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衡道:“沒什麼要,有上限的。每月不超過百兩。”
朱定北吞了吞口水,心里不知想著什麼,嘻嘻笑了聲:“我還以為拿著這個我能把你家掏空了呢,樓二就是大驚小怪。”
“誒我說朱長生,你別不知足啊,一個月百兩,把你養齊三那樣都不用百兩。”這玉玦某種意義上說可是寧家的信,他就沒敢肖想過,哪想到寧衡竟然這麼痛快地把它送人。早知道……他就死皮賴臉地向寧衡討要了,為時已晚,悔不當初啊。
朱定北難為地咳了一聲,著玉玦看了眼表淡淡的寧衡,說道:“你們可別欺負我對京不,這送禮送到底,你們誰給我說說,這玉我在我手上怎麼使?”
寧衡愣了下。幾人才會意,朱定北卻是對這方面的事所知甚,何況是連秦奚和賈家銘都不知道的事,他一個在北疆長大的孩子更不可能知道底細。今日若非樓安寧鬧騰這一出,恐怕就把這塊玉玦當做尋常飾,隨意置了——朱小侯爺比秦奚更甚,本不佩戴腰飾。
寧衡不善言辭,一時不知從何解釋,樓安康解圍道:“長生你看上面的貔貅,這是寧家的族徽。你往后只要看到商鋪或是錢莊門前有這個印記,都可以隨意購買。”
朱定北注意到樓安康說的是寧家,而非長信侯府。
他看著上面的貔貅出神,他再沒見識,也曾在京和北疆的街上見過牌匾上刻有貔貅的商鋪。貔貅自古就是聚財的神,因此他只當是平常,從未想過這竟代表著某個家族。他心中一驚,正如樓安寧所言,大靖全境不算新納的鮮卑府,十九州帶有貔貅印記的商鋪數有商戶的五以上,這是個多可龐大而可怕的數目……
秦奚說出了他的心聲,“阿衡,原來你這麼有錢啊!”
樓安寧捂住,這才知道自己說了了不得的事,不由歉意地看向寧衡。若非自小一起長大,兩府又深厚的關系,這種辛他也無得知。寧衡搖了搖頭,表示無礙。
朱定北笑起來,直接把玉玦綁在脖子上,也不管樓安寧說這是個腰飾,抬手捶了捶寧衡的肩膀,道:“謝啦,今天的長壽面分你一碗。”
心里的震卻只有自己知道。
對京,對這些世家,事實上,他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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