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都出了不滿之。
誰也不是傻子,一個香胰子就五百文,一塊香胰子總用不了十斤的花吧?就算用十斤才十文,阮四丫這一下子就掙了他們四百九十文,真是太黑了!
陳老頭一見眾人的臉,就知道自己的挑唆功了。充滿皺褶的老臉一臉的得意,你阮四丫不是要做好人麼?讓你好心沒好報!
阮綿綿淡淡道:“一塊香胰子是賣五百文,但是你們知道一塊香胰子要用多鮮花麼?”
反正用多別人又不是知道,還不是隨說?
“還能用去十斤的花去?”有人試探道:“十斤的花可是那麼一大堆啊,都放在香胰子里,那香胰子得多大啊?手能拿得過來麼?你不是說拿了幾十塊給人居的掌柜了麼?我們可沒見你拿什麼大家伙送出村去啊!”
眾人都紛紛點頭,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麼。
“十斤?”阮綿綿嗤之以鼻的搖了搖頭。
那人臉一變:“還能是二十斤?”
阮綿綿還是搖了搖頭。
那人愣了愣道:“總不會是五十斤吧?”
“五十斤還。”阮綿綿一臉的淡然。
“五十斤還?”眾鄉親的臉也變了,齊道:“難不還要一百斤不?這一百斤的花堆起來比你人都高了。”
眾人眼神有些不善了,覺得阮綿綿這是在蒙他們呢。他們雖然純樸但卻不愿意被人當傻子糊弄。
村長瞪了眼阮綿綿道:“好了,別賣子,讓鄉親們猜來猜去了。”
阮綿綿這才笑道:“你們只看到一百斤的花能堆上一堆,但你們知道一百斤的鮮花如果榨提練出來可用的東西有多麼?”
“一百斤的稻子去掉殼還有七十斤的米呢,這一百斤的鮮花磨至也得小二三十斤吧?”
“小二三十斤?那行啊,下回我就按十文錢一斤收純花如何?”
眾人一算,十文錢一斤純花,那十斤鮮花就一百文了,四丫能這麼爽快的抬價,肯定是十斤花榨不出一斤的來,十斤鮮花連一斤的花都榨不出來,那難道說十斤才能榨出半斤來?
那這麼一算,一百斤的鮮花也最多榨五斤的花,甚至更。
這麼算來,眾人覺得似乎阮綿綿也沒那麼黑心黑腸了。
于是有人問:“四丫,那你說一百斤能榨多?”
“能用上的就這麼多!”阮綿綿出了一個小指頭,然后彎了彎。
眾人一片的茫然:“這是多?”
“就我這小指頭一個指節這麼多的。”
“啥?一百斤才能提出這麼點水?那才幾錢啊?四丫,你不是蒙我們吧?”
“蒙鄉親們我有什麼好?我只是說實話大家不相信我也沒辦法,當然大家也可以拿一百鮮花放臼里舂,試試能舂出多來。”阮綿綿臉微沉了沉,說實話,這山里到都是鮮花,都是無主的,這鄉下到都是人工,都是廉價的,只要愿意,別說一文錢一斤了,就算一文錢兩斤,有的是人愿意采來賣給。
只不過是看在鄉親的份上,愿意把這掙錢的機會給大家,卻沒想到這些人被陳老頭一挑拔,就見錢眼開了。
聽阮綿綿這麼說,知道阮綿綿心里是生氣了。
鄉親們到底不敢真把阮綿綿給得罪了,于是有人就圓起了場子:“四丫啊,說一千道一萬,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香胰子到底是干啥的,也不知道香胰子是做什麼用的,不如你拿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也讓我們心里有個數怎麼樣?”
“說到香胰子,我這里正好有兩塊,是四丫讓我明天拿給族長看的。”吳氏笑瞇瞇地拿出了兩塊香胰子,先把話說在前頭,免得被人說拿了四丫的兩塊香胰子,一塊可是五百文了,兩塊就是一兩銀子,這鄉下收人一兩銀子的東西那可是大事了。
吳氏把香胰子遞給了邊的幾個婦人道:“你們看,這就是香胰子,你們聞聞這香胰子,香不香?”
阮二先拿了一塊迷迭香的聞一下,就夸張的道:“哎呦喂,這可真香啊,香死個人了!”
旁邊一人急著從阮二手里搶過去,一聞臉上出驚喜:“呀,這就是香胰子?可真香,這香胰子咋這麼香這麼好聞呢,聞著我都饞了,這是不是糕點啊?”
有人就笑道:“哎呦他三嬸子,你傻啊,人居是賣口脂的,又不是糕團鋪子,香胰子怎麼可能是糕點呢?”
那三嬸子有些尷尬道:“這不是看著太好看,聞著太香了麼?放手上還溜呢。”
吳氏也笑道:“別說阿蓮把當吃的了,就算是我家老頭子,第一眼看到也差點咬了一口呢!”
吳氏這麼一說,眾人哄堂大笑起來,不過都是善意的笑。
被吳氏口中阿蓮的三嬸子也笑了起來。
村長則老臉一紅,狠狠的瞪了眼吳氏,道:“誰知道四丫頭這心是怎麼長的,竟然想出這麼個好看又香甜的玩意,居然還不是吃的!”
眾人又起哄道:“村長,知道咱們阮家的子孫聰明,您就別在這里吹了!”
