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朱定北幾乎斷定司馬棋可以全而退了。
貞元皇帝這陣急火過去,就會想到司馬棋的種種好。
尤其是,留著他,日后就多了一個制衡朱家的籌碼,或者說,對付朱家的前鋒將軍。
這麼好用的人,貞元皇帝怎麼會舍得他去死呢?
寧衡聽到最后一句,眸一閃。
他不聲地接過朱定北閑置一旁的布巾,重新給朱定北拭被打的頭發,輕聲對他說道:“你會睡好覺的。”
“唔?”
寧衡低頭看了他一眼,微笑,“否則就真的長不高了。”
“——滾!爺一定會長七尺男兒!”
寧衡忍俊不,朱定北看他笑臉十分刺眼,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
馬車到了長信侯府就停下來,寧衡下車吩咐道:“我讓孫必勝送你回府,我先走一步。”
孫必勝就是太后派給寧衡駕車的馬夫,必勝是他的表字寧衡本不該稱呼,奈何他本人執意如此。實在是他老爹不像他祖父那樣的文化人,給他取了大名孫大膽,盼著他渾是膽,卻沒被京中子弟嘲笑。弱冠之年當機立斷沒有給他爹取表字的機會,自己向學府恩師討了一個能見人的表字來。
朱定北雖然奇怪他沒有和自己一道走,也沒多問。
馬車鐸鐸離開,隔著雨幕,寧衡看著馬車消失在轉角也沒離開。
他在想一些事。
本不是他這個長信侯爺該想的事。
還未想出個頭緒來,就又聽見馬車鐸鐸聲不斷靠近,寧衡起先沒留意,待到馬車近到前,一人從車門中鉆出,對他笑道:
“長信侯爺,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了那麼多次,我回蹭一次,你不會不歡迎?”
寧衡愣住,待他跳到跟前來,臉上冰冷的神態融化開。
“歡迎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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