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雪峰一臉恭謹、認真的模樣,趙義等人似乎終於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俞雪峰當然滿腹疑:「這是……」
「沒事,沒事,你不用管他們……」王仁都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擺手說道:「實不相瞞,我們也查過了,那個牛二蛋確實實力強,就連天階高手都被他給殺了,我們兄弟幾個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
「啊,那怎麼辦……」
「沒事。」王仁認真起來,說道:「我們兄弟殺不死他,但有人能殺死他。」
「誰?!」
「我們殺組的老大,他能親自出手的話,牛二蛋肯定完蛋了。」
殺組的老大!
俞雪峰的一顆心立刻砰砰直跳起來,殺組的老大啊,那可是個隻聞其名、不見其聲的大人。
俞雪峰本來想著,有一個殺組的員肯出手就行,沒想到殺組的老大都要親自出馬了啊!
俞雪峰立刻激地說:「如果是這樣,那肯定更好不過了,事之後我一定重謝殺組……」
「哎,先別急著謝。」王仁說道:「我們老大願意出手,也得看你同不同意啊。」
俞雪峰立刻張地說:「我怎麼可能不同意呢……」
「話別說得這麼絕對。」王仁嘻嘻笑著:「等你見過我們老大再說。」
「嗯,他老人家在哪?」
殺組已經多年了,在俞雪峰的印象裡,殺組的老大怎麼也有四五十歲,稱呼一聲「他老人家」沒有多大問題。
「老大,人家想見您一麵吶!」王仁回頭,沖著後的屏風說道。
殺組的老大就在屏風後麵!
俞雪峰當然無比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風。
就見屏風緩緩拉開,後麵果然是個比較私的空間,有兩張沙發和一小塊茶幾,顯然是招待貴客的。而在其中一張沙發上,坐著一個麵容帥氣的男青年,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一點都不顯老。
看到這人,俞雪峰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牛……牛二蛋?!」
王仁則恭恭敬敬地站起來,沖著牛二蛋微微鞠躬,輕聲說道:「老大!」
趙義等人也都站起來,同樣以一副恭謹的姿態說道:「老大!」
殺組雖然了公司,在外也一律稱董或總,但在私下的場合裡,聲「老大」也很正常。
牛二蛋泰然之,翹著條二郎,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要殺誰啊?牛二蛋是吧。」
「是的。」王仁微微低頭:「得看您願意不願意了。」
「我當然願意啦……」牛二蛋慢慢站起來,慢慢走到俞雪峰的前,笑嗬嗬道:「殺牛二蛋,你看我行嗎?」
俞雪峰當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變白了,一張臉也變白了,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渾上下都在抖。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殺組的老大會是牛二蛋!
這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
他是個炸油條的啊,怎麼會是殺組的老大!
還坐在另外一邊沙發上的丁菲也傻眼了,就是現在活活將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
牛二蛋怎麼會是殺組的老大,和牛二蛋談了七八年的,也從來沒聽說過牛二蛋和什麼殺組有關係,更遑論是殺組的老大了。
這一瞬間,丁菲甚至以為這是個夢,俞雪峰不是常常做噩夢嗎……
但不是夢。
丁菲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真不是夢。
「噗通」一聲,俞雪峰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說:「牛……牛爺,我錯了……」
牛二蛋就是殺組的老大,沒有錯了。
雖然俞雪峰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顯然自己隻有主認錯,纔有可能保住一條狗命。
「哈哈哈哈哈……」
趙義等人再次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險些在地上打滾,就連王仁都忍不住大笑著。
因為真的是太好笑了。
想雇殺組的人殺牛二蛋,誰知道牛二蛋就是殺組的老大,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好笑的事嗎?
「道歉有用的話,要巡捕幹嘛?」
牛二蛋嘿嘿笑著,突然一把抓住俞雪峰的頭,狠狠朝旁邊的辦公桌撞去。
「砰!」
辦公桌穩如泰山,畢竟是紅木做的,質量上等、相當結實。
俞雪峰就餐嘍,當場就頭破流。
但這隻是開始,不是結束。
牛二蛋又抓住俞雪峰的領子,左右開弓連著扇了十七八個大耳刮子。
俞雪峰滿的牙都飛出來了,一顆都沒剩下,還滿的沫子,兩邊臉頰也腫得像山包一樣,人也幾乎要昏過去。
但這也不是結束。
這才哪到哪啊。
「老子上次都放過你了,你竟然還敢找上門來,還想雇殺組的人殺我?你他孃的真能耐啊,可惜你撞到槍口上啦,殺組的老大就是我啊!」
牛二蛋發狂地大笑著,一張臉變得無比猙獰,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俞雪峰的臉上,還一腳又一腳踢在俞雪峰的肚子上。
牛二蛋本來就憋著不的氣,這回也算是徹底的放開了。
俞雪峰哪裡能扛住啊,就像一個皮球一樣肆意被牛二蛋玩弄著。
王仁、趙義等人不笑了。
事實上,牛二蛋就算當場殺了俞雪峰,他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但牛二蛋現在變得有點可怕,活像個神病和瘋子,所以他們笑不出來了。
但實際上,他們要是瞭解下牛二蛋的經歷,就不會覺得牛二蛋有什麼異常了。
就算他瘋,也是被俞雪峰和丁菲瘋的!