三嬸子則拿著香胰子又聞又看,越看越喜歡,都舍不得手。
不過舍不得也不行,早就被一邊看熱鬧的搶走了。
眾人一邊看一邊議論著,都對香胰子充滿了好奇心。
陳老頭見此,臉沉的厲害,他好不容易緒高漲的應了聲,然后各自結伴回家了。
一個個臉脹得通紅,興的不得了。
村長與阮綿綿說了幾句,也跟著走了。
吳氏親熱的拉著阮綿綿的手道:“四丫,以后有什麼事來找。”
“謝謝村長。”
“還有我!”阮二也笑瞇瞇道。
“謝謝二。”
“行了,快回家吧,明兒還得去鎮上找人居掌柜借錢呢。”
“好的,村長,二,慢走。”
阮綿綿等人都走,看了眼癱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阮蔓青,輕嘆一聲:“沉央,咱們扶大姐回家吧。”
“嗯。”沉央應了聲,與阮綿綿去扶阮蔓青。
阮蔓青慢慢地抬起頭,看著阮綿綿與小包子目里閃過一道慌:“二妹……沉央……你們還……還要我麼?”
小包子看向了阮綿綿。
阮綿綿淡淡道:“你是我們大姐,只要你要我們姐弟,我們怎麼會不要你呢?走吧,天不早了,回家吧。”
“誒!”阮蔓青用力的點了點頭,眼淚流了出來。
站起來后,對著阮綿綿道:“二妹,你放心,娘拿你的錢,我會掙來還你的。”
阮綿綿出了古怪的笑容,然后點了點頭。
小包子看了眼阮綿綿,眼中閃過一道深思。
“二妹,你和沉央先回去吧,我想等等再回去。”
“好吧。”阮綿綿知道阮蔓青雖然選擇相信了,但是對的行為還是不能贊同,心里過不去那個坎。
既然阮蔓青想一個人靜靜,那就讓阮蔓青自己好好想想吧。
反正村里人雖然為了錢財這種小事鬧歸鬧,倒都是純樸的,沒有什麼流氓惡事件發生過,倒不怕阮蔓青一人在外面有什麼問題。
阮綿綿拉著小包子往祠堂走去。
走到半路,小包子打量了周圍一番,見沒有一個人,才小心翼翼地問:“姐,娘真拿了你一百兩銀子麼?”
阮綿綿沒回答,笑了笑道:“你說呢?”
小包子認真的想了想:“如果姐你真把一百兩銀子放在布一起,那娘一定會拿走的,不過姐你這麼狡猾詐的人,明知道娘是什麼樣的人,是絕不可能把銀子放在布一起的,所以我分析你本沒把一百兩銀子放在布一起。姐,我說的對麼?”
阮綿綿一掌打在了小包子的后腦上,瞪了他一眼:“你都說我狡猾詐了,我還能說你說得對?”
小包子嘿嘿的傻笑,扯著阮綿綿的袖道:“姐,你告訴我,我到底分析的對不對嘛!”
“你這麼急著知道做什麼?是不是也跟大姐一樣認為我對娘太狠了?”
“不是!”小包子急道:“我才不是擔心娘呢,我是擔心一百兩銀子!”
阮綿綿:……
好嘛,更不孝的在這里呢。
“你為啥不生氣我這麼對待娘?”
“我不生氣,我知道姐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就算你設計了娘也是為娘好。”
對于盲目崇拜的小包子,阮綿綿高興壞了,一把摟過了小包子,對著小包子呼呼的臉就是親了一口。
小包子這兩天吃得好,臉上以眼可見的速度在長,白白的,讓阮綿綿早就垂涎三尺了。
小包子一下臉紅了,忸怩道:“姐,我是大男子漢了,你不能親我了!”
“你再大也是我弟弟,我咋不能親了?難道你想讓別的人親麼?”阮綿綿不講理了。
“美男,江湖救急,從了我吧!”情勢所迫,她反推了隔壁村最俊的男人。 ……穿越成小農女,長得有點醜,名聲有點差。她上山下田,種瓜種豆,牽姻緣,渡生死,努力積攢著功德點。卻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勾走了她的心,勾走了她的身,最後還種出了一堆小包砸!
太康三年冬,陽城北留鎮寧家來了一個上門認親的女孩子;被拒婚之後,女孩子決定吊死在寧氏家門前以明誌;當死了的女孩子再次睜開眼;很多人的命運就此翻天覆地.
陸則矜傲清貴,芝蘭玉樹,是全京城所有高門視作貴婿,卻又都鎩羽而歸的存在。父親是手握重兵的衛國公,母親是先帝唯一的嫡公主,舅舅是當今圣上,尚在襁褓中,便被立為世子。這樣的陸則,世間任何人或物,于他而言,都是唾手可得,但卻可有可無的。直到國公府…
21世紀神棍少女重生到大胤王朝,鎮國公府七女兒蕭南音。 蕭南音不明白,明明是國公府的女兒.她為什麼要被攝政王養著?據說,攝政王兇惡殘暴,心狠手辣。 戰場上勇猛無雙,素有冷面閻羅的稱號。 小豆丁在戰戰兢兢中,發現攝政王無底線慣著她。 於是,小豆丁含淚在皇城做起了扛把子,一路露霧火花帶閃電的長大了.....某年某月某一天開始,攝政王臨朝的時候,身邊總帶著個小豆 丁。 若有人問起,攝政王則會揉著眉心,萬般無奈說道:「如若不帶在身邊,她再去把小皇帝撓哭了,史官們定然會口誅筆伐,說本王慣著內眷在宮廷行兇, 有毀本王聲譽。"「攝政王,王妃已經關在王府三天了。」她認錯了嗎?「」沒有,王妃翻牆去找小皇帝斗地主去了,還把玉璽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