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一筐碎石,他們被指引到另一個山,兩聲清脆的鑼聲,將他們送上了出去的通道。
同樣的五十步一盞燈火,五百步一名士兵,兩下鑼聲,他們一路負擔而行,終於看到了出口的,走出了山。
口前是一個平臺,方圓百丈的平臺,搭滿了帳篷的平臺。
二人將一筐碎石抬到平臺邊緣,下面居然是懸崖,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那位合作夥伴麻利的將一筐碎石傾倒下去。
良久之後,白約約聽到了石塊撞擊山崖的聲音。
下面的懸崖並不是深不見底,因為他聽到了石塊跌落穀底的撞擊聲。
接下來的事就是休息,躺在冰冷的青石平臺上休息。
此刻的白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知道這個月形平臺,外邊緣是懸崖,邊緣卻是峭壁,峭壁上的山頂駐紮著軍營。
一個時辰之後,其他的采石工也陸陸續續抬著碎石回來。
白此刻才明白,為什麼邊這小子這麼主的幫自己,原來跟著自己可以早點收工休息。
山頂軍營炊煙嫋嫋,卷起一陣陣撲鼻的香。
一筐筐的牛,白饃,從山頂吊了下來,一道山泉也開始放水,一細流從山頂下來,落了一個圓圓的青石水池。
辛苦一天的采石工開始吃喝,放開肚皮的吃喝。他們雖然是苦力,但他們的吃喝卻很好,主食是上等的白面饃,而且頓頓都有吃。
看來他們的雇主是個聰明的雇主,懂得吃得好,喝得好,才有力氣替他賣命。
吃喝完畢,這些苦力便開始一臉滿足的對著月吹牛,有些閑的無聊居然開始比賽力氣。
而十幾名士兵遠遠的站在平臺邊緣,一臉嚴峻的守候在外圍,毫不敢懈怠,顯然這是一支軍紀森嚴的軍隊。
只有白一個人憂鬱的環顧著周圍的群山,月下,遠近的山頭似乎都籠罩了一層淡黃的暈,目所及的更遠,天地一片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