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彩勸自己現在不是跟那老虔婆幹仗的時候,趕查看夏。
還好這時候李群發回來了。進院子就看自己娘在那罵呢,勸了兩句,轉進屋就看見丈母娘跟媳婦在炕上躺的躺、坐的坐,就認為是這娘倆一起欺負他娘了。
說話也沒好氣:“娘你咋來了呢?我出門時我娘還好好的,這咋這麼會兒功夫,我娘就跟門口抹眼淚了呢?”
這話聽的大伯母氣的肝。咋的?這意思是我們娘倆欺負個老娘們了唄。不問青紅皂白的就這麼說我們,可見我大閨平時過的啥日子啊?
夏看娘下炕眼看又要撿起挑水桿子直接揍李群發了,這還得了?這打完了以後還咋過啊?弱了好幾年了,本思維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習慣了。
趕坐起來喊娘讓回家,說一會歇過勁兒就回去看。大伯母聽到姑娘也這麼說還攆,又瞅瞅婿,心裡有點涼,把挑水桿子往地上一扔,啥也沒說哭著就跑回來了。
老太太聽完,深深的歎了口氣。
而夏玲氣的在旁邊直罵姐窩囊,說就沒見過比還窩囊的人啥的。
夏天也深無力,只是覺得就算揍李群發,也應該等大伯父或者自家爹回來,再不濟等大堂哥上門去揍李群發也行啊,要不然要老爺們幹啥用!
大伯娘拿枕巾擰了擰鼻涕。夏天看的皺了下眉,老太太也皺了下眉頭。不過還是耐心等大兒媳兒傾訴完,這格要不憋屈到一定程度不能哭這樣,還是發泄念叨出來好。
“我哭完也想明白了,嫁都嫁了,還能咋地?還是讓養好是正經,抓把孩子生下來,有了孩子,李群發就能跟是一條心了。不像現在沒啥牽絆,上指定沒有跟他那老虔婆的娘好。娘倆相依為命的,要不給他生孩子,他那心指定是偏的。”
老太太聽大兒媳的態度,也沒提句派個人去說道說道。這都有孩子了不給吃飽飯,這趕上不是虧你家孩子的子了。大兒媳不提,老太太得提,別萬一孩子沒養好,大孫子再虧的厲害,再讓幹重活,那以後咋辦啊?
別管以後跟李群發咋地,那怎麼也得有個好才是。再說老夏家不能讓人騎脖子上拉屎。
這麼想著,老太太就發話了:“等華國回來,咱們大家說說,不能就這麼地在他家欺負。就算是落個欺負人的名聲,也不能這麼忍氣吞聲。今兒個都撕破臉了,咱們在悶頭不聲不響的把這事圓過去,以後你閨更得被不識數。”
說完扭頭看外面的天兒,然後指使夏玲去外面把老夏頭先回來,又讓夏天去喊夏秋和夏冬來這吃飯。姐倆就分別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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