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虎的打野先鋒的時候被袁謙抓個正著,雙方隊員火速趕到現場——
簡茸把自己的球給到袁謙的塞恩上,塞恩一個大招直接開衝,如同一列疾馳的火車——直接把敵方上野撞到了上!
簡茸和白的大招跟而上,Pine站在遠瘋狂輸出,一場鬥之後,零換三贏下了這一場團戰。
“別急,別追了,我們去拿峽穀和龍。”袁謙道:“咱們穩紮穩打,別給戰虎機會。”
簡茸把自己的球收回懷裏,轉頭回野區。
戰虎是很會抓機會的隊伍。
但是這次明顯沒有打算給一機會,甚至連Sf都不追殘了。
戰虎所有人憋著一口氣,生生把遊戲拖到了四十八分鍾,大牛在語音裏激勵隊友:“等著,現在都是一波的事了,我們隻要等他們一個失誤就能翻——”
話沒完,一條擊殺通報響起。
他們的AD在打自家野怪的時候被白抓住並控在原地,然後被跟在白後的Pine殺掉了。
劣勢後期,位被抓,戰虎敗局已定。
四十九分五十二秒,推掉戰虎的基地,拿下第二局的比賽勝利。
……
第三局,戰虎掏出了他們練至極的戰——半圖支援流。
卡牌被Ban,沒關係,拿巖雀照樣打支援,AD寒冰,輔助慎,上單船長,打野夢魘……
而且戰虎這局針對的不是下路,而是上路。袁謙被顧得塔都沒法出,加上和n配合不夠,來了就是買一送一,導致前期敵方上單船長就被喂了爸爸——
白無語:“他們AD玩了三把寒冰了,不膩啊?!”
n歎氣:“戰虎一貫是能贏就行。”
第三局因為上路通關太徹底,三十四分鍾,憾輸掉比賽。
至此,比分來到:1。
第四局,袁謙終於不了了。
“我抗三局了……”
“我知道。”丁哥拍拍他的肩,問:“刀妹能不能玩?”
這話一出,大家都一愣。
每個職業選手都有自己的名英雄。
誰能想到,現在每場都在抗、開團的袁謙,名英雄是單挑對線無敵、打團能力超弱的刀妹。
袁謙也怔住了:“拿刀妹?那誰開團……”
“我開。”白立刻道:“我拿泰坦,n可以再拿個夢魘,隨隨便便能開。”
袁謙:“我一年多沒在比賽上拿過刀妹了……”
“你前幾排位不一直在玩?”丁哥問:“玩嗎?玩就鎖,不玩你繼續抗。”
袁謙沉默兩秒,一咬牙:“玩,玩他媽的!不殺穿對麵,我三不吃飯!!”
簡茸這局鎖了魚人。
解甲見狀,愣道:“魚人……嗯……上次拿魚人打戰虎效果好像不是特別好啊。”
“可能想前期打出優勢吧,”解乙道:“畢竟大牛這局拿到了他的發條,大牛發條強的,前期必須摁住才行……袁謙拿了刀妹???”
解丙微笑:“實話,現在拿出什麽英雄、打出什麽團戰,我都不會覺得驚訝了。”
這一局,雙方的陣容意思很明顯:快節奏打慢節奏,看誰能笑到最後。
這個問題很快就有了答案。
七分鍾的時候,峽穀響起兩道擊殺播報——
【·Qian擊殺了ZHhubi】
【·Sf擊殺了ZHale】
上中雙路在同一時間完了對線單殺!
解甲:“今每個人手都很好啊!”
“這不是他們的正常水平嗎?”解乙一頓:“戰虎的打野來抓謙哥了,但是……Sf和n跟在他屁後麵!”
袁謙也知道自己快被抓了。
看到隊友正在奔自己而來,他打消逃跑的念頭,繼續在原地演。
敵方打野挖掘機破土而出,袁謙閃現拉開距離,生生在兩個人技能下拉扯了六秒——
魚人大招從暗而來,命中敵方上單,兩秒之後,鯊魚破空而出,直接讓敵方上單原地去世。
讓刀妹拿到前期優勢,那誰也別玩了。
很快采用四一分推戰——中野下輔四人抱團推中路,袁謙一個人獨自在下路帶線推塔。
戰虎上單去守塔,被袁謙單殺。
戰虎野輔趕來支援,被袁謙殺掉一個輔助,然後殘鑽進草叢消失不見……
就這麽磨啊磨,磨到三十分鍾,戰虎中路水晶還在,上下二路的水晶全被袁謙掉了……
三十四分鍾,袁謙閃現大招留下戰虎二人,簡茸魚人直接跳到上往裏衝,在沒有損失任何隊友的況下打出了一波團滅,宣告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不過他們沒有急著推戰虎的基地。
大牛在賽後采訪朝開嘲諷的事,大家都還記得——
誰Rad不在你們就能贏?
裏有誰是“好理”的?
LL不是一個人的遊戲,也從來不隻靠一個人支撐。
Rad在,他們依賴他。
Rad不在,他們就扛起比賽,拿下勝利等他回來。
觀眾們在直播裏看見,隊員們紛紛跑到戰虎泉水之外發起了“友好互”,秀戰隊圖標的、跳舞的、瞎丟技能的……
場麵太過熱鬧,以至於某個影格外突兀——
隻見在無數友方兵之中,簡茸控的魚人非常兢兢業業地在推敵方水晶,魚人的魚叉一下又一下地往水晶捅,就差在自己腦門上刻上“想贏”兩個字………………
【我瞎了嗎在乖乖推基地的是我兒子嗎??!】
【你媽的,傻你在幹嘛???你現在應該閃現衝到戰虎基地然後按金K????】
【@賽方他真不是本人!人皮麵代打!!要我幾遍!!!】
【Sf這是韓服衝分衝傻了?】
【媽的,沒贏過?!】
【鐵分奴了。】
……
戰虎基地最終被簡茸推掉,以:1的戰績功贏下這場半決賽。
握手鞠躬結束,簡茸剛回到後臺,就看到路柏沅倚在後門旁的牆壁上等著。
路柏沅邊還跟著一位攝影師,他們戰隊的工作人員,負責拍素材然後剪輯紀錄片。
“哥!我們贏了!!!”白激道。
路柏沅點頭:“嗯,打得不錯。”
白:“看到我最後那波開團了嗎?是不是賊牛?謙哥特麽的寶刀不老……”
簡茸一句話都不進,旁邊又有攝像機,於是他隻能悶頭跟在路柏沅邊,不爽地把裏的口香糖當做白嚼。
白:“還有第二局,P寶那波閃現丟網繩頭……”
個屁頭。
我你頭。
白:“當然我覺得我那把日完全沒有問題,有我在,他們還想到P寶?做夢……”
路柏沅安靜聽著,眼尾撇向邊的人:“咖啡喝完了麽?”
簡茸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和自己話:“沒,還剩一半。”
話音剛落,路柏沅拿走簡茸手裏的保溫杯,當著其餘三位隊員以及攝像頭的麵,很自然地擰開喝了一口。
喝完,他合上瓶蓋,對愣怔中的白道:“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