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賤人是裝的!這是在算計你們的同心!你們這幫子蠢貨!”陳老壯氣急敗壞地大吼了起來,脖子上更是青筋直冒。
他恨不得剝開這些愚昧的村民的腦袋的看看,到底腦子里有多的漿糊糊著了,明明是阮家小野種害了他三兒,怎麼他倒了被攻擊的人了?
只是他越囂張,村民反倒對他越反。
困為村民只看眼前的事實!
事實就是阮綿綿滿面是!
事實就是阮綿綿臉上劃了一條大大的口子破了相!
事實就是阮綿綿正痛苦不堪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殺人不過頭點地,陳老壯把人才及笄的小姑娘弄得毀了容,這得多缺德啊?
眾人早被阮綿綿的慘相所驚倒了,哪有人愿意相信陳老壯的話?
更何況陳老壯還口口聲聲罵他們是蠢貨,他們要是還幫著陳老壯,那他們得多賤啊?
別說是阮姓人不相信陳老壯的話了,就連陳姓人也不相信陳老壯了。甚至有些良知未泯的陳姓人對阮老壯還怒目而視。
阮二義憤填膺道:“說四丫頭裝?陳老頭,你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你倒是給我們裝一個試試看?四丫頭這流滿面的樣子,你眼瞎看不到啊?”
“就是,這真傷還是假傷我們看不出來麼?這都流這樣了,難道是涂的染料麼?不幫著他作惡就是蠢,那我們還愿蠢一些,免得死了被打進十八層地獄!”
“嘁,我們是蠢,可是我們還知道良知,陳老頭,你連做人最起碼的人都沒有了,你畜生不如!”
“本來陳老壯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昨兒個還攔著村長不讓村長幫著四丫頭,害得二丫頭被賈氏砍了兩刀,今天一定是昨天的日的沒達到,所以趁機又砍了四丫頭了,陳老頭真是個狠毒的,人阮家姐弟給他當牛作馬這麼多年,別說是人了,就算是養只狗都有了,陳老頭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嘁,別把他跟畜生比,那是對畜生的污辱!”
“村長,不能饒了陳老頭!”
“對,說得沒錯,我們阮家村一向平和安寧,從來沒有這種惡事件發生過,這才兩天,阮家就傷了兩個丫頭,這可是壞咱們村里名聲的事,村長你可不能不管啊!”
“村長,你說吧,這事怎麼解決吧!我們阮姓人可不能被人騎到頭上拉屎啊!”
一群村民慷慨況下決定分家,那是冒了相當大的風險。
可見村長也對陳老壯忍無可忍了。
陳老壯一聽眉一豎,拿起了鐮刀對空一揮,惡形惡狀道:“我看誰敢分家!”
回頭看向了陳姓人道:“要是姓陳的,就別當頭烏!給我干他們!”
陳姓人言又止,不但沒有上前幫著陳老壯,反而退后了一步。
陳家霸占阮家的財產本來就不彩,現在還把阮家姐弟砍傷了兩個,就算是陳姓人再護短,也做不出來了。
村長見了冷笑道:“陳老壯,這家分不分你可做不了主!你想作主可以,作你陳家的主去!你作得了阮姓人家的主麼?”
陳老壯梗著脖子,橫聲道:“怎麼著?村長還想以大欺小,強搶民財不?”
“是你的,阮姓人一分不要,不是你的,你一分也拿不走!”村長也厲聲道:“去請幾個族長去祠堂,我們今天就開祠堂分家!”
“好勒!”
阮小二應了聲,屁顛顛的跑了。
陳老壯瞇了瞇眼,耍賴道:“就算你們分了又如何?我們還就賴在阮家宅子里不走了!阮富貴,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種你把我們陳姓人都殺了吧!就算殺我們一家子,那也是兇宅,我看誰敢住!”
“你……”村長氣得手都抖了,上這種無賴他還真沒辦法。
“分家?我不答應!”
朱氏正帶著兒媳趕過來,就聽到村長說要分家的事,急得一骨碌地跑到了當中,然后就地這麼一躺,就在地上滾了起來。
一面滾一面還哭唱了起來:“哎呦喂,我的老天爺啊,你可是開開眼啊,這阮家村的人都是要吃人的狼啊,這是生生的要啃我們的,喝我們的啊,要把我們往死了啊,這讓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啊?哎呦喂,云兒他爹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啊,你倒是一走就沒了影,死也逍遙了,留下我辛辛苦苦地幫你養兒子養孫子,過著苦日子……我天天做到鬼,吃著吃都不吃的食,穿著乞丐都嫌的,我這是為什麼啊?我還不是為了你的子孫啊?我好不容易幫你養大了兒子養大了孫子養活了孫,這就嫌我礙他們眼了,轉臉就要把我往門外趕啊,這還有沒有天理啊?我不活了……我的天啊……我的夫啊……你死得好慘啊……你怎麼不帶我一起去啊?帶我一起走了,我也就省得被人這麼欺負了……哎呦喂……”
村民聽了不但不可憐朱氏,反而哄堂大笑。
有欠的就道“哎呦,朱氏啊,陳老壯不還活著好好的麼?你咋就了孤兒寡母了?你看你吃得白白胖胖的,村里每年過年殺的豬都沒你,你咋就舍不得吃了?要不把你吃的那些豬都不吃的食跟我們吃的食換換?瞧你這一的細棉布,咋就了乞丐都不穿的破爛了?你這破爛衫,那我們上穿得這是啥?也跟我們換啊,我們不嫌棄!”
