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把收音機開啟, 聽一聽國家大事, 再聽聽當地的新聞。他們家的人基本都能一心二用甚至多用, 平時一邊吃飯一邊互相通一下資訊，還不耽誤提取收音機裡的關鍵資訊。

這會兒陸明把收音機開了，然後就和陸正霆商量他那個止鉗的構想, 要研究一下怎麼做。

陸正霆自從兒子過了五歲就不把他們當小孩子，像大人一樣通流, 尤其他和陸明商量改良械的時候, 那就是同事關係，互相啟發思路和靈。

林菀躺在陸一旁邊, 聽了一會兒，心裡暗暗驕傲, 忍不住悄悄通係統, “小39, 看我老公和兒子, 多厲害啊, 估計不出十他們就要研究出智慧止鉗了。”

一尺高的小樹人踩著節點正在蹦迪, 裡還唱著稀奇古怪的外星語言。

999如今不再是掌小人, 模擬形已經有一尺高，卻不肯做三頭的大胖娃娃，非要模擬一個微版的不確定, 有時候是孫悟空, 有時候是葫蘆娃、二郎山、哪吒甚至還當過何仙姑，典型s迷。

當然它還妄圖頂著陸正霆的臉, 遭到了林菀的冷暴力，它就徹底退出周圍真人範圍。

“那是當然，有本宇宙無敵超級全能係統的……潛移默化，那是必須的！”它手舞足蹈，翻了個跟頭，然後碎了一串星星點點，“宿主，咱們向著星際時代，出發吧！等我能量足夠的時候，咱們就可以自由飛翔。”

999說得激，一副立刻就要飛升的架勢。

這是一個容易激熱沸騰的係統，也不知道他開發者是什麼格。

林菀已經習慣它的天馬行空，雖然它修復了一些功能，可比起它一直吹噓的那些無敵、全能、宇宙第一，估計還差著多萬年的距離。

不過，999想帶著一起穿梭宇宙，還是很的。原本尋思它如果積累到足夠的能量，修復以後就可以自由穿梭去，不需要再為服務呢。

“我這裡有計算機全套資料，你要不要……”

林菀“不需要，你教給我的知識已經足夠給他們啟發的，他們需要憑借自己索，而不是直接獲得。”

林菀覺得係統乾預這個世界越，那麼可能發生的未知變故就越，這也是一直盡力通過文章、出書、流會等來啟發其他大夫和科研人員靈的原因。每一樣東西，每一個進步，都是他們親力親為發明出來的，神奇卻不會離科研人員的理解範疇。

除了陸正霆的“”，那是係統做的能夠接收人腦電波的智慧輔助行走，超越現實，好在隻有陸正霆用，而且也不會發現端倪，也不擔心。

“娘，你在跟誰說話？”陸一突然撲到林菀懷裡，烏溜溜的大眼凝視著。

林菀立刻回神，笑道“我沒說話啊。”

陸一狐疑地看了一眼，“真的嗎？我怎麼好像聽見你說話呢。”

林菀立刻警覺，“不可能，我躺著閉門養神，聽你爹和哥哥說話呢。”

陸一撓撓頭，“累著了？幻聽。”

林菀“……”把陸一摟在懷裡，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突變什麼的，實在是太聰明。其實一直懷疑自己懷孕的時候，999對他做過什麼，否則他怎麼這麼另類？和999確認，它卻不承認的，說如果有影響那也是攜帶係統產生的副作用，比如說係統輻。

輻讓他聰明非凡卻也懶得要命？

林菀都有點信了。

陸明和陸正霆討論得正熱烈，他們還拿了紙筆、算盤等出來，就在躺椅旁邊的小木桌上寫寫畫畫算算。

陸明“爹，你能申請一臺電子計算機嗎？我覺得咱們可以想辦法把電子計算機和醫療械連起來，這樣更確也更容易控。”

如果僅僅是給止鉗通電，那隻是一個電烙鐵的功能，而如果把電子計算機和它們聯係起來，那麼就更加便捷。

他聽林菀說過，所以思路很開闊，覺得電子計算機在人的控下可以無所不能，比如和x機連線起來，就能實時顯示態影像，而不隻是拍片，還可以和超聲機連線起來，另外還有其他很多很多儀都可以加進去。

陸正霆被他說得愣了一下，“明你知道電子計算機有多大嗎？”

陸明猶豫了一下，問道“多大？”

陸正霆指了指一樓堂屋，“這麼大吧。”

