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江爺爺。”阮綿綿也不矯,加上對江掌柜很有好,遂應了下來。
“那行,你們買完東西早點回家吧。”
“好。”阮綿綿把放著銀子的背簍放在了小包子的背上,然后把放香胰子的背簍正準備自己背,突然,放下了背簍,從背簍里拿出兩塊香胰子來:“江爺爺,這兩塊香胰子,一塊給你,一塊給小二哥。”
“香胰子?這是啥?”
“就是跟皂角一樣的東西,香香的,是我姐自己做的。用著可舒服了,江爺爺,你聞,我的頭發都洗得香香的,而且很溜。”
小包子迫不及待地要顯擺自己的姐姐,還把頭湊到了江掌柜的手邊,讓江掌柜。
江掌柜了,笑道:“哎呦,真是,還很香,你姐姐真是個聰慧的,居然想到做這麼個好東西來。”
“那是!”小包子與有榮焉,一副驕傲的樣子。
那樣子逗得大家開懷大笑。
“行,我收了。”江掌柜捋須笑了笑,對著小二道:“小許,把這些點心包了給小子拿在路上吃。”
“好勒。”小二麻俐的去找紙了。
阮綿綿不好意思道:“不用了,江爺爺。我們自己買就行了。”
“買啥買?你能送我禮,還不幸我送你們點吃的?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掌柜佯裝著生氣。
阮綿綿只好收了,約定下回采到好的草藥再送來。
阮綿綿與小包子走出了百草堂,小包子還跟做夢似的,不停的追著阮綿綿問:“二姐,這是真的麼?咱們真有三百兩銀子了麼?”
阮綿綿好笑道:“你要再說,被人知道了,那銀子就可能被了。”
小包子嚇得不敢問了。
不過到底是小孩子,憋不住話:“二姐,這人參你是時侯采的啊?我咋不知道呢?”
“我不是說了麼,我找著一個地方有好幾棵人參呢,昨夜我又去采了一。”
“噢。那下回我跟你一起去,別被人發現了。”
“好。”
有了錢自然得把該買的東西都買了,住到祠堂后,雖然糧食有了,住的地方也有了,鍋碗瓢盆雖然也有,但那是祠堂的,等把村里的祠堂搬到阮家老宅去,這些東西也要搬走的。
所以阮綿綿一路上把鍋碗瓢盆農什麼的都買了些,這些花了一兩多的銀子,把小包子心疼的直咧。
兩人又跑進店里,買了些布匹。阮綿綿是不會做服,但阮蔓青會做,做的服比買的便宜,所以為了堵阮蔓青的,阮綿綿買了幾匹布。
不過三人上的服早就破的不能穿了,阮綿綿又給每人都買了三套服,沒敢用太好的料子,就是普通的麻布。
他們剛搬出來,就吃得好穿的好,那會把本來的優勢變了劣勢。甚至會讓人以為朱氏之所以待們是有正當理由的。
何況他們姐弟三弱的弱,小的小,財不外這話阮綿綿是知道的。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晚上沒有被子蓋還是冷的,阮綿綿又買了三條薄被子。
棉花被不便宜,薄薄的三斤被就花了三百文一條,三條被子又花了小一兩的錢。加上布匹,整整二兩銀子又沒了。
小包子見花錢如流水出去,心疼都快哭了。
買東西時阮綿綿旁敲側擊了下,哪家胭脂店的口碑好,客源多。
這話一問出去,被人笑話了,因為元寶鎮不是什麼特別大的鎮,鋪子從街頭到街尾不過是一千米的樣子,胭脂又不是什麼消耗特別快的事,所以整個鎮上就一家胭脂店,“人屋。”
不過那家人屋是全國聯鎖店,所以沒有什麼店大欺客一說,口碑也很好。
阮綿綿拿了香胰子去,正好人屋的掌柜也在。
人屋的掌柜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約二十多歲,長得那是千百,笑得眼波流轉,能生生的把人的魂都勾了走。
這種人只一站在那里,就是一個活招牌。
估計只要進去的人,看到掌柜國天香的容就一定會買下任何自己能夠承的胭脂水了。畢竟買這些玩意不就是為了讓自己變麼?
人屋的掌柜娘。
確實夠的。
不過阮綿綿對這個娘最大的印象有兩個,一個是兇人,誰要是臉埋在那對大兇里,一定能把憋死。
問為什麼知道呢?
