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是知道以后會發達了,所以借著陳小寶向示好呢。
不過一個家里也不能都是壞的,總得有個說好話的,既然文氏愿意先走出這一步,阮綿綿自然也不會拒絕。
如果說陳家還有人阮綿綿是愿意保持和平往的話,那也只有文氏和的三個孩子了。
說到陳小寶的弟弟妹妹,阮綿綿隨意道:“對了,你到我家吃了,你家沒有人做飯,你弟弟妹妹吃啥啊?”
話音才落,從灶堂后面出兩個小腦袋來,對著阮綿綿甜甜地道:“四姐!”
阮綿綿:……
好嘛,這兩人早就躲在灶堂后面了,就是怕生氣不敢出現而已。
阮綿綿氣樂了,轉過就要走。
阮蔓青一把拽住了阮綿綿,討好道:“二妹,家里沒有人做飯,四寶與玉都著肚子呢,肚子的日子不好過。”
阮綿綿瞪了一眼:“那咱們肚子時,他們在哪里?”
這時陳玉怯怯道:“四姐,我給五弟塞過包子的。”
小包子忙點了點頭。
四寶也忙不迭道:“我也五弟吃過糖的,五弟你快跟四姐說。”
小包子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阮綿綿哼了往外走,阮蔓青急了:“你這死丫頭怎麼這樣呢,都是孩子,你跟他們計較什麼?”
“多了這麼多人,這點菜哪夠吃的?我再去洗把菜來。”阮綿綿沒好氣道。
阮蔓青笑了起來:“你這丫頭,我就知道你是刀子豆腐心,想給他們加菜早說嘛,你別去了,你看著這鍋,我去洗。”
陳玉有十一歲了,雖然平日里是傻妞一個,但到這里卻機靈起來,連忙道:“我去,我去,我洗菜洗得干凈,我娘還總夸我呢。”
阮綿綿也不跟搶,讓他們留下吃飯就可以了,還能不干活?又不是養大小姐大公子。
因為多了三個人,阮蔓青就多炒了兩個菜。
一盆豬燉條,一盆湯蘑菇,還炒了一盆小青菜,一盆大白菜。
小青菜與大白菜雖然是素菜,但是用豬油炒的,里面還有油渣子。
現在家里條件好了,阮蔓青不吝嗇放油,每個菜都炒得油汪汪的,一群小的吃得個個滿流油。
陳小寶更是吃了三大碗飯,把小包子心疼的直皺眉頭。小包子夾了好幾筷的青菜讓陳小寶吃,說是讓陳小寶別客氣,別吃飯不吃菜。
其實是想讓陳小寶把菜吃飽了就吃不下飯了。
哪知道陳小寶沒明白小包子的意思,不僅把菜吃了又因為菜太咸,又盛了一小碗飯,把小包子心疼的自己只吃了一小碗飯。
阮綿綿見了暗笑不已。
陳家姐弟三倒不是不懂事的,吃完了還幫著把碗洗了,桌子都干凈了。
要是以前在陳家,三人都是油瓶倒了不扶的主。
末了,陳小寶又對著阮綿綿言又止。
阮綿綿知道他的意思,無外乎是想把剩下的飯和菜拿回去給他娘吃。
阮綿綿差點氣樂了,這是吃了還想拿啊?真把家當娘家了?
不過以著陳小寶這樣的熊孩子居然知道孝順親娘,阮綿綿覺得也不能打擊了這熊孩子,答應他把剩下的飯和菜拿回去給文氏吃,但跟他說清了,以后來吃飯可以,拿吃的回去也可以,干活。
陳小寶連忙點頭答應了,高高興興的拿著飯菜回家了。
阮蔓青見了言又止。
阮綿綿只當沒看到,給文氏吃,還能過得去,給賈氏吃?愿倒了也不給賈氏吃。
不一會,陳小寶來還碗了,還帶了一大筐的鮮花,估計是有五六十斤。
他說是他們姐弟三采的,全給阮綿綿。不要錢,抵飯錢。
阮綿綿沒跟他們客氣,吃飯給錢天經地義,也不能讓他們養不勞而獲的習慣。
見阮綿綿收了鮮花,陳小寶吁了口氣。終于,他可以理直氣壯來吃飯了。
他人小但不傻,也知道白吃白拿是不要臉的行為。
阮綿綿見天還不晚,就拿了些禮品去大族老家去了。
大族老雖然被救回了一條命,但到底是年紀大了,子骨總是了傷害的。
雖然下毒的是五族老,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歸結底還是因為五族老要算計阮綿綿才引來的禍事。
大族老是村長的大伯,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兒。兒子們早就分了家了,不過大兒子與二兒子常年在外謀生,也不住在村里,所以三兒子為了照顧大族老,還與大族老一起住的。
大族老的三兒媳就是小吳氏,與村長媳婦吳氏是堂姐妹。
因著吳氏對阮綿綿好,而且阮家村還指著阮綿綿收鮮花掙錢,小吳氏倒沒給阮綿綿臉看。
不過也不怎麼熱。
畢竟大族老在村里是輩分最高的人了,要是死了那對小輩來說是一大損失。
這次因著阮綿綿差點沒了,是個人心里總是有些不舒服的。
大族老倒是沒有對阮綿綿有什麼想法,躺在床上直罵阮大北不是東西。
阮綿綿給大族老搭了搭脈,幸虧司馬雪救治及時,雖然了些傷害,倒不是太嚴重。
