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槿一走進去,就看到茯苓準備要開躺在躺臺上紅男子的服,眉頭一皺,上前抓住茯苓的手急聲道:“茯苓,你要做什麼?!”
茯苓是他喜歡的人,他怎麼能允許別的男人的服!
茯苓抬頭皺眉道:“我在救人,上公子請你放開。”
“我知道你是在救人,那你為何要他服?”
“他上有太多傷口,不掉服怎麼給他治傷!”
“可他是男子!”
“在醫者眼裡不分男,隻有患者。”更何況這人與還是關係不淺。
“那也是不行!”上槿不肯鬆手。
茯苓皺眉不悅道:“上公子,還請你不要阻礙我醫治病人。”
也不是個有好耐心的人,上槿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也不會一直都那麼客氣地跟他講話。
茯苓拂開上槿的手,轉扯開麵前紅男子的服,上槿見此,對躺臺上昏迷的男子的嫉恨之心油然而生,還想上前拉開茯苓,卻被劉掌櫃拉到一邊。
“哎喲上公子,算我求你了,有什麼事先等茯苓大夫醫治完再說好不好?”
他不是沒看出來這上公子對茯苓大夫有異樣的,但是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候,又事關他醫館的名聲,他可不能再讓這上公子打擾到茯苓大夫醫治。
見有人拉著他,又有這麼多人在旁邊看著,為了他完好的形象,上槿也不好再阻攔茯苓,否則別人就會說他無理取鬧,有損他的形象。
上槿也隻能憤恨地走到一旁坐下,惡狠狠地盯著躺臺上昏迷不醒的男子。
開服,看著男子上大小不一的傷口,尤其是兩邊的肩膀上各有一刀傷,傷口猙獰恐怖,深而見骨。
茯苓在理傷口的時候,手都是抖的,幸好傷口上還有著被簡單理過的痕跡。
看樣子應該是他自己在逃跑途中匆忙給自己止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知道漓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會被山上的土匪所傷。
但知道,要救他,不想看到他死。
茯苓一直忙活到下午接近傍晚時分,才把漓淺上的傷口理好。
茯苓在他傷口深的地方上了藥,又用紗布給他包紮好,傷口淺的地方就了金瘡藥。
茯苓小心翼翼地給漓淺蓋上藥剛拿出給的薄被。
茯苓就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昏迷中的漓淺,看著他蒼白如雪的俊臉,沉默不語。
上槿見茯苓俏麗的臉上有些許的疲憊,上前道:“茯苓,我看你臉不是很好,先坐下休息一會吧。”
“嗯。”茯苓也沒有拒絕,的確是有些累了。
上槿看了看外麵的天道:“茯苓,時辰看著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中午午飯你都沒來得及吃,一會我請你去吃晚飯吧。”
他依舊是不願放棄爭取能和茯苓單獨相的機會。
茯苓搖頭拒絕,“不必麻煩上公子了,我在醫館裡和劉掌櫃他們一起吃就可以了。”
況且還有留在這裡守著漓淺,以防發生什麼意外。
聞言,上槿失落道:“茯苓你不願與我一同去吃飯,是不是因為中午的事?”
“我知道那時是我一時生氣,才會那樣沖,我向你道歉。”
茯苓抬頭看著他道:“中午的事,我沒有放在心上,上公子不必太過在意。”
“那為何你總是拒絕我的好意?我隻是想與你親近些。”上槿忍著心中的憤懣說道,他不喜歡茯苓總是拒絕他。
聞言,茯苓微愣一下,隨即皺眉道:“上公子,還請你注意言辭,莫要再說出這樣的話,會讓人誤會的。”
“那就讓他們誤會好了,我喜歡你茯苓,從你為我治療傷的手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想對你好,不想你總是拒絕我的靠近。”上槿聲音變大,說出來的話讓劉掌櫃和其他的藥們都聽得一清二楚,他們都愣愣地看著。
茯苓臉震驚,沒想到上槿竟然會喜歡上。
“茯苓,我真的很喜歡你,你不要老是拒絕我的靠近好不好?”上槿走上前,手想要拉住茯苓的手。
茯苓反應過來連忙躲開,“對不起上公子,我不能接你。”
上槿不高興地低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接我?是我對你不夠好?還是說……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茯苓頓了一下,眼睛不著痕跡地撇過去,看著躺臺上昏迷的漓淺道:“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所以,請上公子你不要再喜歡我,沒有結果的。”
“誰?他是誰?”上槿握住拳頭,俊朗的臉上出憤恨的神。
究竟是誰?敢和他搶茯苓!
“你不必知道他是誰,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喜歡你的。”茯苓轉道。
“上公子,天不早了,還請你早些回去吧。”
“我不會放棄的!”上槿氣得全發抖,恨恨地甩袖離開。
看著上槿離開,劉掌櫃擔憂地對茯苓道:“茯苓大夫啊,你這樣拒絕上公子,你就不怕得罪他,讓你在這裡待不下去嗎?”
畢竟上公子是鎮長的獨子,在這個平安鎮可謂是一隻獨大,隻手遮天的,沒有人敢得罪他的。
茯苓走到漓淺邊看著他道:“沒什麼好擔心的,這是我自己的事,不會連累醫館的。”
茯苓還真是不怕過這種事。
“我這是在擔心茯苓大夫你啊,都說鎮長是最疼上公子的,你得罪了上公子,就等於得罪了鎮長啊!”
茯苓無所謂地搖頭,“無妨,反正我不會在這裡待太久的。”
等漓淺醒來,傷勢痊癒,就離開。
反正這些日子賺的盤纏也夠上路,繼續的旅程了。
“這……”劉掌櫃無言以對。
他也知道茯苓不會在這裡長久的待下去,畢竟當初茯苓答應在醫館坐診時就跟他說過,隻是暫時在這裡做工,等賺夠了盤纏就會離開。
其實說實話,他並不想讓茯苓走的,畢竟深平安鎮鎮民的戴,又是平安鎮上醫最好的大夫了,他實在不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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