因為這個娘太熱了,把阮綿綿拿出來的香胰子試用了后,興的把阮綿綿摟在了懷里。
阮綿綿的小臉蛋頓時整個就埋進了口兩團里,那如凝脂的兩團瞬間塞住了的鼻腔與口腔。
除了聞到一陣陣幽幽香味,還有窒息的覺。
阮綿綿手腳并用好不容易才從娘的懷里掙扎出來,才救回了一條小命。
第二印象那就是娘這人不簡單,因為阮綿綿從娘的里聞到了腥的味道。雖然很淡很淡,淡到幾乎聞不出來。
這種腥味可不是人每個月都會有的,而帶著殺氣的。
阮綿綿從娘的眉眼之間也覺到了殺戮之氣,就算是了再多的胭脂也掩蓋不了印堂的暗黑。
那是冤魂纏繞的面相,只是娘里的煞氣住了怨氣,所以那些怨氣拿沒法子。
阮綿綿不管娘的真實份是什麼,只和娘做生意而已。
只要娘不對有惡意,不會多管任何閑事。
他們天師世家遵循的是因果循環,改變任何人的命運都是會遭天譴的。
和娘談生意談得比較愉快,用的是跟現代差不多的營銷手段,就是把香胰子放在店里試賣,每五天結一次錢,不管店里賣多錢,每塊給阮綿綿五百文。
阮綿綿覺得這方法很好,兩人爽快的簽了協議。
出了人屋,看到了斜對角有一個書肆,阮綿綿決定先買些筆墨紙硯和千字文,回去先教著小包子。
兩人一進書肆,就看到幾個書生模樣的人在里面挑選筆墨。
看到阮綿綿與小包子,都出了鄙夷之。
這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思想在古代人的心里是深固的。
阮綿綿現在還穿著補丁帶補丁的服,小包子更是穿得跟個花子似的,就他們進書肆,自然是會引起眾人的輕視了。
“小二,你們怎麼回事?連花子都放進來,你讓我們怎麼安心看書?”
一個書生趾高氣揚的對小二道。
小二連忙賠禮道歉,然后走到了阮綿綿面前,低聲音道:“姑娘,你要賣胭脂水在那邊人居,我們這里是賣筆墨書本的。”
小二說得雖然婉轉,但阮綿綿也聽出語氣中的輕視。再說了,就這樣子,象是進人居消費的麼?這不是明晃晃的取笑麼?
好吧,確實剛從人居出來。
阮綿綿突然發現娘還真是不錯,至沒看到這樣的打扮把給趕出人居。
小包子正貪婪吮吸著筆墨的香味,聽到小二話,不心虛的扯了扯阮綿綿的擺。
“你嚇著我弟弟了。”阮綿綿面一寒,冷冷道。
小二一聽也火了:“嚇著就嚇著了,怎麼了?一個小花子,不打你們就不錯了,怎麼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你們呆的地方麼?去去去,快出去,再不出去,別怪我報啊!”
“報?”阮綿綿冷笑:“我一不,二不搶,你憑什麼報?好啊,你不是想報麼?報吧,報完了,我就告你一個誣告良民之罪!”
小二頓時傻眼了,他以為阮綿綿不過是個鄉下小丫頭,沒想到還是個知法的。
小二到底是個見多識廣的,眼珠一轉,就笑著討好起來:“哎呦,姑娘,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呢?這位小公子,對不起啊,你別生氣啊。瞧我這!其實我心地還是很好的。你們看,你們慢慢看吧,對了,這里有一些價廉的紙,姑娘與小公子要不要看看?”
阮綿綿也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見小二都低三下四的陪禮了,也不為已甚,遂點了點頭道“那有勞小二了。”
“不客氣。”
小二笑著把姐弟倆引向一邊的角落,與之前那些書生正好離了一個對角。
那里都是堆著一些過時的書籍,還有一些理的筆墨紙硯。
“這位姑娘,你看看這些紙都是上好的宣紙,是用來抄書賣用的。只是路過江南時被突如其來的雨給淋著了,所以不能再用來抄書了,不過用來寫字還是沒問題的。我看這小公子應該是初學練字的,用好紙那是浪費了,這紙正好,價廉。你覺得怎麼樣?”
“這多錢一沓?一沓多張啊?”
“這一沓是一百張,本來要一兩銀子,不過現在理價,二百張一兩銀子。”
“都沒有人買了還兩百張一兩銀子?小二你是蒙我吧?”
