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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N夫》 98

婆子聞言一臉警惕:“你問這個做什麼?”

佟月娘抬頭:“是這樣,我公公去年死了,今年我家裡賺了點錢,死的時候因窮沒有好好辦,今年他忌日我婆婆想給他請些和尚做場法事。昨兒聽了嬤嬤的話,覺得家人都相信的廟宇,那些和尚大師肯定是修行不錯的,於是想來問問。”

“哦,原來是這樣啊。”婆子聽了點點頭,思索了一下有些為難道:“不過,綠鐲大姐,這還真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婆子級別低,平兒也就一些掃後面的婆子丫鬟來我這邊嘮嗑,聽的消息也是一知半解的,只知道我們爺去了廟裡,至於哪個廟宇還真不知道。”

佟月娘沒想到會是這樣,臉立馬有些焦急道:“那能不能請嬤嬤幫著打聽一下是哪個廟宇嗎?”說完急急的從荷包裡拿出一錠一兩銀子塞過去:“這個給嬤嬤,這幾次一直來麻煩嬤嬤,實在過意不去。”

婆子用力的咽了咽口水,但是奇怪的是這一次沒有像往常那樣的一把接過,而是眼貪婪面卻遲疑道:“這個……綠鐲大姐啊我其實也是很想賺這錠銀子,只不過,你不知道昨天幫你跑的時候,被府裡的管事嬤嬤看到訓了我一頓。我們這些守門的都是有規矩的,有什麼事有什麼來找,都要先跟管事嬤嬤報備,然後由管事嬤嬤派人去通知。我前兩次為了賺你那個銀錢,就都私自跑去,這一次是真不能再去了,再被逮到,我可就回家吃自己了。”

佟月娘在齊府呆過是知道有這個規矩,但是規矩是規矩人是人,所以很多時候守門婆子自己直接去找也不是沒有。只不過若剛好到上面心不好或者想樹立威嚴的時候,這個就是一個不錯的把柄。

只不過佟月娘沒有立馬的放棄,有道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因此為了讓婆子甘心為冒這點風險,佟月娘又從荷包裡拿出了一些碎銀子,白花花的一小手心,合在一起估計有個一兩多。

婆子看著推到自己面前的銀子,眼猛的瞪了瞪,終於在佟月娘滿是激的眼神裡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行,你在這等上一會,我廚房給你問問,大廚房那邊常有夫人爺那邊的丫鬟來取飯,不定有出廟宇的名字來。“

只不過婆子的運氣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因為去的時候正好到曾經在齊安易院子裡,綠鐲和有些過節的那個丫鬟。

丫鬟在拿飯的時候聽到婆子和那廚房大娘的對話,被其中綠鐲兩個字給吸引過去,隨口問了一下綠鐲有什麼事

廚房大娘是認得這個丫鬟是哪院的,聽接話忙不迭的把守門婆子介紹給,然後把事利落的說了一下。

丫鬟聽了輕笑一聲,角勾起一抹的嫉恨:“哦,廟宇名字啊,那你真是找對了人。那天爺的行李都是我收拾的,人也是我給送出二門的,這事我最清楚不過了。”

守門婆子聽了忙笑著點頭,滿眼期的看著

不過丫鬟眼神轉溜了幾個圈,愣是不再張口。守門婆子正奇怪的時候,廚房大娘手推了推。下一秒就反應過來,忙從懷裡掏了掏,從佟月娘給的碎銀子裡出一個最小的遞過去.

丫鬟眼看著別的,拿手指那銀子,臉有些酸意道:“看來這綠鐲大姐還是發財了,你給我這個想必自己那還揣著不吧?”

守門婆子忙搖頭說不多不多。

丫鬟哼了哼,涼涼道:“清涼寺廟,讓找去吧。”

守門婆子忙哎了哎,說了好些好話,等到看不見那丫鬟的影後才不屑的撇了撇,抬腳往後門跑去。

院小路上,和那丫鬟同行的小丫鬟不由好奇道:“爺不是去了寒山寺廟嗎?姐姐怎麼說清涼寺廟。”

丫鬟聞言瞟了瞟小丫鬟一眼:“哪個廟裡沒有會念經的和尚,這廟那廟有什麼區別。”一個丫鬟胚子的人家,還想學家人請得到高僧,我呸。

得了廟宇名字的佟月娘,千謝萬謝的離開。因著來之前是讓薛府的馬車給送的一程,所以這會只能步行去外城,雇一輛馬車去找這個清涼寺。只要找到了,見到了齊安易,相信這個任務,離完功不遠了。

到時,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做回原來的自己了。

二樓茶樓,阮肖衛的小廝站在欄桿百無聊賴的看著街上行人,而坐在凳子上的阮肖衛正興致的逗弄著桌上籠子裡的鳥。

忽然的那小廝急急開口:“爺,爺,你看是那個人。”

阮肖衛不滿的皺了下眉抬頭呵斥道:“什麼這人那人的,本爺現在對這些花樓裡的人沒興趣,你難道不知道啊。”

“不……不是花樓裡的。”小廝委委屈屈道。

“什麼不是花樓裡的,本爺從來不招惹良家婦。”阮肖衛沒好氣道。

“是那個佟姑娘,爺。”小廝鬱悶道。

“佟姑……佟月娘?”阮肖衛猛的站了起來,作太大弄的籠子裡的鳥兒嘰嘰咋咋的吵了起來。

欄桿,阮肖衛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佟月娘,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素服,但就是能立馬知道哪個人是

“真的是,可是不是跟我哥了嗎?怎麼還背著包袱出來?”剛想完就看的佟月娘要轉彎去另一條路,阮肖衛急的也顧不得形象在二樓窗口大喊了起來:“佟月娘,佟月娘。”

街上佟月娘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邊來來往往或沉默或說笑的行人。有一時間仿佛時空轉換般回到了外面的世界,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頭,看著悉的建築、聽著尖銳的鳴笛聲,正在笑的往前得時候,一道破空而的呼喊聲傳耳邊。

緩緩的轉過頭,眼神有些呆滯的看向聲音的方向,那散發著古樸味道的木構房屋,那穿著古風十足的漢服,那一聲聲早就失傳的攤販賣聲,同一時間的全都重新湧了回來。

佟月娘定定的站在那,輕歎一聲,抬頭看著沖著指手畫腳說什麼的阮肖衛,懶懶的掀了掀轉往另一邊街道走去。

現在的除了齊安易以外,不想再和任何一個人接了,最痛的那個已經在昨晚放下了,此時的心平的如鏡般,沒有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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