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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醫妃:妖孽王爺纏上門》 第七十七章 天降一個未婚夫

“好的,江爺爺。”阮綿綿也不矯,加上對江掌柜很有好,遂應了下來。

“那行,你們買完東西早點回家吧。”

“好。”阮綿綿把放著銀子的背簍放在了小包子的背上,然后把放香胰子的背簍正準備自己背,突然,放下了背簍,從背簍里拿出兩塊香胰子來:“江爺爺,這兩塊香胰子,一塊給你,一塊給小二哥。”

“香胰子?這是啥?”

“就是跟皂角一樣的東西,香香的,是我姐自己做的。用著可舒服了,江爺爺,你聞,我的頭發都洗得香香的,而且很溜。”

小包子迫不及待地要顯擺自己的姐姐,還把頭湊到了江掌柜的手邊,讓江掌柜

江掌柜,笑道:“哎呦,真是,還很香,你姐姐真是個聰慧的,居然想到做這麼個好東西來。”

“那是!”小包子與有榮焉,一副驕傲的樣子。

那樣子逗得大家開懷大笑。

“行,我收了。”江掌柜捋須笑了笑,對著小二道:“小許,把這些點心包了給小子拿在路上吃。”

“好勒。”小二麻俐的去找紙了。

阮綿綿不好意思道:“不用了,江爺爺。我們自己買就行了。”

“買啥買?你能送我禮,還不幸我送你們點吃的?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掌柜佯裝著生氣。

阮綿綿只好收了,約定下回采到好的草藥再送來。

阮綿綿與小包子走出了百草堂,小包子還跟做夢似的,不停的追著阮綿綿問:“二姐,這是真的麼?咱們真有三百兩銀子了麼?”

阮綿綿好笑道:“你要再說,被人知道了,那銀子就可能被了。”

小包子嚇得不敢問了。

不過到底是小孩子,憋不住話:“二姐,這人參你是時侯采的啊?我咋不知道呢?”

“我不是說了麼,我找著一個地方有好幾棵人參呢,昨夜我又去采了一。”

“噢。那下回我跟你一起去,別被人發現了。”

“好。”

有了錢自然得把該買的東西都買了,住到祠堂后,雖然糧食有了,住的地方也有了,鍋碗瓢盆雖然也有,但那是祠堂的,等把村里的祠堂搬到阮家老宅去,這些東西也要搬走的。

所以阮綿綿一路上把鍋碗瓢盆農什麼的都買了些,這些花了一兩多的銀子,把小包子心疼的直咧

兩人又跑進店里,買了些布匹。阮綿綿是不會做服,但阮蔓青會做,做的服比買的便宜,所以為了堵阮蔓青的,阮綿綿買了幾匹布。

不過三人上的服早就破的不能穿了,阮綿綿又給每人都買了三套服,沒敢用太好的料子,就是普通的麻布。

他們剛搬出來,就吃得好穿的好,那會把本來的優勢變了劣勢。甚至會讓人以為朱氏之所以們是有正當理由的。

何況他們姐弟三弱的弱,小的小,財不外這話阮綿綿是知道的。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晚上沒有被子蓋還是冷的,阮綿綿又買了三條薄被子。

棉花被不便宜,薄薄的三斤被就花了三百文一條,三條被子又花了小一兩的錢。加上布匹,整整二兩銀子又沒了。

小包子見花錢如流水出去,心疼都快哭了。

買東西時阮綿綿旁敲側擊了下,哪家胭脂店的口碑好,客源多。

這話一問出去,被人笑話了,因為元寶鎮不是什麼特別大的鎮,鋪子從街頭到街尾不過是一千米的樣子,胭脂又不是什麼消耗特別快的事,所以整個鎮上就一家胭脂店,人屋。”

不過那家人屋是全國聯鎖店,所以沒有什麼店大欺客一說,口碑也很好。

阮綿綿拿了香胰子去,正好人屋的掌柜也在。

人屋的掌柜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約二十多歲,長得那是千,笑得眼波流轉,能生生的把人的魂都勾了走。

這種人只一站在那里,就是一個活招牌。

估計只要進去的人,看到掌柜國天香的容就一定會買下任何自己能夠承的胭脂水了。畢竟買這些玩意不就是為了讓自己變麼?

人屋的掌柜娘。

確實夠的。

不過阮綿綿對這個娘最大的印象有兩個,一個是兇人,誰要是臉埋在那對大兇里,一定能把憋死。

為什麼知道呢?