“哎呦,瞧姑娘說的,我蒙誰也不能蒙你啊?剛才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是讀書人,你定然是知道行的,這兩百張紙才一兩銀子,你上哪去都沒這個價,這都是我們的虧本價。”
“賣不出去,放這里給老鼠啃了更虧。”阮綿綿笑瞇瞇道。
“哎呦,姑娘啊,你這不是咒我們麼?”小二想了想,問:“姑娘,你確定要買麼?”
“廢話,我不要買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練皮子玩麼?”
“行,”小二出壯士斷腕的決心,一點頭:“一口價,三百張一兩銀子,姑娘同意就錢。”
“四百張一兩銀子。”阮綿綿慢悠悠地砍介。
“不行,那我們虧死了。”小二把頭搖得跟貨郎鼓似的。
“不賣出去更虧。再過一陣弄不好就發霉了,不發霉紙也變脆了,到時當廢紙賣人家都不要。”
小二聽了臉一變再變,一咬牙痛道:“行,賣給你,四百張一兩銀子!”
“好。”阮綿綿笑道:“點一下,一共多沓吧,我全要了。”
“全要了?太好了!”小二終于出了笑容:“這一共是二百零一沓,你給五兩二百五十文就行了。”
“五兩銀子吧,買了這麼多,怎麼也得給個添頭吧。”
“哎呦,姑娘,那可不行,已經虧了,不能再虧了。”
“債多不愁,虱多不,都虧了還在乎一沓紙麼?行了,就這麼說定了。包起來吧。”
“這……這……”小二遲疑了會,終于一點頭:“行,我給你包起來,這錢……”
小二還是擔心阮綿綿沒錢。
阮綿綿從小包子的簍子里拿出了一錠五兩銀子遞給了小二。
小二接過用力咬了一口。
阮綿綿似笑非笑:“不是假的吧?”
小二手微窒了窒,尷尬地笑道:“瞧姑娘說的,這不是習慣麼?習慣,呵呵,不是針對姑娘的,別生氣啊。我給你把紙包起來,定給你扎得妥妥的,對了,你還要看筆墨麼?這里還有一些理的筆墨,都是不錯的。”
“行,你包紙去吧,我再看看。”
“行!”小二興高采烈的去拿繩了。
終于把這些積的紙都賣出去了,掌柜回來一定會贊揚他一番。
幸虧他機靈,道歉道得快,否則把財神趕出門了!沒想到穿得破破爛爛的姐弟兩居然還真有錢!
“小二!”
“干嘛?”小二正在找繩,看到這前那個指責阮綿綿的書生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怎麼回事?讓你把那兩個花子趕走,你怎麼不趕啊?你這樣以后讓我們怎麼再來顧你們店?這是降低了我們的份啊!”
小二斜睨了眼這書生,心里想你有什麼份啊?不就是讀了些書麼?考了這麼久連個生都考不上!每次來這里看書不買書,就算花錢也是花上幾十文買些理墨,哪象兩姐弟那般一出手就是五兩銀子的?
就這還看不起別人?
小二皮笑不笑道:“李公子,這進門就是客,我們不能以貌取人欺負客人是吧?這孔子還說呢,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你……”李公子臉脹得通紅,沒想到他一個堂堂的書生竟然被一個小二給教訓了。
“李兄,你怎麼了?”
這時門口傳上來一道男子的聲音。
姓李的書生連忙轉過頭,看到來人出憤憤之道:“魏兄,你來了正好,你給評評理。這書肆居然讓花子進來,我不過是提醒一句,這小二卻對我怒相向,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什麼?讓花子進書肆?不會吧?”那位魏兄出奇怪之,看向了小二:“小二,李兄說的是真的麼?如果是真的話,那我們以后還真不能來這里買書了,這太損害我們讀書人的面了。”
小二冷笑道:“你們口中的花子剛買了五兩銀子的紙,你們這些高貴的讀書人倒是買了多錢的宣紙啊?”
“什麼?五兩銀子的宣紙?小二你不是會騙我們吧?”
“我吃飽了撐的騙你們?我這不正在找繩幫著扎宣紙麼?”小二翻了個白眼,往桌下找繩去了。
李書生與魏書生面面相覷,然后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阮綿綿姐弟。
魏書生一見阮綿綿姐弟一下眼睛就突出來了,氣匆匆的走了過去:“阮四丫!怎麼又是你?你就這麼魂不散的跟著我做什麼?你立刻馬上現在給我回去,知道不知道!對了,把紙留下!”