不隻是陸明，連歪在林菀上的陸一都嚇得坐起來，這是娘說的計算機？這怕不是聯合拖拉機？

“咳咳咳……”林菀抬手了自己的頭發，盡量把自己蓋起來。和孩子們聊天的時候，有時候聊嗨了瓢，可能會不小心說多了，意識到以後就及時剎車，可孩子們記好。

現在國自產的計算機數量很，從小山一樣的電子管計算機開始，現在應該是電晶的，雖然有所改進，但是依然型龐大，一臺機估計得櫃子那麼大，還要用紙帶儲存記錄，加上其他的各種零配件，必須要一整間屋子來裝。

而且一臺十幾萬呢，基本都是在科研部門以及一些政府重要部門才會安裝配備，鄉下醫院想要電子計算機，當然不容易。

而且現在計算機的作和儲存，實在是……反正不會，說不上來，太原始。

所以，希刺激刺激陸明，讓他去學這方麵的知識，也許不用三年，就可以幫著國改進出微機了呢？

小巧輕便，纔是人工智慧的方向。

陸正霆經常去地區和省裡開會，也去過中科院在省城的分院，見識過電子管和電晶的計算機。

他甚至還悄悄學過一陣，帶回來幾本書。不過這東西，真的非常復雜，自學就跟看天書一樣，沒有老師帶是不行的。

所以他也沒聲張，都沒告訴林菀，假裝自己啥也沒過。

他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告訴陸明，“需要專業培訓，自學有些難。”

陸明下意識地就看林菀。

林菀立刻道“我隻懂看病，不懂計算機。”推推陸一，笑道“陸一同學，你懂啊？”

陸一隨口道“不懂就學唄。”人家能會，哥哥憑啥不能會？學唄！

林菀立刻對陸明道“兒子，娘覺得真行。你去首都讀兩年書，學學計算機，興許以後咱們醫院的計算機就靠你爭取了呢。”

陸明看兩眼亮晶晶的，裡麵好像燃著小火苗，頓時對這個提議很心。對啊，反正他一直沒想好要學什麼，留在這裡跟著娘學醫也好，但是他學的無非就是針灸草藥外科等，這些娘很厲害，他也不可能完全替，所以他很想幫助醫院改進那些械。

如果必須要學計算機才能更好地改進，那麼他願意的。

林菀看他表就知道這孩子找到目標了，又推推陸一，“小兒子，你去不？反正一個去也是忙活，倆去也不會多忙活。”

陸一大眼睛瞇了瞇，小臉蛋難得的出委屈的模樣，“娘，你就說想把我趕出去吧，你嫌我煩。”

“哎哎打住啊，我可不上當。”這小傢夥兒以為是別人呢，能被他唬住。

陸一見娘不上當就笑起來，趴在林菀懷裡，摟著的脖頸，小甜甜的，“哥哥去讀書，我在家裡陪爹孃。”

哎喲喂，雖然知道他小叭叭的不犯懶的時候肯定有目的，林菀還是心被甜化了，胡擼胡擼他的頭。

陸明也為找到了第一個人生目標而開心，他笑道“爹孃，我去給你們煮茶喝吧。”

這是陸明良聽林菀說什麼茶，他和明研究的。

開水把紅茶煮三滾，然後把茶水倒出來，加一把筋道的地瓜棗，再加牛或者，加糖，又好喝還有營養。

陸一“哥我也喝。”

陸明“小孩子不喝茶哦，我們吃蘋果罐頭吧。”

陸一從來不任的，“好的。”

林菀推推他，“不和你哥一起做啊？”

陸一“娘，我不是明良哥哥哦。”

我不做飯喲。

林菀朝陸正霆眨了眨眼，看懶得你兒子吧，比我還懶！

陸正霆笑起來，傾過去親。

陸一就把小臉湊過去搗，卻被陸正霆給拎下地，讓他去給哥哥幫忙。

陸一拖著憂傷的步子往屋裡走，哎，看來是搶不過陸正霆了。

……

既然陸明有了目標，林菀和陸正霆就跟顧老爺子他們商量，過些日子送陸明去省城，由顧老爺子給安排去首都大學讀書。

目前首都大學、中科院、第四機械部共同立了一個電子計算機研究中心，陸明正好可以過去學習。

顧老爺子一聽非常高興，說不用送他派人接。林菀卻一定要送，雖然明懂事，可離家讀大學這麼重要的事，爹孃當然要送，孩子上不說，爹孃送當然會非常開心。

忙了幾天，這日林菀想起那個邱瑞娥來，問邱水英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