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北道:“阿爺,我懷疑是有人在鮮卑查到了什麼我們忽略的事。而且這件事,讓司馬棋沒命,還是請阿爹深調查一下比較妥當。”
“怎麼說?”
老侯爺奇道,司馬棋在朱家軍之后才到的鮮卑府,短短兩年時間他要搞出什麼既瞞天過海又讓皇帝要他命的事來,似乎不太可能。
畢竟,再狠毒不過是害鮮卑人和貪污餉銀了,司馬棋還能做什麼比他這兩件事更讓帝王無法容忍的事?
“小心駛得萬年船。”朱定北喝了一碗白水,繼續道:“陳閣老和甄右相寫的函阿爹和朝安阿伯都看過,并沒有提到其他我們不知道的事,由此可見是陛下的另一隊人馬發現了端倪。這能要命的事,我們還有了解一下比較好,否則難保今天要了司馬棋命的屠刀他日不會落在我朱家頭上。”
老侯爺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這就讓寫一份手書。”說著就起走向書桌。
朱定北跟在他后道:“阿爺,你讓阿爹小心點,別讓陛下的人發現我們在查他們,免得引火上。”
“咱爺倆能干這種蠢事嗎,你只管放心。”
老侯爺頭也不抬地道。
朱定北深呼吸一口氣。
司馬棋的死他從沒有想過第二個可能,能要他命的人或者說能讓他“自殺”的人,除了貞元皇帝,沒有誰有這個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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