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掛了韓雪的電話,趙青山的電話也打了進來,也是說的這個事兒,我把饅頭一丟進趕往學校那邊趕,到了那邊之后,發現已經圍滿了人。我了進去,看到胖子一個人扛著一把鐵鍬虎視眈眈的看著眾人。陳青山再跟三爺爺他們說著什麼,村民們七八舌的,我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剛好看到韓雪,就問道:“這什麼況?”
“胖子過來了,他拿著一個羅盤,說地下肯定有臟東西,就找村長人來挖,誰知道就挖了那個東西出來,挖出來之后,三爺爺就來了,他說這是整個伏地的風水眼,龍頭碑是老祖宗埋下來的,要是再挖,泄了地氣整個村子都會倒大霉。”韓雪道。
我一看,果不其然,在胖子的腳下,有一個龍頭的石碑,龍頭雕刻的很是惟妙惟肖,但是這條龍沒有子,只有龍頭連在石碑之上。
“三爺爺真的是老糊涂了,天天把整個村子倒大霉掛在上,昨天說胖子要惹水里的東西村子要倒霉,今天挖龍頭碑也要倒霉,那天天啥事也別干了,不就倒霉倒霉的。”我念叨道。
我雖然對三爺爺很是尊敬,他的確也是村子里德高重的老者,昨天的事就不說了,今天明顯是要把韓雪的事理一下,他來攔著這個就讓我多有點煩躁。
就在這時候,陳青山在那邊對我招手,我走了過去,陳青山拉著我對三爺爺道:“三叔,您不信我的話總得信葉子吧?你問問他,那傻子天天來學校盯著人家韓老師,咱村里這條件,也就韓老師這樣的好人才會來,要是把給走了,村里的娃娃們誰來教?所有的娃娃都了文盲,那才是倒大霉!”
很明顯陳青山是跟三爺爺解釋了半天,但是三爺爺還是不同意,我就說道:“三爺爺,是真的,我是親眼所見。”
“傻子那人沒我陳家族譜,不算我陳家人,又帶著怨氣而死,所以故意來報復陳家的,了老祖宗埋的龍頭碑,陳家人就亡了!葉子,你不姓陳,這事你什麼都不用說。”三爺爺拄著拐杖道。
“老大爺,小胖我就是專門搞風水的,剛我也看了,這地方的確是整個村子的風水眼,在這里蓋學校讓娃娃們風水滋養是沒錯,但是絕對不該埋碑啊,也不知道當年是哪個下三濫的風水先生忽悠了老陳家的先祖,所以才在這風水眼上埋了龍頭碑,按胖爺我理解,在這里打一口井,整個村子的人吃井里的水,這才一方水養一方人,風水眼這麼用才是上道。”胖子也是對三爺爺解釋道。
三爺爺舉起拐杖指著胖子道:“哪里來的都沒長齊的小子,敢詆毀陳家先祖?我說了,這地方不能挖就是不能挖!”
胖子也怒了,這家伙的脾氣本就不怎麼好,他道:“老人家,一把年紀了,也積點口德,胖爺我不妨告訴你,這風水眼下面,可是被人埋了尸的,等于是這伏地的風水力被這一家人給占了,胖爺我今天理了還好,不理這以后就了人家一家人的了。”
“滿口胡言!你們這幫臭小子都給我滾回去,這地方我活著一天,就不允許人他,青山,馬上讓這個胖小子給我滾蛋,伏地陳家的事,還不到別人手!”三爺爺生氣的道,并且把今天幫著胖子挖地的人都給趕走了。
村民們其實也并非是把這個風水眼看的多重要,真的有那麼厲害,伏地還會是外人口中雁過拔蚊子過吃的窮鄉僻壤?只是三爺爺在村子里威實在是太高了,他說不讓挖,村民們也都要支持。
陳青山這個村長在德高重的三爺爺面前也不頂事兒了,他嘆了口氣道:“算了吧,三叔您也別生氣,不挖了不挖了。”
三爺爺道:“二伢子,去把我的椅子給我搬過來,我就在這里看著了!”
我真的是很生氣,但是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后來我媽都來拉我讓我不要跟三爺爺頂,我們沒辦法,只能暫時回村委會,胖子笑罵道:“你這村長當的,一個老頭子都敢指著你的鼻子罵,胖爺我今天可算是漲見識了。”
“別說了胖爺,村子里有村子里的規矩,這不怕一老頭,而是給三爺爺面子。”我對著胖子道。
胖子沒再損陳青山,道:“你說的那陳石頭也真的會挑地方,竟然把那死孩子給埋在了這風水眼上,那陳石頭家現在肯定是非富即貴吧?”