因為這個娘太熱了,把阮綿綿拿出來的香胰子試用了后,興的把阮綿綿摟在了懷里。

阮綿綿的小臉蛋頓時整個就埋進了口兩團里,那如凝脂的兩團瞬間塞住了的鼻腔與口腔。

除了聞到一陣陣幽幽香味,還有窒息的覺。

阮綿綿手腳并用好不容易才從娘的懷里掙扎出來,才救回了一條小命。

第二印象那就是娘這人不簡單,因為阮綿綿從娘的里聞到了腥的味道。雖然很淡很淡,淡到幾乎聞不出來。

這種腥味可不是人每個月都會有的,而帶著殺氣的。

阮綿綿從娘的眉眼之間也覺到了殺戮之氣,就算是了再多的胭脂也掩蓋不了印堂的暗黑。

那是冤魂纏繞的面相,只是里的煞氣住了怨氣,所以那些怨氣拿沒法子。

阮綿綿不管娘的真實份是什麼,只和娘做生意而已。

只要娘不對有惡意,不會多管任何閑事。

他們天師世家遵循的是因果循環,改變任何人的命運都是會遭天譴的。

娘談生意談得比較愉快,用的是跟現代差不多的營銷手段,就是把香胰子放在店里試賣,每五天結一次錢,不管店里賣多錢,每塊給阮綿綿五百文。

阮綿綿覺得這方法很好,兩人爽快的簽了協議。

出了人屋,看到了斜對角有一個書肆,阮綿綿決定先買些筆墨紙硯和千字文,回去先教著小包子。

兩人一進書肆,就看到幾個書生模樣的人在里面挑選筆墨。

看到阮綿綿與小包子,都出了鄙夷之

這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思想在古代人的心里是固的。

阮綿綿現在還穿著補丁帶補丁的服,小包子更是穿得跟個花子似的,就他們進書肆,自然是會引起眾人的輕視了。

“小二,你們怎麼回事?連花子都放進來,你讓我們怎麼安心看書?”

一個書生趾高氣揚的對小二道。

小二連忙賠禮道歉,然后走到了阮綿綿面前,低聲音道:“姑娘,你要賣胭脂水在那邊人居,我們這里是賣筆墨書本的。”

小二說得雖然婉轉,但阮綿綿也聽出語氣中的輕視。再說了,就這樣子,象是進人居消費的麼?這不是明晃晃的取笑麼?

好吧,確實剛從人居出來。

阮綿綿突然發現娘還真是不錯,至沒看到這樣的打扮把給趕出人居。

小包子正貪婪吮吸著筆墨的香味,聽到小二話,不心虛的扯了扯阮綿綿的擺。

“你嚇著我弟弟了。”阮綿綿面一寒,冷冷道。

小二一聽也火了:“嚇著就嚇著了,怎麼了?一個小花子,不打你們就不錯了,怎麼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你們呆的地方麼?去去去,快出去,再不出去,別怪我報啊!”

“報?”阮綿綿冷笑:“我一不,二不搶,你憑什麼報?好啊,你不是想報麼?報吧,報完了,我就告你一個誣告良民之罪!”

小二頓時傻眼了,他以為阮綿綿不過是個鄉下小丫頭,沒想到還是個知法的。

小二到底是個見多識廣的,眼珠一轉,就笑著討好起來:“哎呦,姑娘,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呢?這位小公子,對不起啊,你別生氣啊。瞧我這!其實我心地還是很好的。你們看,你們慢慢看吧,對了,這里有一些價廉的紙,姑娘與小公子要不要看看?”

阮綿綿也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見小二都低三下四的陪禮了,也不為已甚,遂點了點頭道“那有勞小二了。”

“不客氣。”

小二笑著把姐弟倆引向一邊的角落,與之前那些書生正好離了一個對角。

那里都是堆著一些過時的書籍,還有一些理的筆墨紙硯。

“這位姑娘,你看看這些紙都是上好的宣紙,是用來抄書賣用的。只是路過江南時被突如其來的雨給淋著了,所以不能再用來抄書了,不過用來寫字還是沒問題的。我看這小公子應該是初學練字的,用好紙那是浪費了,這紙正好,價廉。你覺得怎麼樣?”

“這多錢一沓?一沓多張啊?”

“這一沓是一百張,本來要一兩銀子,不過現在理價,二百張一兩銀子。”

“都沒有人買了還兩百張一兩銀子?小二你是蒙我吧?”

