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來不讓蘇風暖調天下兵馬來收拾湘郡王,那麼,蘇風暖便將眼前的難題推給了。
湘郡王在東鏡盤踞數年,東鏡本有二十萬兵馬,若是他自己再私下招兵買馬的話,那麼,多年下來,說也有三四十萬兵馬了。
養有三四十萬兵馬是什麼概念?若是兵強將的話,一旦謀反,那麼,烽煙四起,便不是小戰。
當初,太祖恩封天下時,給燕北、江南、東鏡三地都寬赦二十萬兵馬轄限,但是燕北王說燕北貧瘠,養不了那麼多兵,便推辭太祖,養五萬府兵,太祖同意了。江南葉家拒不封王爵,不接兵符,於是,太祖給了江南兵馬的調令之權,撤了管轄之權,二十萬兵馬,設在江南各地,江南出了急況時,江南葉家的家主可以發府令。東鏡也要推辭,太祖製止了,那時東鏡的王是太祖的胞弟,恩推不得,便遵從了。
唯西境鄰北周邊境,通往北周不如燕北那麼關山狹隘,而是一馬平川,於是,西境設百萬兵馬,直屬天子管轄。
但是太祖另外設有鐵券符,可調天下兵馬,也是說,持有鐵券符的人皆可調四境兵馬。
如今,蘇風暖手裡不止擁有太祖的鐵券符,還擁有皇給的兵符。來不讓用的話,那麼,要收拾湘郡王便是一大難題了。
畢竟,除了以兵製兵外,若是要東境的幾十萬兵馬,還是要有一個周全之策。
蘇風暖是懶得想了。
來聞言看著蘇風暖,對道,“我去殺了湘郡王,簡單了。”
蘇風暖聞言了角,看著來,“老祖宗,您不會覺得殺了湘郡王如挾持抓了我一樣簡單吧?”
來看著,“有何難?”
蘇風暖道,“如今因為南齊四方災,國庫空虛,天下皆知,大皇子因湘郡王不糧草而惱怒,派劉焱前往東境查辦湘郡王,拿回糧草,天下的目幾乎都聚焦在了東境。湘郡王既然如今在籌備兵馬,那麼是做好了反叛的打算,想必已經住去了軍營,即便老祖宗您武功高絕,算能潛東境,也不見得能在幾十萬兵馬殺了湘郡王。”
來皺眉,“那怎麼辦?”
蘇風暖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來怒道,“你能沒有辦法?”
蘇風暖無奈地瞅著,“老祖宗,有一句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您總聽過吧?我如今一沒武功,二您不準我調兵,我也是一個弱的子,能做什麼?”
來沒了話。
蘇風暖對說,“走吧,先吃飯去吧,著呢,吃完飯您再慢慢地想。”
來站起,瞅了蘇風暖後的葉睿和劉焱一眼,出了房門。
蘇風暖轉回頭,見葉睿神如常,劉焱卻似乎在某種驚異,見回,立即前問,“蘇姐姐,你剛剛說,皇將皇位傳給了葉哥哥?”
蘇風暖笑著點頭,“是有這樣的詔。”
劉焱驚道,“什麼時候?皇已經失蹤很久了。”
蘇風暖對他說,“在我們離京的時候。”
劉焱聞言道,“那麼早,在你們離京後,皇讓大皇子監國,我們都以為皇是擇選了大皇子為繼承人,原來皇是早有了詔……”
蘇風暖點點頭。
劉焱驚異過後,便出喜,“若是葉哥哥繼承皇位可真是太好了,我即便回京,也不必在太後跟前聽訓導了。”
蘇風暖失笑,“在太後跟前,還是能學到不東西的。”
劉焱點點頭,“是這樣沒錯,可是太後實在太嚴苛了。”話落,他擺擺手,高興地說,“總之我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了京,不說了,走,咱們吃飯去。”
一行人去了樓下的會堂。
蘇風暖胃口不錯,吃了很多,來如每次一樣,還是吃得極。
用過飯後,蘇風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回房去睡了。
來也回了房打坐練功。
劉焱與葉睿悉了,拉著葉睿說話,將不敢問不好問蘇風暖的話,私下問葉睿,問他怎麼會被來抓了。
葉睿簡略地將他救蘇風暖,一併跟著被抓之事說了。
劉焱並不是什麼都不懂,聞言立即冒出八卦兮兮的眼神,看著葉睿說,“四哥哥,你也喜歡蘇姐姐啊?否則不會不怕自己沒命也要救。”
葉睿笑了笑,“能見一麵都是多年夙願,喜歡不喜歡的,太簡單了。”
劉焱看著他,對這話似懂非懂,“你以前認識蘇姐姐?”
葉裳笑著點頭,“嗯,認識。”
劉焱道,“蘇姐姐是很厲害,也很有本事,自回到京城,京城似乎都變得不一樣了。以前那些大家閨秀們常被人津津樂道,自從回京後,那些閨秀們被人津津樂道的琴棋書畫似乎都不那麼被人說道了,在做的那些轟轟烈烈的家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