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和韓芝芝打鬧了一會兒,就嚷嚷著了,劉長安覺得韓芝芝比夏天的時候胖了一些,多長的要是能分給安暖倒是好,安暖長高了一些,重是稍稍增加了,但是因為平常在學校里訓練量大,新陳代謝十分旺盛,攢不住脂肪胖不起來。
脂肪是好東西啊。
它長在人上可以保暖,長在豬上可以煎油,同樣的它可以讓人更,讓豬更好吃。
盡管沒有預約,但是這個時間點人也不多了,餐廳安排了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湖景,室外也有幾個用餐位置,這樣的天氣自然是沒有開放的。
餐廳的名字金沙廳,和基本平行地隔著一整個西湖,在對岸的另一家酒店餐廳湖濱28一樣,屬于好吃不貴的去,若是不想像冷淡一樣煞有介事地追求在吃飯這件事上搞七搞八的儀式和去格制的所謂定制餐廳,金沙廳和湖濱28尤其適合自己打打牙祭或者朋友聚餐,就是節假日或者飯點總是需要預定,不能想來吃就來了,也有點煩人。
點菜十分隨意,看到想吃的就點,孩子喜歡吃甜品點心,安暖點了招牌的鵝肝醬拌蔥油餅,龍井燉蛋,韓芝芝點了芥末蝦仁,螺螄春筍九層塔石榴包,劉長安給每人點了一份禿黃油拌飯,因為吃之前想到了人,豬和脂肪,便又點了鮑魚紅燒,看了安暖一眼后,應景地點了一份西湖醋魚,鎮江香醋排骨,再點了個黑椒蔥牛柳勉強下飯。
才剛開始點菜,劉長安便開始懷念湘南那炒咸辣的風味了,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湘南人吃飯,要是餐桌上沒有個姜蒜辣椒炒的菜,就總覺得沒有下飯菜。
安暖要了一瓶氣泡水佐餐,韓芝芝想喝酒來著,但是怕喝醉了劉長安把丟到院子里去待著,這要是再下點雪,自己豈不是了戶外的雪人點綴他們賞景的心?還是算了吧……關鍵是點酒這件事吧,一般是東道主開口,劉長安不說,便也不提了。
其實韓芝芝是有點兒吃醋的,好姐妹突然有了個男朋友,看著還不像要分手的樣子……男孩子之間其實也一樣,平常兩個人一起打游戲,一起打球,一起洗澡,一起犯二賣蠢,突然有一天某個人開始收拾起了自己,每天都洗頭,服不再皺皺的,臉上的痘痘不見了,眼神里的沒有了,神神煥發新生一般地和朋友約會去了,剩下的哪個是何種心?
好在韓芝芝已經和安暖分隔兩地,也有了新的朋友圈子,要是還像以前一樣天天在一起玩,突然橫進來一個劉長安,那才真的難了。
“你吃一個蔥油餅。”安暖覺得味道不錯,就夾了一個給劉長安。
“我也要吃!”韓芝芝大聲說道。
安暖“噗哧”笑了一聲,也給韓芝芝夾了一個。
“你自己不會夾?”劉長安說道。
“我喜歡湊熱鬧。”
“看出來了。”
吃完飯,三個人當然不會在酒店里待著,騎了車出去逛,整個西湖周邊和相關景區,自行車是最方便高效的出行工。
劉長安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過臨安了,而在上個世紀初,蘇家在這塊地方有不產業,有一些宅子現在已經改了國營賓館,名聲不小,周邊的許多茶園當時也是蘇家的,每到采茶季節,便有些文人墨客來訪,因為蘇家的采茶據說都是相當的漂亮,這和蘇眉想要經營的茶葉品牌“兒香”有關。
那時候的蘇眉對于如何利用噱頭營銷已經很有見解了,蘇家的“兒香”茶葉備推崇,一般人買不起,但是卻帶了蘇家產的其他平價茶葉的銷售。
可是因為朋友是蘇眉的緣故,葉大爺竟然完全沒有機會去茶場看看蘇家的采茶。
如今更沒得看了,倒是有些酒店就坐落在茶場之中,頗能以此為噱頭吸引一些人來一番田園茶香綠意環繞的生活。
葉大爺當年也帶著葉巳瑾和秦蓬來玩過,招待他們的當然是蘇眉,就住在蘇家在這邊的宅子里。
如今舊地重游……說起來,一個男人如果去旅游,去的地方相同,每次帶的朋友卻都不同,是不是有點渣男的覺?