“哎呦,瞧姑娘說的,我蒙誰也不能蒙你啊?剛才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是讀書人,你定然是知道行的,這兩百張紙才一兩銀子,你上哪去都沒這個價,這都是我們的虧本價。”

“賣不出去,放這里給老鼠啃了更虧。”阮綿綿笑瞇瞇道。

“哎呦,姑娘啊,你這不是咒我們麼?”小二想了想,問:“姑娘,你確定要買麼?”

“廢話,我不要買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練皮子玩麼?”

“行,”小二出壯士斷腕的決心,一點頭:“一口價,三百張一兩銀子,姑娘同意就錢。”

“四百張一兩銀子。”阮綿綿慢悠悠地砍介。

“不行,那我們虧死了。”小二把頭搖得跟貨郎鼓似的。

“不賣出去更虧。再過一陣弄不好就發霉了,不發霉紙也變脆了,到時當廢紙賣人家都不要。”

小二聽了臉一變再變,一咬牙痛道:“行,賣給你,四百張一兩銀子!”

“好。”阮綿綿笑道:“點一下,一共多沓吧,我全要了。”

“全要了?太好了!”小二終于出了笑容:“這一共是二百零一沓,你給五兩二百五十文就行了。”

“五兩銀子吧,買了這麼多,怎麼也得給個添頭吧。”

“哎呦,姑娘,那可不行,已經虧了,不能再虧了。”

“債多不愁,虱多不,都虧了還在乎一沓紙麼?行了,就這麼說定了。包起來吧。”

“這……這……”小二遲疑了會,終于一點頭:“行,我給你包起來,這錢……”

小二還是擔心阮綿綿沒錢。

阮綿綿從小包子的簍子里拿出了一錠五兩銀子遞給了小二。

小二接過用力咬了一口。

阮綿綿似笑非笑:“不是假的吧?”

小二手微窒了窒,尷尬地笑道:“瞧姑娘說的,這不是習慣麼?習慣,呵呵,不是針對姑娘的,別生氣啊。我給你把紙包起來,定給你扎得妥妥的,對了,你還要看筆墨麼?這里還有一些理的筆墨,都是不錯的。”

“行,你包紙去吧,我再看看。”

“行!”小二興高采烈的去拿繩了。

終于把這些積的紙都賣出去了,掌柜回來一定會贊揚他一番。

幸虧他機靈,道歉道得快,否則把財神趕出門了!沒想到穿得破破爛爛的姐弟兩居然還真有錢!

“小二!”

“干嘛?”小二正在找繩,看到這前那個指責阮綿綿的書生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怎麼回事?讓你把那兩個花子趕走,你怎麼不趕啊?你這樣以后讓我們怎麼再來顧你們店?這是降低了我們的份啊!”

小二斜睨了眼這書生,心里想你有什麼份啊?不就是讀了些書麼?考了這麼久連個生都考不上!每次來這里看書不買書,就算花錢也是花上幾十文買些理墨,哪象兩姐弟那般一出手就是五兩銀子的?

就這還看不起別人?

小二皮笑不笑道:“李公子,這進門就是客,我們不能以貌取人欺負客人是吧?這孔子還說呢,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你……”李公子臉脹得通紅,沒想到他一個堂堂的書生竟然被一個小二給教訓了。

“李兄,你怎麼了?”

這時門口傳上來一道男子的聲音。

姓李的書生連忙轉過頭,看到來人出憤憤之道:“魏兄,你來了正好,你給評評理。這書肆居然讓花子進來,我不過是提醒一句,這小二卻對我怒相向,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什麼?讓花子進書肆?不會吧?”那位魏兄出奇怪之,看向了小二:“小二,李兄說的是真的麼?如果是真的話,那我們以后還真不能來這里買書了,這太損害我們讀書人的面了。”

小二冷笑道:“你們口中的花子剛買了五兩銀子的紙,你們這些高貴的讀書人倒是買了多錢的宣紙啊?”

“什麼?五兩銀子的宣紙?小二你不是會騙我們吧?”

“我吃飽了撐的騙你們?我這不正在找繩幫著扎宣紙麼?”小二翻了個白眼,往桌下找繩去了。

李書生與魏書生面面相覷,然后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阮綿綿姐弟。

魏書生一見阮綿綿姐弟一下眼睛就突出來了,氣匆匆的走了過去:“阮四丫!怎麼又是你?你就這麼魂不散的跟著我做什麼?你立刻馬上現在給我回去,知道不知道!對了,把紙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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