“哈哈哈……換吧,朱氏,快換吧。”
“就是,還養大了阮家姐弟,明明是吃的用的都是阮家姐弟的,要不是靠著阮家姐弟,早就死了,顛倒黑白,真不要臉!”
朱氏聽了一骨碌爬了起來,也不哭了,對著一幫子村民就跳腳道:“誰?剛才是誰在那里吃糞嚼舌頭?有種給老娘站出來,看老娘不弄死他!”
“出來就出來!”剛才嘲笑朱氏的村民阮大郎站了出來,瞪眼道:“咋滴啦?朱氏,你以為我是阮家姐弟由著你圓扁麼?我站出來了,你倒是弄死我啊!你有臉做的事還不讓人說不?這村里哪個不知道你的底?哪個不知道你是啥樣的東西?呸!”
“你……你……老娘跟你拼了!”
朱氏低著頭就沖向了阮大郎。
阮大郎就是地里刨食的主,強力壯的很,哪能讓朱氏頂著了,自然靈活的往邊上一讓。
這麼一讓,朱氏就很威武的與阮大郎而過了。
“砰!”
朱氏一頭栽進了稻田里,得虧那稻田還沒割,要是割了的話,稻茬子非得把朱氏的臉給得流滿面不可。
就算是這樣,朱氏也沒落到好,稻茬雖然沒有,但土啊,朱氏又胖,剛才又用盡了全力量去頂的,這下好了,直接把腦袋給扎進土里了。
“救命啊……救命啊……”
朱氏半個腦袋扎在土里,兩條拼命的掙扎著。
眾人哈哈大笑,沒有一個手幫忙的。
更有人則笑道:“哎呦喂,朱嬸子,你這是練的哪門子功啊,是不是蛤蟆功啊?哈哈哈……”
陳老壯急忙沖過去,一把拽著朱氏的就往外拽。
只是他雖然力氣不小,但架不住朱氏太胖,這麼一拽竟然沒拽出來,反而拽了一半了力,又把朱氏給矗回去了。
朱氏腦門子一疼,暈乎乎的以為是之前嘲笑他的村民有意捉弄,登時就罵了起來:“哎呦,哪個兒子,小王八蛋啊,敢捉弄你老娘!老娘詛咒娶個媳婦要人,生個兒子是野種,子子孫孫沒屁眼……哎呦,疼死老娘了……”
“哈哈哈……”
眾鄉親聽著朱氏刻薄的罵聲,都大笑了起來,眉弄眼的看向了陳老壯。
阮大郎則道:“哎呦,陳老頭啊,我們也好奇的,你倒是說說你那兩個兒子是不是你的種啊?”
“對啊,說說吧,我們都想知道呢。”
“說吧,陳老頭,不用藏著掖著了,朱氏都承認人了,你不承認有什麼用?”
“陳老頭,你看剛才朱氏哭得那麼慘,說的夫死的慘,你這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麼?是不是朱氏心里從來沒把你當相公啊?”
“陳老漢你說你頭上戴了多頂綠帽子啊,拿出來數數啊,別藏著太深發了霉啊!”
“哈哈哈……”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陳老壯無自容。
他雖然心狠毒,又無賴,但對于男人尊嚴這種事還是很在意的。
聽著周圍一道道嘲笑的言語,看著鄉親們不懷好意的笑容,陳老壯越想越氣,斜眼看向了還在土里朱氏,更是氣不打一來。
要不是這婆娘里沒個把門的,連人也沒看清就胡說八道,他何至于這種污辱?
他怒氣沖沖的拽住了朱氏的腳往外拔……
也不知道是他氣得太厲害,暴發力強,還是朱氏這麼掙扎了半響,快把自己弄出地里了,陳老壯這麼一拔竟然把朱氏給拔出來了。
【本書又名《我假死後,冷冰冰的王爺瘋了》假死追妻火葬場後期虐男主白蓮花女主又美又颯】一朝穿越,蘇馥竟成了臭名遠昭醜陋無鹽的玄王妃,還帶著一個四歲的拖油瓶。 玄王對她恨之入骨,要挖她的心頭血做藥引,還要讓她和小野種為白月光陪葬。 她絕處逢生,一手醫術扭轉乾坤,將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一心盼和離時,誰料玄王卻後悔莫及。 曾經冷冰冰的王爺卑微的站在她身後「阿馥,本王錯了,你和孩子不要離開本王,本王把命給你好不好?」 等蘇馥帶著兒子假死離開后,所有人以為她們葬身火海,王爺徹底瘋了!
【全文完結】又名《嫁給前童養夫的小叔叔》衛窈窈父親去世前給她買了個童養夫,童養夫宋鶴元讀書好,長得好,對衛窈窈好。衛窈窈滿心感動,送了大半個身家給他做上京趕考的盤纏,歡歡喜喜地等他金榜題名回鄉與自己成親。結果宋鶴元一去不歸,并傳來了他與貴女定親的消息,原來他是鎮國公府十六年前走丟了的小公子,他與貴女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十分相配。衛窈窈心中大恨,眼淚汪汪地收拾了包袱進京討債。誰知進京途中,落難遭災,失了憶,被人送給鎮國公世子做了外室。鎮國公世子孟紓丞十五歲中舉,十九歲狀元及第,官運亨通,政績卓然,是為本朝最年輕的閣臣。談起孟紓丞,都道他清貴自持,克己復禮,連他府上之人是如此認為。直到有人撞見,那位清正端方的孟大人散了發冠,亂了衣衫,失了儀態,抱著他那外室喊嬌嬌。后來世人只道他一生榮耀,唯一出格的事就是娶了他的外室為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