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這不是我的錯……大哥,不是我害你的,你的我都記著呢,是阮四丫!對,一定是記恨著你幫我,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下毒把你害了!你要告狀就告!”
“放屁!到現在你還在這里欺騙我?你當我是傻子?是死人?要不是阮四丫當初給的救命的藥,我早就死了,用得著再害我一次麼?要不是神醫給了救命的藥,我現在就真死了!陳老壯,我這次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就是養了一條毒蛇,被咬了一口還不知道悔改的話,那我就是活該該死!”
“大哥……”陳老壯面如土。
“別我大哥!”陳族長拿出一小塊煙餅道:“大人,這是陳老壯給我送來的煙餅,我當時沒舍得全用了,還剩下一點,請大人驗一下,里面是不是放殺人的毒藥!”
“不是!”陳老壯眼珠子都突了起來,也不知道哪來力氣,拼了命的就要去搶那煙餅。
陳族長也不怕他搶,譏嘲道:“你有本事就把煙餅吞下去,否則就算是了,都能驗出里面有沒有毒。”
搶著煙餅的陳老壯手一僵,看著手中的煙餅,覺不是煙餅,而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是啊,搶到了又能怎麼樣?他還能吃下去麼?
只要這煙餅沒辦法毀掉,就一定能驗出里面的毒藥。
“撲通!”陳老壯跪了下去,對著陳族長淚流滿面,狠狠的扇著自己的耳:“大哥,我是畜生,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了心竅,你饒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孝順你!”
“呸!”陳族長對著陳老壯就吐了口唾沫:“等你孝順?把我提前孝順到棺材里去吧!我有兒有,用得著你這種人面心的人孝順麼?”
“說得沒錯。陳族長,跟這種人說話都是臟了你的!”阮綿綿淡淡道。
陳老壯猛得看向了阮綿綿,恨恨道:“阮四丫,都是你!都是你搞出來的事!你說你為什麼不肯好好的聽話?為什麼就不去死呢?你死了方子拿出來了,我也就不會殺人來嫁禍給你了,都是你的錯!大人,不是我的錯啊,是阮四丫的錯啊,是先不孝在先,我才別無他法算計的啊,大人,你要判就判的錯吧!是我們陳家養大的,就該替我頂罪!”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陳族長氣瘋了,沒想到他陳族里竟然出現這麼個沒皮沒臉的人來。
自己殺了人卻怪在嫁禍的人上!
“陳老壯,要是這麼說,哪天看著林大人坐在堂上有威,你也想過過癮,是不是也殺了個嫁禍給林大人,然后被發現后,還怪林大人不早點把位讓給你?否則你也不會生出這等下作的心思?”
眾人本來聽了陳老壯的話,還真覺得有些道理,認為阮綿綿太作,本來就是陳家養大的,就算是陳家再不怎麼樣,要個方子給了就給了,偏偏弄出什麼滴驗親來。
把好端端的陳家弄得七八糟的,陳老壯想殺人陷害也是有可原的。
可是聽陳族長這麼一說,頓時覺得不對了。
對啊,要是人人都跟陳老壯這樣,看到別人好的東西就要搶,搶不到就怪人家擁有好東西的人,那世界不了套了?
這樣的話,誰都可以隨意的搶奪他人的東西,然后說出一番歪理來給自己狡辯,那這世上還有公道可言麼?
“殺人償命!”
人群中有人憤怒的了聲。
頓時所有的人都對著陳老壯吼了起來。
陳族長亦對著林子逸老淚縱橫:“求大人給小民申冤啊!”
林子逸冷冷地看了眼陳老壯:“陳老壯,你可知罪?”
陳老壯抿著,如厲鬼般的昏黃眼珠狠狠的掃了眼眾人,惡聲惡氣道:“草民不服!就算是這煙餅里有毒,也不能證明這是小人下的毒!這煙餅是我三兒秦青云給我的。”
“爹……”秦青云大驚失,連連道:“你說什麼啊?我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你要殺陳族長嫁禍給阮四丫,跟我有什麼關系?”
陳老壯冷笑:“秦青云,你以為你可以得開干系麼?你不是我親生兒子,我為啥要幫你頂罪?”
陳老壯知道朱氏的事還能無理狡上三分,但他堂兄的事,他本辯不了!
因為煙餅里有麥仙翁一查就能查出來。
既然不開,那就把秦青云拉下水!
