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球場有一點神奇。”餘一塵說著,他把球從地板上向澆水區域滾過去,皮球在經過澆水區域的時候,很明顯的停住了。
“這裡有的地板好像非常不一樣。”餘一塵笑著說道。
餘一塵反複做了幾次實驗,大家都之間看明白了其中的差別。
“是膠水。”佛羅裡達大學的材料工程專業也是非常強大的專業,立即就有人反應過來了。
“為什麼地板上會有膠水?”當下有人提到這個問題。
餘一塵也沒證據證明這是喬金-諾阿做的,他只能把這個懸念留給大家。
喬金-諾阿的反應非常快,他立即開始裝傻,“呃,怎麼地板上會有膠水,我說我怎麼運球的時候總是失誤。”
喬金-諾阿沒有反咬餘一塵一口,他一旦咬定餘一塵在地上塗膠水,這個事就複雜了。他想把這個事淡化,就當一個小曲過去了。
如果一旦深究起來,鬼知道最後他們的小作會不會被人發現。
“可能是誰給我們開的一個玩笑吧!”喬金-諾阿道:“我們兩個都用這片場地,比賽是公平的。”
喬金-諾阿的意思是,我也跟你一起用這個半場比賽,所以規則對我們來說都是公平的,我輸了我也認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餘一塵揭這個事,也就是想讓大家心裡有點數,讓他們知道有人用了暗的小手段。雖然沒有證據,但公道自在人心。
華人留學生非常不忿,他們認為是喬金-諾阿做的這件事,他要在比賽中髒餘一塵。
張建祥示意華夏留學生稍安勿躁,“我們沒有證據,看餘一塵怎麼理吧!”
餘一塵拿著話筒說道:“雖然我們都不知道是誰在地上塗的膠水,但大家心裡肯定都有數。那這就當作比賽背後的小故事吧!”
就在喬金-諾阿集團的三個人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有一個帶著鴨舌帽的人走到了最前方,他左手拿著一個小攝像機,右手拿著一本老式的牛皮筆記本。
“小夥子,我也有個故事要講,麥克風給我用用好嗎?”他對餘一塵說道。
餘一塵在對方仰起頭對他說話的時候才看清對方的臉,那是一個中年白人男子,笑容像鄰家大叔一般慈祥,他說話的聲音溫和,讓人生出一種不忍拒絕的想法。
“好。”餘一塵把麥克風給了對方。
“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他慢悠悠的說道:“我喬治-艾森豪爾,從奧蘭多來。”
國有一任總統也姓艾森豪爾,他是國二戰時鼎鼎有名的大統帥,在國所有的軍人總統當中軍銜最高的一位將軍。這個姓一聽就是德裔。
“我昨天路過甘斯威爾,聽說今天這裡有一場非常吸引人的鬥牛比賽。”喬治-艾森豪爾說道:“作為一個球探,我不想錯過這麼一場有意思的比賽,所以我就來了。”
“首先比賽很有意思。”喬治-艾森豪爾說道:“其次我還發現了一個更有意思的事。”
“可以把我的攝像機接在音箱上嗎?這段音頻容很有意思。”喬治-艾森豪爾說道。
大家雖然都有點雲裡霧裡,不知道喬治-艾森豪爾是什麼意思,但對方從奧蘭多來的球探,大概率是供職於奧蘭多魔隊。而且有一些人還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悉,並不是因為他跟某一位總統同姓,而是真的應該在某些時候聽過這個名字。
拉維娜拉來一音頻線,喬治-艾森豪爾把線接上,然後按了一下播放鍵。
“可能危險了。”
“別怕,我們還有膠水。”
這是科裡-布魯爾與陶林-格林的對話,雖然只有短短兩句,但所出來的信息量已經足夠大家做出判斷了。
陶林-格林和科裡-布魯爾是喬金-諾阿的死黨,這一點幾乎大部分人都知道,那麼事的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喬金-諾阿都傻了,他本沒想到最後還殺出來這麼一個角。
“柳暗花明又一村。”張建祥說道。
闞謹言也笑道:“善惡終有報,天道好回。抬頭看看天,老天饒過誰?”
喬治-艾森豪爾說道:“我本來想悄悄的來,再悄悄的走,所以選擇了一個角落看球,沒想到我在拍攝比賽錄像的同時,還錄下了這麼一段有意思的談。”
華人留學生集團原地炸,沒有證據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開罵了,現在證據確鑿,他們的罵聲毫不留。
“垃圾!”
“小人!”
“險!”
“草他嗎的。”
有人一時激,中文都罵出來了。
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懂,先噴為敬,各種各樣的華夏國罵開始朝著喬金-諾阿宣泄。
“還是用中文罵的爽。”
“讓你好好學英文,要不然罵人的時候都沒詞。”
餘一塵也傻了,這事轉的太快,而且在朝著對他有利的方向飛速轉向。
國人也開始罵,國作為一個信用社會,不守信用,作弊的人是被人人唾棄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喬金-諾阿來回念叨著這一個詞,然後飛快的逃離。
科裡-布魯爾和陶林-格林自然也已經被人發現了,科裡-布魯爾這個時候將兩人的塑料兄弟現的淋漓盡致,他指著陶林-格林道:“他的主意,喬金-諾阿的膠水,跟我沒關系。”
科裡-布魯爾也跑了,陶林-格林來不及罵人,他也先跑了。
華人留學生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他們這次真是拿下了一場完全意義上的大勝。
“賺大了!”來到此的記者也非常興,今天最後這事的料,真是太完了。
喬治-艾森豪爾把話筒還給拉維娜,隨後他走向餘一塵,道:“你好,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聊聊嗎?”
餘一塵有點發愣,艾爾-霍福德在後推了餘一塵一把,他說道:“命運第三次眷顧你了。”
雖然,到目前為止,艾爾-霍福德也不知道命運第二次眷顧餘一塵到底是什麼事。
餘一塵反應過來,連忙點頭道:“可以,可以,沒問題。去我宿舍,或者麗湖那邊的咖啡店、茶店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