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鮮卑調了十萬兵馬,又有徙民這樣勞民傷財的大事,要給平州府調兵今年是不可能了。
滕慧沒有打聽到這樣確切的消息,但走訪京同僚時已經明白事態沒有挽回的余地,才會就此收手。如今有了賈家銘此言,平州增兵無的事已經板上釘釘。
朱定北的眼睛閃了閃。
樊問,他的老人了。
這老家伙霸道苛刻,在軍中只對他爹服氣,向來不把他這個朱家軍帥放在眼里,從前沒給他添堵。沒想到,他和他阿爹深陷軍之中時,是他帶他殺出重圍才算保住了一條命。可惜,他不能聽他的話就此遠盾茍且生,辜負了他一番心意。
想起故人,朱定北心神不寧,聽耳邊一聲大吼才回過神來。
“……長生!”
只見樓安寧鼓著看他,“魂飛到哪里去了,喊了你幾遍都不答應。不會是在馬背上睡著了,再世宰——豬小侯爺!”
他故意拉長聲調,把自己和小伙伴們都逗得樂呵。
朱定北沒好氣道:“我干嘛?”
“嘿嘿,我們剛剛在說呢。阿衡說你們在西郊的湯池子已經建好了,咱們正好趕在騰家表兄走之前去玩,你看怎麼樣?”
朱定北哼了聲,“這種事你問阿衡不就得了。”
他看了眼不做聲的寧衡,大方道:“你們想去暖場我當然歡迎啦,不過小本生意剛開張,都給我記著帶一份賀禮才行。”
幾人哇哇大起來,直說朱定北死不改摳門之極。
笑鬧起來,又是一番縱馬追逐,直到日落西斜才打馬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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