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走到小室門口,他卻猛地剎住了腳步。
小室的門做得極厚,且施了法,能將一切聲音隔絕起來,但這點雕蟲小技于孟重而言,與過家家也沒什麼兩樣。
他能非常清楚地聽到徐行之艱難又人的低,從小室裏洪水般一浪又一浪地拍打過來。
徐行之倒臥在寒冷的地面上,汗水浸了面頰。他只覺得自己變了一口亟待噴發的火山,眼前綻開著各式各樣的絢爛煙花與彩條紋,上的筋糾纏著囂著似乎隨時打算與這同歸於盡。
在他昏昏然時,喀鏘一聲,門被緩緩推了開來。
徐行之自知逃不掉,反倒有心思開起玩笑來:“終於來了?”
那子卻不說話,與剛才的癲狂判若兩人。
“到底……還想折騰我多久,啊?”徐行之一聲聲低道,“師門,師門是怎麼教導你的?我是你師兄!你……嗯~”
一聲聲變調的說教,讓門口站立的人臉上竟漸漸出了奇異的興神。
來人一句話不肯多說,反倒讓徐行之詫異起來。
正不解時,一卷奇怪的東西沿著徐行之的膝蓋緩緩攀援而上,像不安分的小手,遊走過他所有不蔽的地方,最終停留在他的腕部,將他的雙手扯向兩側的斜上方,高高地吊懸了起來。
徐行之雙眼被腰封遮蔽,現在又被拉開雙臂,毫無保留地把了的展現在了來人面前,這種覺比剛才還要糟糕無數倍。
一莫名的力他頭發哽,疲的掌心攥了又攥,汗水順著脖頸流下,在凹深的鎖骨聚一小攤水窪。
他聲問:“是誰?”
來人沒有說話。
他稍稍燃起了一點希:“孟重?”
不對,不會是孟重,那子剛剛說過此地,除了與原來的封山之主外無人知曉。
……難不是那子想換一種方法折磨自己?
不等徐行之多想,那一群奇怪又的細手竟然束縛住了徐行之的腳腕,並趁機向更深的腹地進發!
作者有話要說: 師兄癱:……我已經是一條鹹魚了。
重喵喵: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