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幾分喜悅,看來趙嶼不是對沒想法,不然今天怎麼會改變主意,突然同意合作了?
趙嶼忽視含脈脈的目,起離開。
趙嶼回去,黛寧在大廳串珠子玩,一顆顆紫水晶,散落在周圍,抬眸見他,脆生生道“你回來啦,有驚喜哦。”
趙嶼蹲下,替攏好散落的水晶“什麼驚喜?”
黛寧示意他往門口看。
門邊站著神激的杜恬和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
趙嶼現在看見杜恬就覺得古怪加一言難盡“……”
黛寧覺得有趣兒“杜恬捨不得你,又回來啦。”為了看這出好戲,都沒趕杜恬走,這主也太頑強了,怪不得後期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杜恬現在還不是紀家二小姐,依舊有勇氣和藍蓉蓉一搏。這種韌,比老竹都厲害。
趙嶼道“別講話。”
他起問杜恬“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和栓子他們一起離開了嗎?”
杜恬收整好心,人設崩塌,乾脆不再弱弱,正道“當時申屠涉來村子,最先遇見我和我娘,我聽見他們要去泰州,好像那裡有個很厲害的親戚。這次回去的路上,我遇見崔堯,他從泰州過來,知道很多事,專門來提醒你們。”
黛寧看著杜恬邊做“崔堯”的男人。
他長相不錯,麵板很白,一副油小生的模樣。
在眾人目下,崔堯摘了帽子,大家驚訝地發現,他竟然一隻耳朵,像是被人用利割去。
崔堯點點頭“你們好,聽說寰縣申屠家的人都被抓了,但你們得小心,這事沒那麼簡單。”
趙嶼不聲“怎麼說?”
崔堯神扭曲一瞬“我以前為申屠涉的叔叔工作,他申屠峰,這人是個老狐貍,心思狡詐,手段殘忍,他侮辱了我妹妹,我保護不了,還被割了一隻耳朵。”
這些事沒有證據,了懸案,崔堯忍氣吞聲多年,就為了報復申屠峰,聽說這邊在整治申屠家,他立馬就過來了。
哪怕蚍蜉撼樹,總比什麼都不做好。
黛寧看不,問青團道“這個崔堯是真的嗎?趙嶼需要防著申屠峰,他馬上就過來啦,會不會有詐?”
還是說男主金手指已經無敵強大,杜恬回鄉下都可以撿到一個同仇敵愾知者,專門來幫趙嶼規避危險。
青團也很茫然,翻了一書,不著頭腦“好、好像是真的吧。”劇在黛寧的攪和下發生了偏離,原書隻能作參考。
黛寧也不指它,反正和青團兩個就是倒黴無知二人組。
看向趙嶼,趙嶼神平靜,也看不出信不信,趙嶼對崔堯說“正好,我有些事想請教。”
他們過去說事,杜恬冷冷的目落在黛寧上,經歷過臭藥水那事,日日夜夜恨不得紀黛寧去死。
黛寧放下珠子,笑瞇瞇對杜恬道“你最近肯定很辛苦。”
杜恬知道不能和紀黛寧講話,容易被氣到。但這樣沒頭沒腦的發言,還是忍不住讓問黛寧“為什麼?”
“你比之前黑了好多,眼尾都有細紋了。”
哪個孩子忍得了被這樣講,杜恬怒火中燒,兩個人算是徹底撕破臉皮。
“你胡說八道,我總比你這個拖累好,我帶崔堯回來,可以幫趙嶼哥,你呢,留下來能做什麼?連藍蓉蓉都不如。”
“你怎麼知道我是拖累,我也可以幫他啊。”黛寧偏頭道,“他還很喜歡我幫他。”
杜恬纔不信這個縱大小姐會有作用。
黛寧彎起,天真無邪說“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和趙嶼是哮天犬和二郎神的關係,我和趙嶼是鋤禾和當午的關係。”
杜恬反應了好一會兒,臉都氣紅“紀黛寧,你還要臉嗎?”
黛寧說“大家都不要,我也不要啦。你們是擺在心裡,我隻是說出來了而已,離我遠一點哦,錢叔在樓上,惹到我會打人的。”
杜恬在紀黛寧這裡吃了數次虧,知道打炮厲害,乾脆不和講話。
杜恬纔不信趙嶼和紀黛寧發生了什麼,書中寫這個男主,正直清冷穩重,何況杏花村還有那個習俗,趙嶼一定是個潔自好的人。
哪怕紀黛寧主送上去,趙嶼也不會要。之前不都是紀黛寧主往趙嶼邊湊嗎?
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劇,杜恬心中冷笑一聲,快了,很久就有紀黛寧哭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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