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隊這邊大搖大擺的向著一號陣眼方向走去的時候,防在陣眼外的那些人自然也看到了他們。
其中一個明顯是頭目的男子不待執法隊的人走近,就已經滿臉是笑的迎了上來,同時爽朗的聲音響起:「侯大隊長,事辦得怎樣?那小子可是被抓住了?」
人群中的蘇燦眼睛微微一瞇。
對方口中的那小子不是別人,自然就是自己了。
顯然這兩撥人這些天的所做,早就是合計好的。
而聽著對方的話語,執法隊的頭目侯傑並沒有多高興,而是一臉凝重的搖了搖頭,之後沉聲的開口道:「沒有找到人,我們從玉虛門的線線報得到訊息,那傢夥已經進了一號陣眼。」
說話的同時,他目帶著一抹審視的味道。
那迎上來的小頭目表就是一僵,之後臉上的笑容也是消散開來:「侯隊長這是什麼意思?你在懷疑我們放那人進一號陣眼了?」
「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自己承認的。」侯傑冷笑著道,之後乜著眼睛瞟一眼那傢夥,語氣帶著嘲諷的道,「不過也可以理解嘛,畢竟你們都是姓蘇的,大家裡流著的都是相似的脈,打斷胳膊連著筋,這次睜一眼閉一眼的方人家進去,就算是在蒼穹域的那位震怒,自然也不會對你們蘇家下死手,反倒是王家要遭遇滅頂之災……」
「你放屁!」那頭目聽著侯傑的話語,一張臉都是氣到扭曲了,「我跟他算什麼裡留著相似的了?你可別抹低我……我是正兒八經的蘇家人,是嫡係子弟!他算什麼東西?老子是個人盡皆知的野種,自己也是一個私生子,簡直丟盡了我們蘇家的臉,我們蘇家可沒有這樣丟人現眼的傢夥。」\0
執法隊中藏的蘇燦在那一刻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心頭的怒火更是不可遏製的升騰而起。
從對方的話語中可以看出眼前這位應該是蘇家的子嗣,而且還是蘇家的嫡係子嗣。
雖然他不認識眼前這位,不過這也不稀奇。
畢竟蘇家家大業大,子嗣眾多,自己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方那話語中對自己的嫌棄,還有一口一個私生子野種的姿態,讓他心頭髮冷。
別忘了,他今天能夠站在這裡,蘇家能夠站在今天這樣的位置。
全都是因為他口中那個私生子在蒼穹域打拚的原因!
結果之前那蘇俊毅和蘇雲修是如此,現在所見的蘇家人也是如此。
果然,蘇家從上到下都是養不的白眼狼。
對了,自己不是已經吩咐龍靈兒給這邊的玄學會施以此來製裁蘇家和王家了麼。
為何眼前這傢夥還能夠站在這裡,守著這樣的要地的職責還能落在他頭上?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蘇家。
既然這樣,自己再給對方加點兒!
侯傑可以清晰的到邊那令人心頭髮寒的冷意,此刻目看著眼前這滿臉憤慨模樣的蘇家三代蘇雲藤臉上的時候,眼中已經帶著一抹悲憫同,同樣還有難以抑製的幸災樂禍。
古話說的沒錯,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蘇雲藤完全就是在作死的路上瘋狂的疾馳……
當然,他也不敢再挑唆了,一番激怒了邊這位,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他直接止住了那蘇雲藤依舊喋喋不休的撇清關係之言,故作不耐煩的道:「行了,我對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不興趣,我現在得到的訊息是間諜就在一號陣眼,為了防止最不想出現的況出現,我們必須進一號陣眼查探。」
看著蘇雲藤還想要阻止,侯傑眼睛微微一瞇:「你既然沒做,又擔心什麼?還是說你做賊心虛?」
蘇雲藤被侯傑話語一激,一張臉直接有些失去理智的漲紅扭曲:「進去查就查,我蘇雲藤行的端做得正,還怕你查不,哼……如果這次你們進一號陣眼查不到那狗屁的間諜,我定要你好看。」
「好說好說。」侯傑全然無懼。
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心想隻要自己邊這位大功跟蒼穹域他『老子』聯絡上,到時候一『告狀』,蘇家和王家都要徹底坐蠟。
到時候你丫的算什麼玩樣兒,還要自己好看?
要不是仗著蘇家的關係,你丫一個修鍊剛門的小子,自己讓你兩兩胳膊,都能整你個半死不活。
蘇燦自然懶的去計較侯傑那點兒小心思。
此刻隨著大隊伍向著那傳送陣走去的同時,目幽幽的看著那依舊滿臉憤慨的『蘇家子嗣』上,心中卻是想著自己等一下忙完正事,該怎麼好好的收拾這傢夥。
一號陣眼很快啟,在強大能量供給之下,整個執法隊數十人輕鬆的通過陣法,直接進了一號陣眼的那片空間之中……
那應該是一片龐大無比的廢墟,曾經蘇燦就在那片廢墟之中探險過,也在那片廢墟中結識了葬小隊,同樣也在那片廢墟中被幽冥和禾俊臣追殺,最後被迫通過登仙路踏異域。
不過這次,他再次通過一號陣眼進其的空間時,眼前的一幕卻是讓蘇燦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這哪裡還是一片荒蕪的廢墟?
眼,各種龐大的集裝箱綿延無盡。
高低錯落的集裝箱堆砌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座巨大的集裝箱城。
從眼前這一幕就可以看出華夏和蒼穹域那邊的『進出口貿易』的量何等的龐大。
這吞吐量,恐怕全地球最大的海運碼頭都要黯然失吧。
蘇燦心中慨的同時,在那侯傑的帶領下,直接向著登仙路方位而去。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阻攔,而且侯傑簡直比蘇燦自己還迫切。
很顯然對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蘇燦去告狀,然後讓王家不好,以報復對方『賣』了自己的行為。
登仙路很快就到了,一條潔白的臺階簡直如同天路一般綿延向上,看不到盡頭。
而這悉的登仙路,卻讓蘇燦一時間也是有些失神。
畢竟這條路可以說是自己踏修鍊的起點,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
而現在,自己又回來了,一切自然慨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