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是瘋了不?
之前是賈氏拿著鐮刀追著兩個親生兒砍,這才一天的工夫,賈氏與阮二丫還傷在家里躺著呢,這陳老頭又拿起了鐮刀追著四丫砍,這都是什麼事啊?中了邪了麼?
“快攔住陳老頭。不要讓他傷了四丫和沉央!”
“四丫,沉央快跑啊,千萬不要讓陳老頭追上啊。”
“大狗子,小二子,你們跟我一起去攔陳老頭,小子你快去找村長。”
阮二爺一看不好,立刻安排起來,自己則帶著兩個壯漢去攔陳老壯。
“陳老壯,你瘋了麼?殺人可是要償命的,你快住手!”阮二爺帶大狗子,小二子,一個拿著一扁擔攔住了陳老壯,他們也不敢靠得陳老壯太近,只敢用扁擔形包圍圈攔住發狂的陳老壯。
“阮老二,你給老子讓開,不然老子連你也砍!”
被攔住的陳老壯如被困囹圄的野,發出陣陣的嘶吼。
“老子?你是誰老子?”
阮二爺聽了陳老壯的話,氣得臉都青了。
他好歹也是阮家村有頭有臉的人,是族老的親兒子,現在被一個外姓人當著這麼多鄉親的面威脅不說,還污辱他,這氣他怎麼可能咽得下去?
本來只是看在同姓緣份上幫上阮綿綿一把,被陳老壯這麼一著,阮二爺倒是鐵了心要幫忙了。
“誰攔老子誰就是孫子!王八蛋,我砍死你們!你們這幫子瞎眼的廢點心!麻利的給老子滾,否則老子見一個砍一個,省的你們浪費糧食!”
陳老壯沖撞了幾次,都沒沖出三人的包圍圈,抬眼卻看到遠阮綿綿姐弟兩似譏似嘲地看著他,頓時被恨意沖昏了頭腦,眼珠子都腥紅了。
“放屁!陳老頭你以為你是誰?給你一分臉你還真把自己當人了?吃飯的蛋貨,要不是脊梁骨娶了朱氏,誰知道你陳老壯是什麼東西?不,也不對,誰都知道你不是東西!媽的,來啊,你不是要砍我麼?你來砍啊,我就站在這里等著你砍!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蛋今兒個敢不敢手!今兒個你要是不砍死我,你就是烏王八蛋!呸!”
“你……”陳老壯老眼兇一閃,森然道:“好,阮老二,這可是你說的!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陳老壯竟然真拿起了鐮刀砍向了阮二爺。
阮二爺一看陳老壯竟然真敢拿鐮刀砍他,先是一愣,隨后然大怒,對著后一幫子村民就罵了起來:“你們這些小王八羔子都是死的麼?沒看陳老頭欺負到阮姓人頭上了麼?這是要跟咱們阮姓人對著干啊!你們要是我阮家子孫就給老子弄死他!要是怕了,慫了就給老子滾回家鎖上門當孫子去!”
聽阮二爺這麼一說,所有的阮姓人都被景,現在想起來都不一陣的。
小朱氏是親侄,舍不得罵得過份。方氏是未來的夫人,得留些面子不能太蹉磨。文氏得罪不起。所以能被朱氏拿的只有賈氏了,于是賈氏就了朱氏的出氣筒了。
朱氏的吊白三角眼掃過了三個媳婦后,留在一邊端茶送水打掃忙得不可開的賈氏上。
想到送去的兩代土里摻的一斤黑面,朱氏的心就忍不住的一陣的疼。
都是賈氏這賤人生了三個討債的小賤種!了三個勞力不說,還損失了一斤黑面。
朱氏越看賈氏越有氣,拿起了桌上一個碗就扔向了賈氏,恨恨地罵道:“賤人!”
賈氏正低著頭掃著地,沒想到平白被一個碗砸在了額頭上。
要是往日的話,最多也砸個於青出來,但昨日追殺阮綿綿時,頭額在了地上,磕了一個大,現在還流著呢,被這麼個碗一下砸著了,立刻又鮮直流,痛心扉。
要僅僅是碗磕著了也就算了,偏偏碗里還有剛沏的茶水,那水溫不低,至有七十度的樣子,這麼一澆在傷口上,頓時疼得賈氏發出一聲慘,撲通一下蜷在了地上,打起了滾。
看到賈氏這樣的凄慘的模樣,朱氏心里一陣的痛快,還奇異的激起了更加想凌賈氏的,仿佛把賈氏折磨的越慘,也就折磨了阮家姐弟似的。
“下賤的貨,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想勾哪個野男人的魂!這水燙這樣你還送上來,你這是心想燙死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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