當然沒有的,準確地說,那時候在蘇家墅所小住怡養的是葉辰瑜與蘇眉,如今住在普通酒店里的是劉長安和安暖。
就是這麼個說法。
“劉長安,你在想什麼去了?”韓芝芝大聲說道,留意到劉長安有點神游天外,看來對這個燈泡是相當不爽啊,否則和朋友出來旅游,哪有這樣的?
“我在想這附近相關的一些人文典故之類的東西。”劉長安說道。
“那你說說看。”安暖有點想要劉長安在韓芝芝面前表現一下的意思,畢竟韓芝芝對劉長安的了解,大多數是安暖口述,想要韓芝芝知道,和一個博學多才的男朋友出門旅游是一種什麼驗……這樣以后韓芝芝就不會找那種只會“臥槽”,“666”,“我百度一下”,“弘一法師是誰?”之類的男朋友了。
剛看見了“虎跑”兩個字,安暖便想起了弘一法師。
“我們剛剛路過那里一個標識牌上有虎跑二字,我便想起了弘一法師。”劉長安說道。
安暖嘻嘻笑了兩聲,韓芝芝皺了皺眉,“弘一法師是誰?我只知道金山寺的法海……哦,李叔同啊。”
“是啊,我們小學學的那首歌,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就是他寫的。”安暖說道。
“這人我也知道,還有他加了西冷印社,這個名字也算臨安的招牌了。”韓芝芝仔細想了想,很多知識點便浮現在腦海里了。
“西冷印社的創始人之一葉為銘,葉為銘的一個親戚介紹的李叔同加西冷印社,后來李叔同想到虎跑寺住住,也是葉為銘的這個親戚幫忙。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葉為銘的這個親戚,曾經在這附近買了一個村子。”劉長安回憶了一番說道。
他們已經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靈寺附近,靈寺前方不遠便是法云村了。
“還能買一個村子?”韓芝芝好奇地問道。
“那個年代有什麼不能買賣的?”安暖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村子是一個有一千多年歷史悠久的古村落……現在這個村子再次易手,為了一家酒店,酒店的設計概念便是利用古村的氣韻,把它打造十八世紀的富裕村落。它還有很多塊茶園,酒店有單獨的通道前往永福寺和靈寺,酒店還可以幫住客安排佛寺早課。”劉長安像個熱的酒店咨客介紹道。
“哇,覺不錯的啊……”韓芝芝有點向往地說道,孩子對這種講設計講故事講氣質的酒店都很有好。
“那我幫你在這里開個房間,你今天晚上住這兒怎麼樣?”劉長安十分好客地建議道。
韓芝芝目瞪口呆,這人終于圖窮匕現了?
安暖臉紅紅不說話了。
“你七拐八繞,講這麼多廢話,就是想拆散我和暖暖!”韓芝芝恍然大悟,“你死心吧,我今天晚上和暖暖睡,明天我再把暖暖還你。”
“我是那樣的想法嗎?不識好人心。”劉長安踩著自行車到了前面去。
“你罵我是狗?”
“機智。”
安暖跟在后面,咬著,這個笨蛋,到了臨安這邊才暴出來……他要是早點告訴,他想圖謀不軌……肯定不會愿意的,但是大概也不會把韓芝芝來,安暖畢竟是個堅強而勇敢的,難道自己一個人不能抵抗住劉長安的侵犯嗎?這種事當然要靠自己堅定的意志,因為他以后肯定還會屢屢嘗試,總不能每次都把韓芝芝來吧?
“其實這個酒店真的有故事……我的父親劉建設,認識一個和他差不多是同時代死了的朋友王安,這個王安便是這個酒店的常客,他經常帶著一個麗的住在這里。”
“有多麗?”安暖關心地問道,還有點擔心,已經習慣了劉長安認為是最麗的,但是劉長安都當面說了“麗的”,那就意味著這種麗估計讓劉長安都難以睜眼說瞎話,說不定和安暖是同一個級別的。
“你擔心個啥?”韓芝芝還是很了解安暖的,“那雖然是個麗的,這個王安的雖然和劉長安的父親是朋友,大概是個中年大叔,但是既然總和他住酒店……那肯定被啃了。”
“可是年齡差距好像大的吧……劉長安的長輩應該沒這麼壞節吧?”安暖不是很肯定地興起來。
“嗯……反正后來,這名麗的,十六歲就嫁人生孩子去了。”劉長安騎著自行車,還是忍不住攤了攤手,“不要對中年男人的節太有信心。”
“厲害了。”安暖不知道說什麼好。
“厲害了。”韓芝芝佩服地說道。
“我是個年輕人,我不做這種事,我朋友年滿十八歲了。”劉長安不屑一顧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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