
張天程連連點頭,顯然很是高興,只是躲在一旁的張老爺子不是那麼的高興了,還要等上個把月,這個也太難熬了,要是他不知道這件事的話還好,以為一直不能喝就沒那麼饞了,結果現在知道可以喝,可是偏偏要等上一段時間,這就很難了。
“對了,藥材的藥效要注意,我推薦你去胡家買藥材,他家的藥材質量好一點。”陸離想了想說道,雖然以張家的實力想拿到一些質量好的藥材應該很容易,但是陸離還是決定給他們提供一個捷徑,只是自己說的真的很像是在推銷,還好張天程知道他不是那種人,反而覺得格外的暖心。
一天的時間過的飛快。
傍晚,陸離終於回到了學校,出去玩了一天,雖然勞累,但是神卻是分外的愉悅,看著天空中掛著的稀朗星子,陸離懶洋洋的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決定今天睡覺的時候就不開時間教室了,他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陸離慢慢朝著宿舍前進,他太累了,並沒有注意到跟在自己後的一個黑影。
因為沒有足夠的錢給友買包包飾品,魏平在家裡了兩天的氣才回來,一回到學校就看到陸離滿臉高興的從校外回來,腳步比起以往來要沉重許多,看起來在外面玩的很是開心。
注意到陸離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羊脂玉,魏平眼神發直,直勾勾的看著陸離脖子上的羊脂玉,不自的跟著陸離走過去。
他雖然沒買過真玉,但是他賣過那麼多的古董,對於這種玉的價值也大致有個了解,絕對不便宜,幾十萬都打不住。
要是能搶過來,魏平眼中流出貪婪的目,見陸離往一小路走去,眼前一亮,他記得那條路上沒有監控,想到這魏平隨即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宿主,你後跟著一個人,注意安全。”陸離沒有發現魏平的蹤跡,但是系統可是注意到了,他注意到魏平可能對陸離有危害,立刻提醒道。
雖然讓一個學神系統來當警戒系統有點大材小用,但是系統不計較這個,因為他不做這個的話宿主除了時間教室都沒有他幫忙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