我跟陳青山一聽胖子這麼說,都是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陳青山道:“難得胖爺您竟然也會看走眼,那陳石頭家窮困潦倒,窮的他娘的都吃不起飯了,家里的房子也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屁的非富即貴。”
胖子愣了一下,看著我問道:“賊王兄弟,村長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道。
胖子一臉凝重的道:“這不可能,伏地南臨山,北靠水河,風水并不差,埋在那風水眼上更是算的上良,不會出什麼特別牛的人,但是說為富一方還是會有的,怎麼可能過的那麼窮?”
“風水這東西,誰說的準呢?”我笑道。
“胖爺說是這樣就是這樣!”胖子有點慍怒。
“不信我領你去看看,真的是這麼窮。”我道。
“要麼那死孩子不是他陳石頭的,要麼那下面不是那個死孩子,而是另外的尸!不然絕對不會如此,胖爺我沒跟你們開玩笑!”胖子道。
胖子這麼說之后,陳青山點頭道:“要這麼說倒不是沒這樣的可能,你要知道,那可是個傻子,陳石頭的弟弟都能用窩窩頭騙住,估計也有別人這麼做了。所以傻子肚子里的那個孩子不是陳石頭的也有可能。這樣看來的話,陳石頭這狗日的野心不小嘛,他把自己的死孩子給埋在了這風水眼上,那要真是他的孩子,他陳石頭家也能麻雀飛上枝頭變凰?”
胖子道:“這麼看來就是了,我說胖爺我怎麼可能看錯,你們這伏地子這些年有沒有誰家忽然就飛黃騰達了,估計那死孩子,就是他造的孽。”
我跟陳青山對視了一眼,你說這飛黃騰達這還真沒有,伏地沒有特別牛的人,我撓了撓頭對胖子道:“你要真說伏地誰過的最好,還就數村長了。”
我話剛說完,陳青山就一腳踹了過來笑罵道:“我你大爺!老子這算哪門子的飛黃騰達?”
“別吵吵了,現在那老頭說不讓弄,你們說咋辦?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面,這算是你們家的家事胖爺我還真管不著,你們自個去商量想辦法,理好了該胖爺做的我去做。”胖子往椅子上一趟道。
“說來也奇怪,三叔平日里不是這樣的人,這次格外的固執。我再跟他商量商量,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可以夜里的把事解決了,雖然我聽說過晚上氣重的說法,但是以胖爺的本事,估計這都不在話下。”陳青山看著胖子笑道。
“這話不假,但是胖爺我為啥晚上去干啊,我這是做好事,沒收你伏地一錢的勞務費,你還得讓胖爺我晚上跟做賊一樣的?真讓那老頭給逮著了還得惹上一。”胖子道。
陳青山無奈,也只能再去勸勸三爺爺,這一會兒我都沒說話,不管這幾天多麼的忙,我心里一直都記著大哥的話,他是想趁找出殺我爹的那個人,而大哥明確的說了,殺我爹的那個人,是一個會五行的玄學中人。
此時,我心里就已經蹦出了一個人,那就是陳石頭。說實話,在伏地十幾年了,我都不知道還有風水眼,風水眼下還有龍頭碑一說,這陳石頭看起來癡癡的竟然知道,難不他是一個藏的很深的人?
不過在懷疑陳石頭的同時也覺自己因為最近的事變的有點神經質了,我看誰反常都覺是殺人兇手,就連今天這反常的三爺爺我都懷疑。
——我們從村委會出去之后,陳青山又去找三爺爺說,三爺爺這次也的確是反常,反常到讓人覺有點倚老賣老,他竟然真的搬了家里的太師椅過來,就坐在韓雪宿舍的門前,任憑陳青山說什麼他都是滴水不進,我跟韓雪走了過去,我對三爺爺道:“三爺,這事我是外人,你陳家的風水眼我是管不了,韓雪也可以先不住這間屋子,但是您總得讓韓雪進屋收拾一下東西吧?”
韓雪進屋簡單收拾了一下,現在也算是搞笑,竟然淪落到住的地方都沒有,不過這下也好,我能是順理章的就把安排到了我家住我的房間,至于我可以在沙發上湊合,我的屋子很,我媽跟韓雪一起在收拾屋子,我呢準備再去找大哥一次匯報工作,雖然這樣跑的頻繁很累,但是我卻也樂在其中,我正準備出門的,忽然看到陳石頭家的老三陳三奎在我家門口轉悠呢,眼睛還不停的往院子里瞅。
這個世界一直都不尋常。看似普通的某個地方或者某樣物品,其實充斥著詭異、神秘、荒誕和離奇。它們或許是一縷頭發,或許是一段樓梯、或許是一張報紙……或許,只是你突如其來、其實是被強行植入的某個念頭。直到沈星在某天突然發現自己的木雕竟然能收納它們時,一個真實而詭異的世界呈現在他的面前!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