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憾的是,現在我沒有呼吸,不然再呵幾口氣,這覺就完了。
他僵住。
我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說:“這覺呢?”
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似乎很張,聲音都有些發,“你別這樣。”
我在他的結上咬一口,“別怎樣?“
他氣息愈加炙熱,盯著我,緩緩靠近,就在我倆要親到一塊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連忙推開我,坐遠,氣。
氣死了,這電話的時機選的真好!
我拿過他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我愣了下,居然是翟慧敏的手機號。
我連忙接起,“慧敏,怎麼了?”
著急的說:“你快來東三環邊上的全家營公站。”
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心中一凜,跟蕭煜收拾了下,連忙出去。
可我們兩個匆匆忙忙的趕到全家營公站,卻沒看見翟慧敏。
我又給打電話,鈴聲從我後頭的空公車上傳來。
我走過去,就看見手機放在正對著後門的座位上,公車的前後門都開著,裡頭一個人都沒有。
上去把手機拿下來,我越想也覺得事不對勁。
公家車上很正常,覺不到一的鬼氣。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祖志友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慧敏呢?”
“我沒看見。”我把手機給他,解釋說:“給我打電話,讓我來這裡找,可我卻沒看見。”
祖志友解開的手機,裡面確實有給我打電話的記錄。
我們三人把公站裡裡外外的找了好幾遍,我還調了龍之力,十分確定這裡沒有一異常,然後三人一臉凝重的離開。
祖志友說:“慧敏是帶著好幾個人離這裡查那些冒充命舍道的事,現在他們都聯系不上了。”
我一聽,立即帶著他們再次去了白天去的三層樓。
在牆上畫畫的工人已經離開,院子是不是有鬼氣傳出來。
我剛走到門口,大門就被打開,那中年男人再次出現,說:“二位去而複返,可是還有事?”
“那些假冒的命舍道是你們做的麼?”我問。
他立即否認,說:“這跟我們絕對沒有關系。”
“我朋友調查這事,現在卻離奇失蹤。”我態度強起來,“嫁是從你們這裡出來的吧?這個事跟你不開關系,眼下你說沒有,我卻不信。”
他遲疑片刻,側說:”既然你們不信,那就進來找找。”
我領頭,走了進去。
一進去,我就愣住了,院子裡竟然砌著四座墓座,但後頭的墳頭還沒起來,坑卻已經挖好了。
而正對著大門的客廳裡擺著一排的棺材,說也有個十來。
中年男人說:“我家人遭了禍,這裡本是我的祖宅,我將他們帶回來埋葬,也算是落葉歸。”
我點點頭,會直接進了屋,站在那幾棺材前,雙臂展開,調龍之力,仔細的了一遍,確實沒有翟慧敏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