------題外話------
曬一下昨日訂閱¥8。19。
小劇場:主:只要你不天天纏著我做那事,我什麼事都答應你。
男主:好的。
主:太好了,你要我答應你什麼事?
男主:答應陪我天天做那事。
她,是鳳城首富杜府的嫡女,卻也是鳳城人人唾棄的女子.姨母鳩佔鵲巢,對她趕盡殺絕,卻無人憐憫,只道活該二字. 她,二十一世紀的豪門聯姻的犧牲品,卻也是智商高達一百八的天才女.但她變成她後—— 杜伊眼眸深處寒光乍起,身居鄉野,韜光養晦多年,只爲了讓欠她的人,十倍奉還. 他,紫陽國權勢滔天的攝政王,看著眼前的三歲小奶娃,越看越眼熟,忍不住跟在其後一探究竟. 當她遇上他,面對自家兒子放大版的面孔,會是怎樣的精彩對決?
人家穿越都當公主王妃,爲什麼她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女?是庶女也就算了,爲啥嫡母總是想著法子虐待她呢?好吧!難得重生了一回,她決心要輪圓了活一把!嫡母要害她是吧?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你用陰謀,我就用陽謀讓你沒臉!嫡姐欺負?沒關係!她可不是軟柿子,哪由得你來搓圓搓扁?只是,再聰慧靈巧,也敵不過封建家長的專制.無奈,她被迫嫁給一個雙腿殘疾王府次子.可是,等嫁過去才發現——原來,一切都不是她想像的那樣…新婚之夜,揭開蓋頭,她看著自己的新郎錯不開眼——世上還有更漂亮的男人麼?而新郎,他卻含羞帶怯的低下頭,輕啓紅脣:花癡!他貌似柔弱,常常睜著如小鹿斑比般的清澈大眼看她,卻在她最沒有防備時,將她吃幹抹淨,還讓她捨不得責怪半分.冷華堂,堂堂簡親王世子,曾用最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位子,又肖想不該喜歡的人,最後,終於敗在了某個小女人手上.
十二年虐待,八年顛沛,二十年冷宮禁錮,整整四十年,季萄萋都在淒涼中苟延殘喘。 前世的她,耗盡身心,助夫君爭奪天下,對姐妹親切有禮,最後卻落了一個屍骨無存,淪為藥引,求死不得的淒厲下場。 既然你不仁,我又何必有義? 老天憐悯,讓她再來一世,這一次,她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主母姦佞,她以牙還牙,斬了你的羽翼,再順路送你上西天。 姐妹惡毒,她以眼還眼,渣男狠辣,她直面挑釁,斷了你的後路,想奪帝位下輩子吧。 她事事狠戾,手段兇殘,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需要保護的人。
江棠棠厭倦了996,學著網紅回家鄉創業,賣掉所有家當還倒欠銀行上百萬,終于在山溝溝里修了一棟小別墅,另租了上百畝田地,弄了一個鄉村農家樂。 但沒想到好不容易把房子建好,果園種好,農家樂終于可以開業了,她穿越了,穿成了大周王朝安陽伯嫡女。 原主虎背熊腰,一臉橫肉,長得像只大黑熊,卻眼饞京城里最俊俏的小郎君——定北侯府小世子陸時晏,靠著下三濫的手段搞大了自己肚子,挾孕肚嫁入定北侯府,成了人人羨慕的世子妃。 但好景不長,原主嫁入王府第三年,定北侯府就因被告通敵賣國,全都下了大獄。 江棠棠穿來的時候,正在被流放的路上。 面對被打斷了腿的丈夫,三個病弱的孩子,還有自己這個超容量的大胃,以及走兩步就喘的肥胖身子,江棠棠無力望天。 老天,如果我有罪,請用法律懲罰我,為什麼要讓我穿越啊! 好在她傾家蕩產修的小別墅也跟著一起穿來了,而且跟著她穿越過來的果園竟成了一個仙霧繚繞的空間,里面不僅有靈泉仙露,還藏著她意想不到的大驚喜。
一朝穿越成了病鬼,臥榻在床卻有人機心叵測的想讓她咽下最后一口氣!當她好欺負的?好歹穿越前可是名牌醫學院的畢業生。治病救人被人傳頌神醫,整理家宅,被人說是妒婦。唉——女人難做,做侯爺的女人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