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人,總是跟他唱反調,非得把他氣死才滿意是吧?
看他找到以后不好好收拾一頓!黎庚一邊想一邊給舒奇打電話,可是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太突突直跳,黎庚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恰好林鑫恒在他眼前晃,他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舒奇呢?”
“我還想問你呢,”林鑫恒看著他,反問,“舒奇在哪?為什麼我找一圈了還是沒找到?”
林鑫恒的模樣不似在作假,黎庚心里一跳,他朝他吩咐道:“快,打回去——別愣著呀,你快給舒奇爸媽打電話。”
“打給他們做什麼?還不如直接打給——”
林鑫恒說著頓住了,他看著神經繃的黎庚,知道他已經給舒奇打過電話,如若不是打不通,他不會這樣火急火燎跟自己說話。
于是也不再問,他掏出手機便給舒父去了個電話,“你好,叔叔,我想問舒奇到家了沒有?”
“舒奇,沒有呀,不是跟你一起嗎?怎麼會先走?……”
舒父的話還未說完,已經確認舒奇不在家的黎庚立馬撒跑出宴會廳大門。林鑫恒看著他向前飛奔的慌影,抿了抿,才朝電話里的舒父道:“哦,沒事,叔叔,我就問一下,您別擔心。等到家的時候,您記得告訴我一聲……”
林鑫恒這邊還在寬舒父,黎庚已經跑出宴會廳的大門,他鉆進車里,一邊啟一邊跟沈奕辰打了個電話。
“喂?”沈奕辰聲音懶懶的,很悠閑。
黎庚半點不廢話,直接道:“舒奇不見了,你快點幫我找!”
舒奇不見?怎麼會不見?不是被舒父舒母足在家嗎?而黎庚不是在舞會嗎?怎麼就知道舒奇不見了?……
一瞬間無數的疑問在沈奕辰腦海中升起,但是他沒有問,而是干脆道:“好,在哪里不見的?我派人去查……”
兩個男人的對話快速而有效,簡一在一旁聽著,除了張,擔心得手掌心出汗外,什麼都做不了。
舒奇好端端的怎麼會消失?……有無數疑問,但知道現在不是給自己解疑的時候,因為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舒奇!
舒奇在哪呢?
舒奇自己也不知道。睜開眼的時候,燈很刺眼,緩了好一會,混沌的腦袋才回神,而眼睛也慢慢適應了線……
這是一間廢棄的屋子,家得可憐,一張破爛的黑沙發,一張桌子,斑駁的墻上歪歪斜斜掛著一幅“福”字。
天花板上的燈泡卻是意外的刺眼,很亮很新,舒奇了手,很悲哀發現在F國的遭遇現在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整個人被死死綁在一張木椅上,雙手被捆得死死的,半分都彈不得。閉上眼睛,開始回想昏迷前的那一刻。
剛剛下了洗手間的臺階,突然一只大手從背后扯過自己,另一只手則用手帕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拼命掙扎,拼命掙扎,可是還是抵不過那壯的力氣,更抵不過迷藥的藥力……
可是,那個人是誰呢?
舒奇皺眉想著,突然一道令生理厭惡的影出現了——只見大衛穿著一件套頭的黑衛,子是臟臟的軍綠,同他眼睛瞳孔的眼差不多,但那雙邪的眼睛,卻讓舒奇背后冷汗直冒!
可滔天的憤怒還是過了心底里的恐懼,擰眉盯著他,怒罵道:“大衛,又是你,這樣的把戲還玩不夠嗎?”
“我勸你識相的趕放了我!不然——”
大衛得意洋洋打斷,他掏了掏耳朵,十分囂張問道:“不然你要怎樣?”
他半點不畏懼舒奇的威脅,在他眼中,舒奇不過是一個手腳被綁的人,對他而言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舒奇瞪他,惡狠狠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大衛長長“哦”了一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問:“你預備怎麼不放過我呢?”
舒奇啞了口,盡管此刻有滔天的恨意,可是手腳被綁,彈不得半分,能如何?
見不說話,只是惡狠狠瞪他,大衛來了興致。他上前幾步,挑起舒奇的下,眼睛閃過邪,也不干不凈道:“不然,我現在松了你的手腳,你對我不客氣看看?”
“我呸!”
舒奇掙扎不過,卻又不肯讓大衛太得意,于是朝他臉上狠狠啐了口唾沫。
大衛不及防會來這招,臉中心正中一口唾沫,他手抹掉,在舒奇下的手更用力些,他兇狠道:“你他的最好給我乖一點,不然有的是苦給你吃!”
“我呸!”
舒奇吃痛,卻絕不肯向他低頭求饒,于是又往他臉上呸去!可這次大衛早有準備,偏頭躲過的同時,一掌往臉上扇去!
“你個臭表子,不要給臉不要臉!”他揪住的頭發,一邊向后拉扯,一邊罵娘道,“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貞潔烈,不過一個能讓千人騎的表子,也敢跟我板?”
舒奇很痛,頭被迫向上揚起,頭發像是要從頭皮里拔出,死死咬住,不讓自己吭聲,更不讓大衛得意!
“眼睛瞪那麼大做什麼?”大衛說著又往舒奇臉上扇了一掌,“不服氣也給老子憋回去!的,膽子很嘛,敢給老子下藥,還給我拍那種照片!”
“還敢拿著這些照片威脅我?”大衛越說,臉上神越激,“你真他娘以為有那些照片在,老子就不敢對你怎樣?”
“呵,喜歡下藥是吧?”
大衛說著,放開對舒奇的桎梏,而是手從口袋里掏出一針管。
食指和中指夾著試管中心,大拇指抵在推管,他獰笑著,像是從十八層地獄里逃出來的惡魔,大拇指向上緩緩推著,針尖小小的水珠冒了出來……
“知道這是什麼嗎?”大衛又住舒奇的下,拿著針管的手在眼前示威似的晃著。
心中涌起不好的預,舒奇搖頭,盯著那針管,也盯著獰笑得像個惡魔一樣的大衛,心一陣陣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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