阮綿綿很是歉疚,算準了秦青云會殺朱氏來嫁禍給,但沒想到秦青云會這麼狠毒,為了取信于人,竟然指使陳老壯謀害陳族長,更是沒想到阮大北會與秦青云沆瀣一氣,謀害大族老。
陳族長也就罷了,本來也沒幫過,甚至還幫著陳老壯謀算了阮家的祖產。
但大族老是從一開始就幫著阮綿綿的,本來年紀就大了,現在還了這麼大傷害,阮綿綿自然是過意不去的。
“祖爺爺,這是我自己做的湯藥,給您補補,你每天喝上一口,連喝上十天,您的子骨就會好了。但不能多喝,只能一天一口。”
阮綿綿想了想把空間里尋金鼠的尿稀釋了些靈泉水遞給了大族老。
純尿阮綿綿是不敢給大族老喝的,那玩意一滴見效,弄不好大族老一滴下去,第二天比孫子還年青了,大族老非得被村里人當了妖怪燒了不可。那就不是幫著大族老而是害大族老了。
一滴尿稀釋一大瓶,每天喝點,強健還是可以的。
加上每天年輕一點,就算喝完了也不過是看上去年輕個七八歲,也不怎麼突兀。
要是有人問,就說是司馬雪教煉的藥,里面有萬年的靈芝與萬年的人參,這樣別人就算是眼紅也不好意思來問要藥了。
關鍵是還能揚名。
阮綿綿想過了,不是做生意的料,這賣日化品的生意早晚就得給阮蔓青,就算是暫時不當天師,也能當大夫。治病救人還能有助于靈泉的生長,還能學以致用,還是愿意當大夫。
阮大族老接過了藥,打開聞了聞,然后就著喝了一口。
阮綿綿笑道:“祖爺爺也不問是什麼藥就喝了,不怕我給的是毒藥麼?”
阮大族老瞪了一眼:“你要害我還用得著毒藥麼?只神醫不救我便是了……噢,對了,聽人說住在你家的不是神醫離公子,是毒醫司馬雪?會不會對你不利?”
司馬雪可是剛救了阮大族老命的,阮大族老卻為了阮綿綿懷疑司馬雪的用心,讓阮綿綿十分的暖心。
笑了笑道:“醫毒不分家,神醫離公子雖然說是神醫,但其實用毒也很厲害的。名字不重要,但看怎麼用了。這砒霜是毒吧?用在殺人上那就是毒藥,但用來救人上就是好藥。司馬公子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但倒是一心一意教我醫呢。”
阮大族老想到司馬雪這一陣子的行為舉止,倒是認可的點了點頭道:“倒是我著相了,司馬公子確實給村里還來了不的好,就他的那藥救了我和陳族長的命,我們不能忘恩負義。既然如此,你好好跟著司馬公子學醫,將來總有個傍的技藝。”
阮綿綿點了點頭,又與阮大族老說了幾句。
這時門外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大族老皺著眉罵了聲,然后讓小吳氏去開門。
阮綿綿也站起了,說正好要回家了,一起去吧。
跟著小吳氏才打開門,大草娘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看到阮綿綿一把拽住了道:“四丫,快,快回去。衙役來了。”
小吳氏急了:“咋又來了呢?不是說都審完案了麼?說是秦青云,陳老頭還有阮大北殺人了麼?他們不都承認了麼?”
大草娘跺了跺腳道:“不是那事!是陳再壯這個王八蛋告咱們四丫,說四丫了陳家的祖傳方,就是這個香胰子的配方,為了這個配方還誣陷他,把他送到了牢房里。陳再壯還滾了地釘把狀告到了四皇子的面前,這事林大人都過問不了,由四皇子親自審問,現在衙役都在祠堂里,四丫你快回去,二丫都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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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斷更的解釋,首先對讀者說聲抱歉。其次我想解釋一下,不是我不好好更文,實在是沒法天天更。我每天寫一萬字要花四到五個小時,可是訂閱就八元到十五元。這篇文寫到現在四十多萬字,寫了有三個月了,一共收不到二百元,我發紅包都發了一百多元。要靠寫這文我就死了。還有訂閱紅包,本意是給訂閱我文的讀者圖個樂子的,可是每天就幾個真正的讀者獲得,好些都是從來不訂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訂閱也能拿紅包。所以以后訂閱紅包我也不發了。對不起支持我的讀者了。這文我會寫完,但不可能天天更了,還請讀者們原諒。如果讀者們喜歡我這文的話,一個月看一次吧,或者等完結后看。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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