「你夠了!」
丁菲一開始還不敢,眼看著牛二蛋打得越來越過分,衝上來想要阻止牛二蛋。
「臭婊子,給我滾一邊去!」
牛二蛋一個掌就將丁菲給扇飛了,「咣當」一聲摔在地上,甚至還昏迷了十幾秒鐘。
等到丁菲反應過來,著自己已經麻木的半張臉時,還是不敢相信牛二蛋竟然對自己出手了。兩人談了多年啊,丁菲「作妖」和「無理取鬧」過多次,甚至又一次都把牛二蛋咬出了,牛二蛋也沒捨得過一手指頭。
但是現在,牛二蛋竟然一掌將給扇飛了,而且這一掌扇得那麼冷無、恩斷義絕!
這怎麼可能呢,牛二蛋明明是自己的狗,明明自己讓他往東,他就絕不敢往西的……
牛二蛋還在拚命暴揍著俞雪峰。
實際上牛二蛋還是收了手的,否則早把俞雪峰打死了,牛二蛋還不想殺死俞雪峰,他要好好地折磨下俞雪峰。
「你不是有錢嗎?!你不是有權嗎?!來啊,和我鬥啊!」
牛二蛋大笑著,繼續折磨著俞雪峰,一會兒將他往桌子上撞,一會兒拿東西往他上砸。
打到後來,牛二蛋都累了,終於停下了手,呼哧呼哧地著氣。
俞雪峰則趴在地上一不,但是看他口起伏,顯然是還活著。
丁菲倒是沒什麼事,目獃滯地癱坐在一邊。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鬥呢?」牛二蛋冷冷說著:「你爹那十幾億財富,還不夠老子拔,你爹被我殺了,你也死到臨頭了啊!」
牛二蛋說著,突然沖辦公桌下出一柄刀來,顯然要殺掉俞雪峰了。
不得不殺,得虧俞雪峰這次找的是殺組,恰好撞到自己槍口上了,如果找了別的組織呢?
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隻有將他殺了,才能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牛二蛋很快來到俞雪峰的前,舉刀就要往俞雪峰的心口上紮。
「不要!」丁菲突然了一聲,朝著牛二蛋撲上去。
丁菲也並非是不怕死,可那畢竟是的丈夫,正兒八經領過結婚證的丈夫啊!
「你他媽的給我滾一邊去!」牛二蛋又一掌將丁菲飛了,「別以為你就沒事了,我先殺了他,一會兒再殺你!」
牛二蛋又要去紮俞雪峰,但丁菲又撲了上來。
「不要……不要……」丁菲痛哭流涕,跪倒在牛二蛋的前,用膛擋著牛二蛋的刀,哆哆嗦嗦地說:「二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你已經把他打了個半死,夠解你的心頭之恨了,不要再殺他了……」
「滾!滾!」
牛二蛋本不待見丁菲,仍舊一把將給推開了。
「二蛋,二蛋!」丁菲再次爬了過來,抱著牛二蛋的,哭著說道:「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嗎,我現在就給你,你別傷害他了,求你……」
丁菲一邊說,一邊哆哆嗦嗦地解著自己的釦子。
別看兩人談了七八年的,但實際上什麼都沒做過,牛二蛋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沒有過進一步的請求,但每一次都被丁菲拒絕,說是結婚以後才能如何如何。
牛二蛋也就從來沒強迫過丁菲,甚至覺得丁菲是個無比純的好孩。
但轉眼間,丁菲就投了俞雪峰的懷抱,還那麼快就同居生活在了一起並且步婚姻殿堂。
現在,丁菲為了救俞雪峰,更是不惜出賣自己。
俞雪峰,究竟哪裡比自己強?
為什麼七八年的,還比不上一個浪公子幾個星期的追求?
好像有什麼東西綳斷了。
眼看著丁菲已經解到第三顆釦子,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已經顯出來,這可是牛二蛋曾經朝思暮想的啊,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得到了。
錢和權,以及掌握別人生死的力量,可真是個好東西啊,怪不得古往今來都有無數男人追逐,每一個到達頂峰的男人都會踩著無數!
但,牛二蛋突然整個人都崩潰了。
「滾!滾!」牛二蛋咆哮著:「帶著他滾!」
牛二蛋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