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那晚純粹是一場戰爭
柳蔚抿著呼吸幾下,才勉強鎮定了心中的緒。
柳蔚看著兒子,突然說:“小黎,你幾歲了。”
柳小黎懵了一下,回答:“我四歲,孃親你忘了?”
“NO,你五歲的人。”柳蔚捉著兒子的肩膀,認真的說:“以後但凡有人問你幾歲,你就說你五歲,尤其是外麵那個叔叔,他往後若是問你,一定要這麼說。”
“往後?”柳小黎不明白:“爹,這個叔叔我以後也要見到嗎?”
“估計是。”
“為什麼?”
“他要我們去幫他一個忙。”
“我們可以不幫嗎?”
“不可以。”
“為什麼?”
為什麼,好一個為什麼。
柳蔚有點咬牙切齒的說:“因為你的付叔叔多事,非要給你孃親我報一個銜,害的你孃親不止天天穿男裝,還徹底擔上了欺君之罪的名頭,這也就算了,現在還了誰都能使喚的低品員,那人銜比我大,他讓我做事,我本冇有拒絕的權利!”
柳小黎苦著臉,小臉皺一團。
柳蔚深吸了口氣,心頭一團漿糊。
不知道有冇有認錯,也不知道那人認出冇有,但是小黎這張臉可是天天看的,跟外頭那男人的容貌,不說很像,也有個五分像,不過小黎如今還小,臉蛋圓,下胖,乍一看倒是看不太出來,不過再長兩年,隻怕就越看越像了。
柳蔚心裡很煩,說實話,那時候纔剛剛穿越過來而已,那會兒在京都的柳家掙紮求生,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離柳家,趁夜趕路時,就是晚間走了個鄉間小道兒,就上箇中了椿藥,倒在路邊的妖孽男人。原想著正好掙點盤纏,就問那人,要不要解藥,解一次兩百兩,的鍼灸之法傳承自前世的爺爺,那位全球著名的中醫學者。
柳蔚很有信心,紮上幾針,便能解了那男人上的毒。
可冇想到藥冇解,自己倒是搭進去了,隻是春風一度,第二日醒來,匆匆看了一眼那男人的樣,就拿了他上的錢,隻留了十兩散碎銀子給他,便跑了。
這一跑因為有錢了,了馬車倒是跑得快,可是兩個月後,就悲劇了。
柳小黎就這麼落在肚子裡頭了。
柳蔚冇想過這輩子還能見到小黎的父親,主要是當初他們連對方姓誰名誰都不知道,那晚純粹是一場戰爭,他藥驚人,反抗不能,最後兩人都是筋疲力竭,本無暇說話,甚至連談都僅限於單方麵的嚷嚷他慢一點,再慢一點。
可是現在,那個極有可能就是小黎父親的人,就在門外,並且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要與他朝夕相。
柳蔚很焦躁,隻得繼續反覆叮囑兒子:“記住,我是你爹,以後不能說,還有你今年五歲,不是虛歲,是實歲,實歲五歲,知道嗎?”
看娘這般鄭重,柳小黎隻得乖乖點頭。
正在這時,外麵有人敲門。
柳蔚神一凜:“是誰?”
外麵傳來子的聲音:“柳先生,是奴婢。”
柳蔚鬆了口氣,過去開門。
外麵站著衙門的婢,說:“柳先生,大人您去前廳,說是您明日就要跟京裡來的大人走了,要您今日無論如何要幫幫他。”
明日就走?柳蔚聽到這裡,臉已經黑的不行。
那婢見麵不好,聲音也遲疑了:“柳,柳先生……大人他還說,李庸的認罪狀……”
“好了,我現在過去。”柳蔚麵不愉,轉頭對兒子道:“小黎,你在屋裡收拾行李,還有珍珠,一會兒它回來彆讓它出去了。”
柳小黎不乾,他聽到了“李庸”兩個字:“爹,你要去牢房嗎?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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