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趕道:“玄心師叔,我們對江湖之事所知甚,您這麼講來,很多都聽不明白。”
“有道理,聽不明白就不能真切地到我的威風了。”玄心點了點頭,清了清嚨,“那我先給你們介紹下江湖常識,就從咱們佛門四大寺開始。”
“謝謝玄心師叔。”孟奇頗為高興地道。
玄心得意地講道:“雖然天下武道宗門繁多,門派林立,但說到能持武道牛耳者,當今唯佛門四寺,道家三宗,持劍六派,天下六擘,邪魔九道,世家十四,以及,以及外道六師各自留下的傳承。”
言及外道六師,他也不太肯定的樣子,但這不妨礙他繼續說下去:“佛門四寺,分別為我大晉林寺,北周水月庵,西域金剛寺,以及,蘭柯寺。”
提到蘭柯寺的時候,他再次停頓了一下,流出不太肯定的模樣,然后惱怒狀地道“其實師叔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要將蘭柯寺列佛門四寺之列,他們的所在無人知曉,傳人也行于江湖,本沒有名震天下的事跡。”
其他雜役僧似乎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紛紛好奇地詢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將蘭柯寺列佛門四大寺?”
玄心又開始得意了,炫耀般道:“據說方丈年時行走江湖,曾經遇到過蘭柯寺傳人,后來他對這件事只說過一句話:‘若是有緣,蘭柯寺天涯咫尺,若是無緣,咫尺天涯。’”
天涯咫尺,咫尺天涯?
好神!
包括孟奇在,一個個灰僧人都被震了一下,又迷又好奇又心驚。
見自己震住了雜役僧們,玄心呵呵笑了一聲:“言歸正傳,還是先講我林寺。”
“幾萬年前,魔佛世,被佛祖降臨鎮,可《如來神掌》卻因此散失天涯,蹤影全無,及至兩千年前,我林之祖達自南荒而來,一葦渡江,偶得《如來神掌》第三式,這佛門至高絕學之一才重現于世。”
“雖無總綱,但達祖師天授之資,面壁十年,從《如來神掌》第三式中悟出了《易筋經》及多門絕學,開創我林一脈,短短百年,已是天下武道大宗,后經歷代祖師、神僧共力,我林已有七十二門絕學之多,哪怕與《易筋經》同樣的鎮寺之寶,也多了《大夢真經》與《柯伏魔拳》,是哪位祖師或神僧所創所得,日后再講。”
什麼魔佛,什麼《如來神掌》,什麼《大夢真經》與《柯伏魔拳》,聽得孟奇心神搖曳,向往之意頓生,這個世界的武道恐怕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簡單,神佛都有了!當然,也可能只是傳說。
咳,玄心突然咳嗽了一聲,笑嘻嘻地道:“夜已深,剩余明日再講。”
說完,他當即起,閃禪房。
這,這太吊人胃口了吧!孟奇正準備聽七十二門絕學、金剛寺等事的,現在真是抓耳撓腮,心難耐,可玄心已經走了。
收拾好院子,孟奇和真慧默默地回到禪房,真觀與真應已經睡,呼吸之聲延綿悠長。
兩人沒有說話,各自除掉鞋,躺到鋪上,像是還沉浸在剛才玄心描述的武道世界里。
“小師弟,你甘心一直當雜役僧,無法學到林絕學嗎?”沉默之中,孟奇突然低聲發問。
真慧疑地道:“師兄,什麼甘心?”
“就是樂意,高興,喜歡,不想要更多。”孟奇再次覺得和小孩子真慧通有點困難。
真慧哦了一聲:“能吃飯、睡覺、干活、吃飽,能聽到玄心師叔講故事,我很甘心了,比以前好多了。”
說著,他補充了一句:“如果能學到《如來神掌》,那就更好了。”
噗,孟奇的口水差點噴了出來,真不知道真慧這算是甘心呢,還是不甘心呢。
孟奇緩了一下,剛要說話,忽地發現真慧的呼吸變得輕微,已然夢。
整間禪房徹底安靜了下來,只有幾道呼吸聲輕輕起伏,這反而襯托得夜更深更幽。
窗外明月高懸,在通鋪前灑下了一層銀白,宛如寒霜。
孟奇看著這恬靜安寧的畫面,過去種種頓時無法抑,齊齊涌上心頭,思念、悲傷、徘徊、迷茫、自憐等緒紛至沓來。
白天來不及想那麼多,所以這安靜的夜晚分外“銷”魂。
那無法割舍的過去,那心如刀絞的“永別”,讓孟奇久久無法睡。
直至此時此刻,此此景,他才真切地明白了青蓮居士那首詩的真正意味。
“床前明月,疑是地上霜。舉頭明月,低頭思故鄉”。
著窗外寒月,孟奇一時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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