“大人,小民承認是拿了煙餅給小民的堂兄陳族長,但是小民從來沒有害堂兄的心,那煙餅雖然是小民送給堂兄的,但卻是秦青云給小民送去了,等堂兄家傳來哭聲,小民才知道送云的煙餅是有毒的,小民一時害怕不敢申張,被秦青云蒙蔽了,才答應他說是阮四丫所為,至于這毒到底是阮四丫所下,還是秦青云所下,小民一概不知。小民有罪,不該在知道秦青云所為后坐視不理。”
“你……”秦青云氣得差點把都炸了。當場就與陳老壯吵了起來。
兩人公說公理,婆說婆理,各有各的說法,把圍觀的百姓聽得也云山霧里,覺得哪個都有理。
不過百姓也知道兇手肯定就在兩人當中,至于什麼阮四丫,本就是被他們兩設計的。
“咣!”林子逸驚堂木一拍,怒道:“都給本閉!”
秦青云與陳老壯頓時不敢出聲了。
朱氏淚如雨下,不敢相信這兩人一個是對百依百順的夫婿,一個是疼之骨的兒子,兩人都是一心想害命。
“司馬雪,你有沒有辦法知道這毒是誰下的?”林子逸看向了司馬雪道。
司馬雪笑了笑道:“這麼容易的事還要本座出手,那也太小看本座了,不過本座幫了忙,林大人可有什麼說法沒?”
林子逸青著臉,咬牙切齒道:“不知道你要什麼說法?”
“你知道的!”司馬雪笑瞇瞇道。
“換一個!”林子逸瞪了他一眼。
司馬雪笑著搖頭:“不換。就這個!”
“你……”林子逸一陣的頭疼:“那萬年雪參是我有用的,要是給了你不過是拿去保養人……呃……那些,你不覺得是暴殄天麼?”
“沒覺得啊,賞心悅目的啊?再說了,本座是用在這丫頭上,怎麼都不覺得浪費啊。”司馬雪暖昧的目掃過了阮綿綿上。
林子逸一驚,看向了阮綿綿,失聲道:“阮四丫,你竟然答應他……”
不等林子逸說完,阮綿綿鐵青著臉道:“沒有的事,大人不用擔心,如果大人想知道他們誰是兇手的話,民倒有一個辦法。”
“你?”
就在林子逸沉之時,陳老壯大:“大人,小民不同意,阮四丫就是下毒害人的人,怎麼能讓來驗證呢?這是監守自盜。”
秦青云也不跟陳老壯鬧了,亦道:“說得沒錯,大人,讓阮四丫驗,豈不是賊喊捉賊?”
他們算看出來了,林大人讓毒醫驗的話,就得把萬年雪參給毒醫,萬年雪參是什麼?不管什麼搭上個萬年,什麼參字,一定是價值萬金的好東西。
這世上哪個愿意把這麼價值連城的東西為一個小村姑證明清白?只要林大人不愿意,毒醫一定不肯驗毒的來源,那麼他們就可以咬死阮四丫!
一時間,剛才還打得頭破流的兩人,對一眼后又達了協議。
阮綿綿冷冷一笑,陳老頭與秦青云,倒是想得很好,但也得問問同意不同意。
“大人。”阮綿綿上一步,先是拿出了手帕將手包好,然后拿了煙餅放在鼻上聞了聞道:“這煙餅里的毒是就咱們鄉間長見的一種花,這種花麥仙翁,麥仙翁曾紫,長得十分的漂亮,它的整個植株其實都是藥,主要治療的就是百日咳等病癥。
但是麥仙翁的,還有葉子,以及種子都是有毒的。
毒主要就是在種子里。人中毒后主要是腹痛,嘔吐,腹瀉,眩暈,低燒,脊柱劇痛,運困難,如果用量較大時,會昏迷或死亡。”
“阮家丫頭,你剛才說麥仙翁是咱們鄉間長見的一種花,那是長啥樣啊?”
圍觀的人有問。
“大人,有沒有紙墨?”
林子逸示意人拿紙墨給阮綿綿,還給了料。
阮綿綿隨意的鋪開了紙,只了了數筆就把一株麥仙翁躍然紙上。
“天啊,這就是麥仙翁麼?”
“這不是咱們常說的翁翁草麼?”
“這花長得漂亮,我還常摘了回去放瓶里看呢,沒想到卻是有毒的!”
“我想起來了,我家小子頑皮,摘了一捧這花扔到了草料里,家里的牛吃過后就嘔吐不已,嚇得我半夜把鄰村的大夫請來了,原來是翁翁草作祟啊。”
認識麥仙翁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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